第二十三章：李辉的选择
李辉半天没反应过来，自己竟然被潘小年给打了？
刚刚潘小年不是还说自己大哥让他照顾自己的吗？
“你玛逼的别给脸不要脸！说吧，这女的是谁？！”
潘小年翻脸比翻书还快，让李辉毫不怀疑，他要是敢不说，潘小年绝对又是一记耳光过来，旁边两名潘小年的马仔，更是冷笑着把手伸到口袋里……
“我说，我说，潘哥，那是我女朋友……”
李辉简直是哭着说出来的。
“喔，挺漂亮的……”
潘小年脸上看上去很平和，可说出来的话却是：
“借哥们玩几天？”
“别，潘哥，真的，这真的是我女朋友……”
李辉全身都在哆嗦，他能这么说一句，已是用尽了全部的勇气，他这一刻，觉得自己是真心爱过顾苗的，这潘小年明明什么动作都没有，脸上还带着笑，可李辉真怕对方下一秒，就会一刀捅到自己身上。
“别紧张，我又没说不是你女朋友，我是说，借哥们玩几天？”
“别，潘哥，我哥哥……”
“砰！”
下一秒，一记耳光重重地抽到他脸上，然后是一拳，再一拳，再一脚！
“砰！”“砰！”
“砰！”“砰！”“砰！”“砰！”
沉重的拳头雨点般打得李辉连抱头防护一下的机会都没有，身上一下子就之打得遍体鳞伤，别说反抗了，他连天上地下在哪里都分不清，近一分钟的殴打过后，他象只大虾般弓身缩在泥地里，不住地呕吐。
“不用我再说一遍吧……”
潘小年蹲下来，用手掌拍打着李辉的脸，用力不重，不过污辱的意味很浓。
“别跟我说你哥你妈什么的，这是沿海，不是帝都，有本事，让他们到沿海来找我！现在，我只问你……”
“好，好，我愿意，我愿意……”
李辉语无伦次地说着，口里喃喃重复：“潘哥，求求你，求求你……”
“早这样多好，”
潘小年又重重地拍了他脸颊两下，亮亮李辉的手机：“这妞叫什么？”
“……顾苗。”
“人呢？”
“在高铁站，跟，跟一个男的走了……”
“喔，在这里？”
潘小年的眼睛亮了，本以为自己还要花点力气，没想到人就在这里，哈哈，这不是送到嘴边的肉？
嗯，他又看了手机屏幕一眼，长得真的很漂亮，关键是气质很好，清纯中带着一丝倔强，我见犹怜啊！
“居然跟个别的男人走了，看样子你女朋友对你不是很满意嘛……”
潘小年笑得很开心，“所以，你回到沿海来，就是为了你女朋友？”
“是的，潘哥……”
李辉把头越勾越低，象是要埋到土里，他后悔了，真的后悔了，早知这样，他干嘛要回沿海来呀？
听着潘小年的笑，他心里苦涩到极点，他没有勇气说顾苗他还没有得手，更没有勇气……他有种感觉，顾苗再也不会属于他了。
“来，打你妞的电话，叫她过来。”
没想到潘小年竟然把电话塞到他手里。
李辉一下就慌了，他说了愿意，但是也不能……“潘哥，我……”
“砰！”
又是狠狠一下。
这次不是拳打脚踢了，直接一块砖头砸在他额角上，立刻让他头破血流。
“啊……”
李辉惨叫，但随即一把匕首伸到他眼前，“有本事你可以再叫！”
李辉住口，头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流，但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，身子象筛糠一样地抖。
“打电话，不要我再说一遍。”
潘小年的声音象恶魔一样，这时，不远处有人在叫：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李辉心里亮起一丝希望，这里只是个路边，不算是很偏僻，终于有人发现他们了，也许……
但随即潘小年的笑声就把他的希望压了回去，“呵呵……”
潘小年有做戏的天价，他笑得很憨厚，向不远处的路人解释：“我们是过来找人的，这人欠了我们好多钱，是我们准备给希望小学捐款的钱，让这家伙给偷了，找了好久我们才找到他……怕他再跑，我们只能将他制服。”
路人明显之潘小年骗过了，声音里只带着些许质疑：“但是你们也不能这么搞啊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……”
潘小年连连点头，“我应该报警的，您说得对，我这就报警……”
看到他拿出电话，路人很满意地看了看没动静的这边，摇摇头走了。
李辉心中一片绝望。
“快打电话，嗯？！”
现在在李辉的心里，潘小年绝对是个恶魔，他什么想法都不敢有，抖抖索索地拿起自己的电话，看着屏幕上顾苗的笑脸，心中一片麻木。
拔号的动作稍微慢了点，后脑又挨了一巴掌，是那个阿虫：
“玛的，打个电话这么慢，啰里吧嗦什么，你自己女朋友会没有快捷拨号？快点，潘哥用完了我们还等着用呢……”
李辉心中简直是生不如死，手指哆哆嗦嗦的，竟然把手机掉到地上。
他一下子快要吓死，这次潘小年倒是没打他，只是对他点点手指。
李辉浑身一哆嗦。
“我告诉你，李辉，别以为我玩你个妞有什么了不起的，你找我小弟帮的忙，要他们帮你下药，按手按脚……没有？那就是直接要他们帮你弄到手的女人，有多少个？是吧，我小年不会冤枉人的……”
“别以为帝都就隔得多远，你是帝都的高材生，这根子不还是咱这沿海的？帮你弄了那么个多女人，你玩够了，也得贡给咱哥们一个半个吧，是不是这个道理？”
“快点啊，别要我再催，我心情不好，说不定就会把你们哥俩那些缺德事弄到网上去，就叫‘豪门公子的暗黑笔记’，或者是‘帝都高材生的性_爱日常’，你觉得怎么样？落款就叫‘我是一个好市民’？”
“别，别，潘哥，我打，我打……”
李辉终于捡起电话，对着那个熟悉的号码，一咬牙，拔了出去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
一直到电话自动挂断，也无人接听。
“再打！”
再打一遍，还是这样。
“我说李辉，你女朋友对你看来不怎么上心啊？”
潘小年想了想，朝边上阿虫指了指，要他把手机拿出来：“用这个打。”
没想到的是，用阿虫的手机拔打顾苗的电话，还是无人接听。
潘小年越发觉得有意思了，不是吧？这妞是未卜先知还是聪明到这个份上，知道有人打她主意，干脆连电话都不接？
玛的，谁能和我斗智斗勇！
再换一个手机，“打！”
这回更干脆，电话里传出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”。
几个人看着潘小年，不知说什么好，潘小年也愣了，我_操，这是……有点妖啊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