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公司拿下百万大单,拯救了老公岌岌可危的公司。
她却转头把功劳给了新来的小秘书,还把我的年终奖给了她。
他说:“瑶瑶是新人,你让她又怎么了,别这么小气。”
后来公司团建,他更是选择和小秘书住情侣套房。
小秘书一脸得意:“我身体不好,泡温泉需要陆总在旁边照顾我。”
“云兰姐姐这么大方,一定不会生气的,对吧?”
老公扶着她的腰,不爽地说:“不用管她,她要是这么没气量,那我的感情就是错付了!”
我给爸妈回了信息:不用投资了,这个垃圾公司就让它倒闭吧。
四十二岁这年,我在电视上看到死去二十年的丈夫陈柏强。
他成了归国引进人才,是著名的医学博士导师。
我震惊地看向公婆。
却见他们笑得一脸自豪,嘴里念叨着陈家祖宗显灵,我儿光宗耀祖。
面对我的质问,公婆更是理直气壮。
“不撒谎把你留下来,谁来照顾我们二老?柏强哪里能安心出国?”
没几天,陈柏强就带着国外的妻儿将我赶出家门。
“夏佩兰,你个黄脸婆现在根本配不上我!”
我气得动手,却被他们联手推下楼伪装意外身亡。
再睁眼,我回到1980年。
这一次,右腿残废的婆婆和患有尿毒症的公公,就让陈柏强自己去照顾!
我要出国留学,为祖国医疗行业发展做贡献!
除夕夜,怀孕七个月的我被养子设计陷害,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
窗外烟花的声响盖过了我从二楼摔下来的声音。
我倒在血泊中,挣扎着呼救。
养子站在台阶的最高处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
“妈妈,小林阿姨说,你如果生了小弟弟,就会不要我了,就像我的亲妈一样抛弃我。”
“既然这样,我是不会让他出生的!”
我拼命挣扎,想拿起手机呼救,他一脚踢开了手机,脚踩在我的手上,玩味的看着我。
“其实我心目中的好妈妈一直都是是小林阿姨。”
“你总是对我吹毛求疵,严苛至极!”
“每年除夕都要对着你这张臭脸,今年总能跟小林阿姨在一起了。”
临死前,只听他给老公打电话:“爸,妈妈从楼梯上滚下来了,现在不会动了,小林阿姨今晚能来和我们一起团圆了吧。”
再睁眼,我回到了除夕夜当天……
我挺着四个月的孕肚,去公司给萧衡送饭。
到门口时,听到有人议论。
“丁宁跟老板娘的月份不相上下,你们说萧总会更疼谁?”
“那还用说,当然是丁宁啦!”
“老板娘孕反都吐成那样了,萧总还陪着丁宁打王者呢!”
“而且啊,前几天老板娘在医院产检,给他打电话让去接一下,你们猜怎么着?”
“萧总居然为了陪丁宁看电影,硬是让老板娘自己打车回去!”
我的心猛地一揪。
原来,萧衡床下的母婴用品,不是送给我的……
五年前,一场车祸,为救顾瑾天和我,爸爸去世了。
而我醒来后失明了,被告知再也无法看到光亮。
顾瑾天哭着跪在爸爸的坟前承诺:“无论温竹在哪里,我永远都愿意做她的一盏灯,一辈子不分离。”
可婚礼前一夜,我去给他送宵夜,却在办公室门口听见顾瑾天带着厌恶的声音响起:
“一个瞎子,妄想用她爸的死赖在我身边一辈子,我看见她就恶心。”
当晚,我预约了流产手术,离开这个城市,再也不回头。
确诊胰腺癌后,我想给自己买个坟。
结婚五年,赚得钱都补贴给老公家,小病不断的婆婆,挥霍无度的小姑子。
手里分文不剩。
到墓地中心,我拨给老公。
刚接通,耳边传来埋怨,「去哪了,赶紧回来。阿妈腿疼住院需要照顾。」
「青文,我。」我突然哽住,早上跟他说过不舒服去医院,他已经不记得了,我珉珉嘴,「家里有5万块钱吗?」
「家里哪来那么多钱。」他打断我,「你赶紧把这个月工资打来,阿妈需要用钱。」
「还有,阿妈上厕所小妹扶不动,你来。」青文吼道,「你现在在哪?」。
胸口突然传来阵痛,当年不顾爸妈反对下嫁他家农村,孝顺婆婆,供小姑子,他总觉得理所当然。
我大吼,「我在静心墓地中心!我——」
「你是不是有病!」他打断我,「阿妈只是住院,还没死,马上就过年了,你急着选墓地是不是咒她!」
耳边传来婆婆一如既往地演戏声,「哎呦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,娶个儿媳妇盼我死啊。」
那一瞬间,我知道这一切真得该结束了,结束前确实该送给婆婆一份比坟更惊喜过年大礼。
老公见义勇为却被砸断双腿,而我立马拿着家里所有的钱,去夜店点了八个男模,彻夜未归。
第二天,我带上房产证外出找买家交接。
我的婆婆找到了我,扑通一声跪下,抱住我的大腿,涕泪纵横。
“心柔!晓天昨天才因为救人而断了双腿,现在家里的钱全被你拿了,这卖房子的钱,你就给他治腿吧。”
“他那么爱你,你不能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卷钱跑路啊!”
她看向我的眼神那么真挚,那么可怜。
而我却转身拿起装有两千万卖房钱的卡,塞进包包中。
“没钱,我一分钱也拿不出来。”
和崔钰定亲那天,他悄悄将我的名字换成了林瑟瑟。
他说:“她一个养猪的怎配入我崔家的门,我崔钰要做,就做林氏集团千金的金龟婿!”
他还不知道,真正的林氏千金就是我这个养猪的。
林瑟瑟不过是一个假千金。
这下好了。
原本给他准备的一亿现金大礼包,如今只好再置办几个养猪厂咯。
我在家门口站了整整五分钟,认真听着萧路对房东阿姨陈兰说的情话。
也才清楚他为什么时时刻刻都要我报备行程。
情话里有一句尤为刺耳,「兰兰,女人像美酒越老越香醇。」
陈兰香不香醇我不知道,但很老。
她不仅住我们楼上,还是我们的房东。
况且,上次和陈兰在门口遇到,她手上拿着的好像是传染病hiv的试纸。
萧路真是有福了。
这么爱喝老酒,我得成全他们。
夫君自诩文人雅士,之乎者也长绕于口,视金钱如粪土。
被抄家时,有朋友劝他带些贴身体己,他果断拒绝,自诩两袖清风的做派。
家里没有进项,我开了一家豆腐店维持生活,日日起早磨豆腐。
他却说我浑身铜臭,整日只会算计银两,不愿与我为伍。
后来,我积劳成疾,早早去世,他官复原职,还娶了我那附庸风雅的嫡姐为妻。
我气得棺材板按不住了,重生归来。
这一次,我不开馆子不赚钱,日日在外当个街溜子,在家当个泼妇。
夫君一脸疑惑,我莞尔一笑:“我一个女子,哪里需要操持家里的营生,这些应当是男子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