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回来,我找到上辈子的丈夫许墨。
散尽家财给他治好了双眼。
可他却连夜转走了我所有的钱。
第二天晚上带回来了一个女孩。
他说,“瑶瑶无父无母身世凄惨,我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。”
我看了看为了省钱穿着粗布麻衣神色憔悴的自己,又望着对面那个穿着一身名牌妆容精致的女孩。
我认识她,云城某重点大学里的一个资助生。
同学聚会上,为了给女朋友林玉苏撑场面,我找朋友借了劳斯莱斯幻影,戴上劳力士老钱表。
她却当众往我脸上砸了一沓钱,说最讨厌我这种装胖子打肿脸的人,还说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体验穷人的生活。
“实话告诉你,我林玉苏是林氏集团的大小姐,看你追我了五年才可怜你的,我马上要和萧阳结婚了,你别再纠缠我了。”
她的眼神里满是厌恶和逗弄,明明前晚缠着我不下床的也是她。
我看着面前这个我呵护了七年的女人,心里只有无限的疲惫和失望。
出了酒店大厅,我拿出备用机拨通了那个电话:“爷爷,七年的时间到了,我想好了。”
新婚燕尔,单身婆婆各种作妖。
她先是让我给她买黄金手链,我说没钱,她就不高兴。
老公说,婆婆也是妈,说我对她妈太过于苛刻。
接着,她对我不满,大肆宣扬我们不能给她养老,还在外面找了对象。
本以为她走了日子就可以安定了。
可谁知道,她把工资卡全都给了老头,却回来找我们要钱。
我忍无可忍,她又用生命威胁。
万般无奈之下,我脆弱的不堪一击,最终割腕自杀了!
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刚结婚的那一年。
这一次,我一定要逆转前世的懦弱,顽强、坚韧的活下去。
家中逼我嫁裴烬那日。
我连夜翻他府邸,往他窗棂糊了三百张狗皮膏药。
次日收到回礼,一匣子治脑疾的安神丸。
我将他祖传的玉佩戴狗身上,他回赠十二扇春宫屏风堵我闺房,不让我出门。
霜降那夜我翻墙摔进他怀里,袖中暗镖不慎划破他脖子。
「楚霜」他扣着我后颈抵在朱墙上,「杀我要用穿心箭,就像那日你当掉的定情信物。」
他出征前夜送来的玄铁棺里,静静躺着我的当掉的玉珏与半封婚书。
京城中人人皆知我不愿嫁他,
可后来我却红了眼,死死拽着他的衣袖,
「裴烬,求你,再看我一眼。」
同事秦佳媛是逆天宝妈。
入职新公司的第一天,她笑眯眯推过来一盒雪花酥。
在我吃下后表示夸赞后,她立刻笑得洋洋得意。
“好吃吧!这可是用我的母乳做的,我们家恩恩吐奶吐出来的。”
“不然可舍不得给你吃。”
听完我脸色铁青,使劲扣着喉咙想吐。
后面我黑着脸想远离她,秦佳媛却屡教不改地做出逆天的事情。
不仅拿母乳给我做咖啡后替换我的外卖,更是在我拒绝给她的孩子做童模牵桥搭线后,狠狠将我从公司台阶推下。
头撞到花坛角时,我模糊看到秦佳媛扭曲的嘴脸。
“我们家天恩就是最棒的,谁也不能说他不好!”
再睁眼,我回到入职报道第一天。
接过那盒雪花酥,我毫不犹豫地放在了主管的座位上。
我妈心血来潮要竞选村长。
为了赢过德高望重的老村长,她想通过帮村民解决困难拉拢人心。
后来,她为了拿到选票将村里刚出狱的劳改犯介绍给我。
「他爸瘫了,他妈疯了,他又刚从监狱里出找不着媳妇,眼看着就要绝后。」
我妈让我当作做好事,逼着我嫁给劳改犯。
只因他坐牢前是村霸,没人敢惹。
只要成为了他的丈母娘,那就一定能当上新村长。
劳改犯摩拳擦掌要把我娶回家。
我转头就把我妈送上门。
都要当村长了,还不明白拉拢村民要亲力亲为吗?
当医生诊断我可能再也无法生育时。
我的丈夫第一反应竟是:「那怎么对得起她?她那么想要个孩子。」
他口中的“她”,是他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就连我五岁的儿子也跑来质问:「妈妈你是不是故意的?爸爸说白月光阿姨要是能生,肯定比你强!」
我恍然大悟,原来在这个家里,我连作为生育工具的价值,都比不上那个虚无缥缈的影子。
我累了。
我留下一纸离婚协议,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。
我一直被人暗地里嘲笑。
人人都知婚前,女友林双便将资助的助理接回家中同住。
我一贯信任林双,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放弃所拥有的一切。
可直到新婚夜,助理闵杭却抱着孩子冲进来哭闹。
“爸爸,你说一辈子都不会让静静失去妈妈,为什么妈妈和别的男人结婚。”
生下女儿后,我跟妻子一致决定不要二胎,给女儿全部的爱。
女儿三岁生日,妻子却拿着孕检单,教育女儿今后要好好照顾弟弟。
我有些生气,质问她为什么不跟我商量。
她却反身指责我。
“博凡他得了绝症,哪有女人愿意嫁给他,我想帮他留个后怎么了?”
“他死后孩子不一样叫你爸爸,白捡个大儿子你偷着乐去吧!”
哦,原来这二胎,还不是我的。
我冷笑一声提出离婚。
“女儿归我,祝你们一家三口百年好合。”
结婚五年,叶驰秋第一次提出带我去坐豪华游轮。
我满心欢喜,却不知他是要将我当成赌注输给别人,好迎娶当年求而不得的白月光。
包间里,几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将我衣服扒开,肆意抚摸着我的身体。
我拽着叶驰秋的裤脚哀求道:
“我,我怀孕了……”
叶驰秋仿佛没有听见,只是捏起我的下巴,强行给我灌下药。
“柳亦瑶,要不是你父母当年逼我娶你,我早就和许乐仪在一起了。”
“没有杀你,已经是我们夫妻之间最后的情分,以后别再缠着我了。”
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从此他新婚燕尔,我却几度流产,被活活折磨致死。
重生后我果断离开,转身嫁给了袁氏集团的少爷。
叶驰秋得知消息后跪着哭求我别离开他。
我笑道:“怎么,难道不是叶总亲手将我送到他身边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