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男友恋爱五年,他从不碰我,说要将最珍贵的留到新婚。
为了向我证明这份爱的忠贞,他每晚都会锁上贞操锁。
后来,养妹怀孕,孩子是男友的。
他跪下痛哭,解释说那天养妹被下药了,浑身难受,他是为了救人,还向我保证会处理掉这个孩子。
第二天,他却邀请我去参加,他和怀孕养妹的订婚宴。
“青柠,现在妹妹太年轻了,未婚先孕对名声不好,我必须先给她一个家。”
“订婚宴只是一个形式,等妹妹的孩子生下来,我会补偿你一场世纪婚礼。”
他话音刚落,养妹便挺着孕肚泪眼婆娑地跪在我面前:“姐姐,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!你千万不要怪哥哥!”
她哭得喘不上气,挂在她胸前的那把贞操锁钥匙,就在我眼前摇晃着。
“姐姐,求求你成全我们吧,不然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没法活了!”
五年的时光喂了狗,我当即拨通了追我十年的京圈太子爷顾清明的电话。
“民政局领证,来不来。”
上一世隧道坍塌,我护住陆远川脱险,自己却葬身废墟。
他抱着我的身体跳进深海与我殉情,这壮举被热搜挂了整整十天。
重生归来,我决定早些与他相恋,共度余生。
可我主动接近,他却一次次回避。
甚至在隧道坍塌时拽住我为别人开路,冷眼看着我被石块压倒。
我明白了,他这是不想跟我过平淡日子。
他想攀上甲方女儿的高枝,过那纸醉金迷的日子。
后来他在楼下淋了一夜的雪。
「晓晓,我们再爱一辈子好不好?」
我在我混血男友的脸上亲了一口。
「不好意思,我的未婚夫不答应。」
丈夫援藏后失踪,为了找到他,我孤身一人带着孩子来到了藏区。
一下车却看到他正在和藏女举办婚礼仪式。
沈怀神情不变:
“蔓蔓,我在这没有话语权,娶她实在是没有办法,你放心,等我当上团长,我必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!”
当晚,他没去新娘子的房间,而是给我和儿子讲了一夜的睡前故事。
我听信了他的说辞,可第二天,我和儿子的耳朵就被硬生生割掉。
“不是爱听故事,没了耳朵我看你怎么听?”
我被绑上了祭台,眼睁睁看着儿子被藏女折磨致死。
身下烈火燃烧,弥留之际我听到沈怀和兄弟的对话:
“还是怀哥厉害,放出个失踪的假消息她就屁颠屁颠的赶过来找你,正好来给我们当祭品!”
“不过远儿毕竟是你的孩子,我们任由他被雪儿折磨死是不是不太好?”
沈怀一脸厌恶:
“谁让他不改口叫雪儿娘的?死了才好,省的之后给我和雪儿找麻烦!”
原来失踪的消息是假的,我不远万里过来找他只是一个笑话。
再睁眼,我重新回到来西藏的那天。
我拿出手机给那个人打电话:
“你之前的提议,我答应了。”
我丈夫的养妹飙车撞了人。
他让我去顶罪。
我不同意,婆婆却在一旁尖酸刻薄:“不下蛋的母鸡,吃我家的住我家的,天天捣鼓那破曲子,让你做点事怎么了!”
他的养妹哭得梨花带雨:“嫂子,我还小,我不能有案底,你没有工作,坐几天牢没关系的。”
一向儒雅的丈夫冷漠地看着我:“苏晚,当年要不是你,瑶瑶早就被我们家正式收养了,这是你欠她的。”
我被这一家人恶心得发笑,坚决摇头。
丈夫的脸色瞬间阴沉:“你别不识好歹,离开我,你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付不起。”
我摘下戒指:“可以,离婚吧,希望你和你公司不要后悔。”
我转身就走,身后传来他养妹的嘲讽:“一个家庭主妇,神气什么!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!”
但她不知道,她所谓哥哥公司的写字楼,房东姓苏。
我身患绝症,
冷面军官老公给我洗内裤,
寡嫂更是花重金采购布洛芬只为让我缓解疼痛。
大院里人人都夸我命好,老公疼,嫂子宠,我死而无憾。
可只有我知道,只因我动了寡嫂的东西,老公就军法伺候断了我的吃食将我锁在煤房。
本就有胃病的我,他却装不懂默认嫂子日日喂我强药性的布洛芬。
我亲眼见着我的肠子破裂,更绝望的是肚里的孩子也滑了出来。
等我爬过去求他时,他却沉迷于和寡嫂玩床榻游戏。
听着他们发浪的声音,我当场气绝身亡。
直到我发烂发臭,他才假惺惺得收尸掉了几滴泪,谎称我得绝症,
“是你命中该绝,这就是欺负嫂子的报应。”
再睁眼,重回七零。
我只做两件事。
第一件事,堕胎。
第二件事,带着巨额财产另嫁他人。
和沈耀结婚五年,我知道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。
直到周青竹出现,他为她摘星星摘月亮,独宠她一人。
但沈耀不知道,我也遇到了一个只爱我的男人。
他不在乎我的钱,只想和我结婚,让我过上幸福的生活。
在李斯阳的爱护下,我意识到这段婚姻浪费了我太多时间。
我心动了,回去和沈耀提了离婚。
当天晚上,沈耀把我按在床上,大手狠狠掐住我的脖颈:“你他妈的凭什么喜欢上别人?”
丈夫托人给我介绍了个保姆工作,我伺候了他的白月光三年。
因为怀不上孩子,四年间我做过无数次检查都是正常,丈夫却一次也不肯做。
婆婆每日斥责我是不下蛋的母鸡,丈夫只在事后安慰我怀上孩子就好了。
我终于劝动他去检查,等我拿着他无精症的报告单回去时,却听见他与雇主的对话。
“那个黄脸婆自己没本事,还是圆圆你厉害,我们有结晶了。”
“等我把财产全部分割好后,我就跟她离婚,这样我们的孩子也能名正言顺了。”
我转身拨打了那个熟悉的电话:“我想通了,跟你复合。”
只因自闭症儿子在生日宴叫了老公白月光一声妈。
爱子如命的老公就将白月光带回家,高调向大家介绍她才是孩子正牌妈,而我只是家里伺候自闭症儿子的小保姆。
我歇斯底里跑去质问,却只换来他一句:
“姜月,儿子病了六年,好不容易开口说话,你应该感谢晴儿,配合我们治疗,要不是她,孩子还给继续痴傻。”
为了自闭症的儿子我只好配合他们治疗。
没想到演着演着,老公的白月光挺起了孕肚。
自闭症的儿子更是朝我动手让我滚出这个家。
我被父子俩扫地出门,手机中的消息却不断跳跃。
“嫂子,只要你愿意,我家就是你家。”
在我和纪骁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上,我发现他又恋爱了。
对象是他死去前女友的妹妹。
他纵容她的一切。
让她住进家里,和她拍结婚照,拆掉我的婴儿房。
得知顾姗怀孕的那天,他提出了和我离婚。
“姗姗是个清白的女孩子,她姐姐死得早,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。”
纪骁忘记了我意外失去的孩子,只有满腔的庆幸。
他对着顾姗道出心声。
“陈瑾的孩子没了是好事,不然我怕我再也遇不到你了,你和孩子是上天给我的礼物。”
而几百万的离婚财产是纪骁对我的仁至义尽。
我如他所愿离了婚。
可我要拿到的还远远不够。
傅砚卿是我们圈子里远近闻名的男妈妈,爱我入骨。
十八岁放弃双一流大学伺候我复读,二十三岁放弃高薪工作和我结婚做家庭煮夫。
甚至我不想承受生孩子的肉体疼痛,一向喜欢孩子的他也选择成为丁克主义。
人人都知他爱惨了我,为了我牺牲一切,让我好好珍惜他。
然而我却在他做的饭里吃出一根头发后冷漠提出离婚。
傅砚卿红了眼睛:
“为什么?我们相爱这么多年,你就因为我做的饭里多出一根头发要跟我离婚?”
我望着他:“对,就因为一根头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