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帮助白月光进入内门药堂,夫君将我制住送给她做活人研究。
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回到洞府,求着让他救救我。
夫君勃然大怒,狠狠甩了我一巴掌。
“不就是让你帮芫珺试个药,这都受不了?你这么要死要活的干什么,以后她进了内门药堂,你不也跟着沾光吗?”
他任由何芫珺把我抓回了她的洞府。
夫君再来接我回去时,我早已经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。
这是我陪潭林北漂的第八年。
他说等他当上大导演,就让我做她的第一个女主角。
我为此心甘情愿地托举了他八年。
他也如愿成为了当下最受瞩目的导演之一。
私人晚宴上,潭林即将官宣他成名后要拍的第一部电影,以及他的第一个女主角。
我强忍着激动的泪水,时刻准备好上台。
“接下来,有请我的女主角——”
“周言雪。”
我脚下的动作顿住,诧异地望向舞台上的他。
因为我不叫周言雪,我叫陈以澜。
扬州人人皆知,江宜年爱妻如命。
直到婚后第七年,他将怀孕的师妹带回了江府。
“我守你这些年也够了,我们江家不能绝后。”
“师妹体弱离不得我,芙蕖院离我近,你搬走让她住进去。”
我没有争,只提了一个包袱,带着一个丫鬟出了侯府。
江宜年对此只是一笑了之。
“平日就是太宠她了,还以为自己是未出阁的小姐呢,是该让她吃点苦头。”
众人也没当回事,只因我为爱远嫁扬州,在扬州没有去处。他们都笃定我一定会灰溜溜回江府。
可江宜年不知道,他变质的爱情,我崔嫣不要了。
我已经找好北上的商队船只。
我要走了,回清河去。
闺蜜执意要去深山里的光棍村卖房子。
我强行将她带走。
后来听说有人在进山的路上采到一株极品百年野人参,卖了 100 多万。
自从知道这件事以后,闺蜜便一心觉得是我让她失去了发大财的机会,恨毒了我。
后来更是联合人贩子把我卖到大山深处。
我在那里被囚禁、被虐打、被强奸,遭受了无数折磨,最后忍受不了自杀。
她却拿着卖我的钱去整容医美,撬走我的高富帅男朋友,过上了潇洒富裕的生活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钱莉莉找我去大石臼村推销房子那一天
婆婆为让我肚中胎儿白胖,天天给我喂猪饲料。
身为我产检医生的老公为打掩护,篡改胎儿体重,让我配合婆婆理念顺产。
可因为胎儿实在过大,我耗尽3天3夜的力气,才在医生帮助下将孩子取出。
这孩子憋成了脑瘫,我也得一辈子靠尿管生活。
婆婆痛骂我是个废物,老公转眼和别的女人高调秀恩爱。
双重打击下,我抑郁而亡。
再睁眼,我又回到做超声检查时刻。
老公出国留学四年,带回来一个富家千金。
机场门口,他和宋知芮被保镖簇拥着,光芒万丈。
我心脏一窒,儿子已经激动上前。
宋知芮却用高跟鞋尖狠狠踹上儿子胸口,咒骂道:“哪来的乞丐?脏!”
那一刻,我的心撕扯出一个大洞。
清冷矜贵的丈夫,此刻却屈膝跪地,为她擦拭着鞋尖,
“一个野种而已,别跟他计较了。”
男人残忍的嗓音几乎将我的耳膜洞穿,也将我四年的奢望碾磨得一干二净。
后来,他为宋知芮,将儿子关进杂物间,要给我一点教训。
儿子爬上铁架试图逃离,脚下打滑,当场坠楼。
我抱着儿子的尸体万念俱灰,买了出国的机票离开。
他却飞洋越海,满世界的找我。
儿子突发恶疾急需手术,我给老公何云锐打电话求他回来。
“柳依依,你狗叫什么?”
“就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?奔四十的人了,非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,你不恶心我还恶心!”
我不由得露出一脸苦涩,前世的一幕再次出现。
为了儿子手术前情绪稳定一些,前世我以死相逼叫来了老公,结果他的青梅意外车祸,连同腹中的胎儿一起横尸街头。
他却认定是我害死她们,打断我的双腿,像狗一样囚禁起来,日夜折磨。
“你以为害死莎莎我就会爱上你?做梦,我要用你的余生为她们母子赎罪!”
我被折磨十年之久,连自我了断都不行,最终在无尽绝望和痛苦中生生被折磨死。
再睁眼,一切又回到了改变我一生的时刻。
80年,政策刚刚宽松,未婚夫把初恋从湾岛接了回来。
订婚宴前一天,他从我的嫁妆里翻出一块新布,漫不经心道:
“芸娘是从大城市来的,要穿裙子,给她做得合身些。”
“若是她不满意不肯赴宴,我看我们也没有订婚的必要了。”
第二天双方亲友上门,瞧见未婚夫在给一丝不挂的姜茹芸量身,纷纷怒斥他们伤风败俗。
姜茹芸被吓得掉泪,直喊肚子疼。
下一刻,未婚夫抬脚狠狠踹在我的腹部:
“说了订婚宴推迟,你故意让亲戚上门是故意让芸娘难堪,害她腹中孩子?”
“现在轮到你尝尝,自己孩子受到威胁的滋味儿!”
可姜茹芸腹中胎儿是别人的,我的孩子却是未婚夫的种。
这一刻我意识到再怎么付出,也挽回不了他的心。
只一个人爬到医院,拨通了首都艺术学院的电话:
“我会准时参加考试。”
少数民族不能与外族通婚,我抵破艰难险阻,与家里断绝关系,终于嫁给了傅宴安。
新婚夜,他紧抱着我,承诺要将我宠上天。
转头他白月光的接风宴上,我因产后盆肌底松动,当场漏尿!
傅宴安非但不帮我,还一把将我推开了,向众人否认了我傅太太的身份!
[傅总的前女友可是沈大小姐,京市第一千金!哪儿来的丑东西也敢冒充傅太太!也不用自己撒的尿照照自己,满脸横肉,丑成这样,白送我我都不要!]
我成了全场的笑话。
只能无措的站在原地,看着傅宴安挡在穿着精致的女人面前,面露嫌恶的望着我。
等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,第二天醒来,傅宴安说要向我道歉。
可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见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用猪肉做的菜!
[你明知道,我是少数民族,不能吃猪肉。]
[薇薇怕你还在因为昨天的事难过,为了哄你开心专门做的,丁柠,你今天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!!]
「为抵父债,我签下五年的卖身契,成了商界阎罗俞霄阑的私人藏品。 新婚夜,他掐着我脖颈抵在落地窗上,坚硬的皮带把我的腰硌得生疼。人前斯文矜贵的俞霄阑,如今眼底却翻涌着欲望:“叫啊,让所有人都听听简大小姐是怎么赎罪的。” 他用力掐着我的腰,不顾我是第一次,把我折腾到了天亮。次日,父亲落网的新闻却铺天盖地。 我做小伏低,任他玩弄,哀求着他能放过父亲。他却只是讥讽地开口:“十年前,如果不是你父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我的母亲也不会跳楼自杀。”“他现在是罪有应得,至于你,也该赎罪。”
婚后,他把我圈养起来,不分昼夜地折腾我,让我下不来床。
离五年合约到期还有一个月,我却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我捏着孕检单闯进他的办公室,门外却传来他不屑的语气:“等我玩够了,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,肾正好能给阿宁用。”
一个月后,婚约到期。我服用了一整瓶安眠药,昏沉睡过去,从未感到如此解脱。
他却抛下医院里的白月光,对着我发出绝望地嘶吼:“棠梨, 求你醒醒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