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假期,只是因为儿女玩耍时,不小心碰到了喝水的女助理,让她呛了口水。
老公便用学游泳的名义把两人扔到了野河里。
我知道后大惊失色,找上顾淮的办公室就就质问孩子去向。
他却因为被我打扰了和白婉的好事,冲着我破口大骂:
“你急什么!他俩花了这么多钱学游泳,要是死水里,就是活该!滚出去!”
走投无路的我报了警,全城拉网搜索,终于在三天后找到了已经泡的浮肿,被鱼虾啃食面目全非的女儿。
但儿子仍不知所踪,生死未卜。
可当天,顾淮却在朋友圈里庆祝白婉的怀孕,让他又喜得一子。
“你并不是不可替代的顾夫人,好好照顾小孩就行,别想着争宠。”
我笑的麻木:
“照顾谁的孩子?白婉的吗?”
母亲意外摔下楼梯,造成粉碎性骨折,
当准备从嫁妆里拿出十万块钱给母亲做手术时,男友却对此百般阻拦。
“周佳佳,订婚后,你就算是我们家的人了,我绝不允许,你用我家的钱填补娘家。”
林旭大言不惭的话,以及公婆露出的那副丑恶嘴脸,
让我在看清这家人的同时,也终于下定决心,要让他们尝到一无所有的滋味……
老公知道我身弱,主动提出丁克,说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子宫。
感动之余,我还是选择跟随心意,和他有了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。
身体一落千丈,可父女俩带给我的爱意,完全让我忽略了这些。
早在女儿出生时,傅礼言便为了我的健康,去做了结扎。
又为了给足我安全感,签了财产转让书。
“若蓝,我这辈子只要有你和闺女就够了,那些都是最不重要的东西。”
结婚七年,他满眼满心都是我,甚至为了我拒绝了跟婆婆一起到国外定居。
可纪念日那天,傅礼言放了我的鸽子,说有更重要的事。
他在我提前约好的写真店和别的女人拍婚纱照。
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八岁大的男孩,拍完婚纱照,他们默契而亲密地继续拍全家福。
我当场质问,傅礼言却安慰起我:
“不告诉你,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伤心,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。”
“若蓝,为了我们的家,忘了你看到的,好吗?”
我的心如坠冰窖,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他,是人是鬼。
结婚五年,林霁雪睡遍娱乐圈。
我装作视而不见,每日往返于医院与片场之间。
母亲的白血病需要天价治疗费,而林霁雪手中握着陆氏集团的医疗资源。
直到那日,她新捧的小鲜肉在片场“失手”将威亚绳索割断,我从三米高台坠落。
下秒,林霁雪发来短信,“敢算计他,我肚子里的孽种也不配活着了。”
我满脸鲜血颤抖着拨通她的电话,
“霁雪,孩子,那是我们的孩子啊,不要打掉……”
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林霁雪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,
“孩子在我肚子里,我想怎样就怎样,你管不着。”
“还有,江离,你这种下三滥的苦肉计,我早看腻了。”
我被场务送进医院时,林霁雪又发来一张引产证明。
母亲得知消息后,在病房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。
“小离,妈不拖累你了。”
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。
三命抵一命,我欠林霁雪的也算还完了。
从此天高水远,我们不再相见。
生完孩子第二天,公公怒气冲冲闯进病房,一巴掌甩在我脸上。
“你个死女人,竟然让我的孙子随你姓?你是不是想要我周家绝后?”
婆婆紧接着一盆冰水泼到我身上。
“我的孙子绝不可能给你姓,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把名字改回来,不然我有你好看!”
我立刻掏出手机 给爸爸打去电话。
没过几分钟,爸爸带着二十几个亲戚涌进病房,将公公婆婆逼到角落。
“想要孩子随你姓?可以!将你家收的188万彩礼退回来!”
婆婆临终前,将攒了一辈子的积蓄塞给我和宋建军,
拉着我的手盼我早日给她生个孙子。
此刻,重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
上一世,我因嫌弃钱少恶语相向,
“就这点钱还想让我生孩子?做梦!”
气死婆婆后被宋建军和他的白月光白露联手算计,
落得净身出户、冻死街头的下场。
悔恨中惊醒,回到当下,我紧握婆婆的手,泪如雨下,
这一世,定要好好尽孝,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。
只因双胞胎女儿想去赶集,扰了老公带女知青去县城买东西。
他便骂骂咧咧把两个孩子锁进了废弃的旧粮仓,说是要让她们懂点规矩。
我得知后,顶着大雪天跑到女知青家门口哭求:
“建国,快把孩子放出来吧!雪这么大,粮仓四处漏风,孩子会冻死的!我以后一定看好她们,再不让她们乱跑了!”
谁知他正跟女知青在热炕头上喝酒说笑,被我坏了兴致,毫不客气地骂道:
“滚蛋!给我生两个赔钱货就算了,一天到晚还惯着那俩小丫头片子!乡下女娃就该冻一冻,哪有这么娇气!”
几天后,雪停了。
我在粮仓里找到了冻得梆硬、浑身青紫的女儿们。
那天,王建国却在赵梅家的院子里摆了席面,请人喝酒,庆祝他在农技站谋了个差事。
“那俩小丫头片子知道错了吗!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犟嘴!”
我自嘲地笑了笑:
“她们,再也不会犟嘴了。”
妈妈是家里唯一疼爱我的人。
但当她被扫地出门的时候,我却坚定地站在爸爸那一边。
“你走吧!我不要你!我以后要跟着爸爸一起生活。”
爸爸和奶奶也得意极了。
“你看你这个窝囊废有什么用,连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你了!”
妈妈泪流满面,当即就要离开。
我迅速冲上去拦住她。
“等等!你的东西忘记带了!”
说完,我立刻转身小跑上楼,将她抽屉里的车钥匙和价值几十万的黄金首饰全部打包。
“属于你的东西,统统带走!不要放在我家里碍地方了!”
婆婆打电话让我带证件赶到不动产登记中心。
我还以为婆婆逛街到附近犯病了,于是急忙开车过去。
结果她开口就让我把我名下的房子过户给她怀孕的表侄女。
“陈倩,你都生不出娃,那还不如把房子过给柳烟,让柳烟的孩子给你养老,这件事,我儿子也是同意的呀!”
我对婆婆的做法十分心寒。
就在她以为我会乖乖就范时,我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庞叔,你安排人去天苑的那套房子,两小时内把东西全清了,所有家具全换新的,大门换锁。”
结婚五年,我和老公一直过着平淡且安稳的生活,
直到偶然的一次,我意外得知,王昊竟在一个月前中了千万的彩票大奖。
可他不仅没有把中奖的消息告诉我这个正牌妻子,
反而还偷偷背着我,分别给小姑子和他的前妻在市中心买下了大平层。
低头看着王昊发来的,又问我索要这个月生活费的消息,
在对这个男人死心的同时,我也暗暗发誓,必须让他为欺骗付出沉重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