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一洲要当爸爸了。
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
所有人都瞒着我,生怕我会破坏了他孩子的满月宴。
朋友都担忧的问起他。
“你把这场满月宴办得这么大,就不怕被洛心知道了这件事和你闹?”
于一洲满脸宠溺的逗弄着怀里的孩子,声音满不在乎。
“我宝贝的满月宴当然要办得越大越好,至于洛心...”
他沉默片刻,冷嗤一声。
“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样?还不是离不开我!大不了今后,我会用余生好好的补偿她!”
说完,他一声叹息。
“毕竟这可是我和悠悠的孩子,自从一年前悠悠救了我,我就欠她太多了!”
我面无表情,僵在包厢外。
于一洲你真以为是纪悠悠救了你吗!
希望你知道真相后,别后悔!
订婚前夜,男友和他妈带我去买三金。
付款后,他们并没有马上给我,而是说订婚时再拿出来更有面子。
我点头答应,可第二天,他们却反过来找我要三金。
“昨天我们可是都给你了,你难道想赖账吗?那可是我们家全副身家!”
他们拿出手机里的票据单和我穿戴上三金的照片。
逼我要么把三金的钱退给他们,要么接受无彩礼结婚。
我气笑了,当即拿出他们在我走后马上去三金店退款的监控视频。
他们不知道,那家金店是我家开的。
背叛师门和沈霁川私奔后,他却在我们婚期将至时,要更换新娘。
我这才得知,原来他接近我这个天师传人,只是因为他命中带煞,想要利用我替他挡灾。
他要娶的,从来都只是他的白月光。
得知真相后,我没有哭闹,依旧对沈霁川百依百顺。
他要为他重病的白月光取走我的肾,我笑着答应。
他和白月光的孩子戳瞎我的眼睛,我也不气不恼。
沈霁川很满意我的识相,他道:“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,就算你又残又瞎,我身边也会给你留一席之地。”
可沈霁川不知道的是,只要他背叛我,我所有遭受的劫难都会转移到他身上。
到时候又残又瞎的人,是他。
和陆承安结婚六年,高速连环追尾时,我为护他被甩出车外,双腿粉碎性骨折。
他却第一时间奔向后座吓坏的白月光周晚晴,抱着她轻哄,对我流血不止的腿视而不见。
他说,周晚晴胆小,不能受惊吓,反正我皮糙肉厚,死不了。
我躺在ICU抢救,九死一生时。
他和周晚晴在病房外卿卿我我,情难自禁,竟就在我意识模糊但尚有听觉时,在隔壁休息室行苟且之事。
我痛得浑身痉挛,听到他粗喘着说:“阿晴,别怕,她听不见……就算听见又怎样?她欠你的!”
他甚至从未踏入ICU探望我一眼。
我被转入普通病房,艰难复健,得知自己在那场车祸前已怀有身孕,孩子也奇迹般保住时。
他为庆祝周晚晴生日,包下整个游乐园放烟花的消息,占据了所有本地新闻版面。
我抚着肚子,凝视着手腕内侧在车祸那晚出现的七星胎记,它微微发光,仿佛等待被激活的符咒。
”七星命格,你昨夜托梦说,当周晚晴成为他明面上的唯一,我就能以一滴胎血为引,帮我脱离苦海重获新生,现在,条件已经满足了吧?“
好兄弟吕涛把我叫去他家,神秘兮兮说要给我看一个好东西。
拉上窗帘后,卧室昏暗的光线配上他暧昧的神情。
我把他当兄弟,他竟然……
丈夫死后,我为撑起这个家放弃高考,当牛做马三十年。
上伺婆婆,下养继子,我掏心掏肺累到吐血。
继子婚礼上,死去多年的丈夫竟然带着别的女人出现,让继子喊她妈。
他理直气壮:“儿子不是你亲生的还叫你三十年妈,你该知足了。”
原来当初他假死,只是为了把累赘的家抛给我,跟白月光私奔。
我大闹婚礼,质问三十年的付出,却被所有人鄙夷。
“是你站错了位置,挡了他们一辈子的幸福。”
“你若还敢搅场,就滚回乡下去死,没人会管你。”
我眼前一黑,被活活气死。
再睁眼,我回到丈夫“死”的那天。
老公是家里的独苗,让我给他生儿子。
可我体制不好,做了三十次试管,才怀上了儿子。
我迫不及待地回家告诉他这个好消息,却意外撞见他和青梅柳雪正在缠绵。
柳雪娇嗔,\\\\\\\"你太爱我啦,我不想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,你就骗她去做了三十次试管,要是她知道每次胚胎成型都被你故意流掉,该是什么表情呀?\\\\\\\"
\\\\\\\"我们来打个赌,多少次试管后,她会彻底丧失生育能力?\\\\\\\"
老公笑的宠溺,
\\\\\\\"我赌三十次。\\\\\\\"
\\\\\\\"我已经安排好了医生,明天就给她做输卵管切除手术。\\\\\\\"
\\\\\\\"到时候就怪她身体太差留不住孩子,正好借这个机会调教调教她。\\\\\\\"
柳雪满意地看着沉沦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透过细长的门缝,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。
婆婆过六十大寿,我和老公赶回老家为她庆生,
可没想到,她竟在宴会上,宣布自己怀上了二胎,并准备生下来的消息。
为了得到更好的照顾,她更是不顾我已经怀孕六个月,
带着公公,堂而皇之地就搬到了我家里,甚至还想让我打掉腹中的孩子。
北上志愿结束,我藏着满身的功勋章回家。
到家后,只见家里红白喜事一块办,我父母灵位棺材前,老婆和竹马热吻,互喂交杯酒。
见我质问,老婆漫不经心地剔着指甲。
“我二婚是为了给你病鬼爸妈冲喜,谁知道他们不领好意,还骂我!”
“你妹非要跟着骂,我好心让酒鬼接她结婚,她还装疯讹我,在街上一丝不挂,嘻嘻哈哈流口水。”
“结果,你爸妈非要闹到祠堂,我嫌烦,把他们扔进棺材,拿钢钉封住,嚎了一晚上你的名字……”
趁我错愕,竹马狠狠扇我一耳光。
“你瞪什么瞪,老子是团长!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毁你全家!”
我浑身发抖,拿石头砸着棺材钢钉,身上功勋章撞得叮当作响。
“你……是团长?”
“那我是谁?”
与沈季年定亲那年,他老娘忽地病倒,缠绵病榻。
沈季年典当家产,仍欠下药堂一笔还不清的债。
为帮他偿债,我白日投身绣房,指尖磨出血泡。
夜里奔波河边,替人浆洗衣物,双手浸得发白。
直到又一次去送还银两,我无意间踏入了药堂后院。
虚掩的门缝里,腻人的喘息声几乎烫伤我的耳朵。
只看见一件嫣红的肚兜滑落在地,雪白的肌肤交缠……
女子黏腻的声音传来:「季年,你那蠢女人还的几个辛苦钱,还不够我添盒新胭脂呢。」
我只当巧合,未及细思。
却听那男子应道:「那我下回,再多算她几分利钱。放心,这药堂都是我的,还能真让她把‘债’还清了不成?」
刹那间,我如坠冰窟。
只因那声音,分明是昨晚还哄着我说「等还清了债,我便八抬大轿来娶你」的沈季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