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婆婆听不懂人话。
上班之前,我千叮咛万嘱咐等我回来给囡囡洗澡,她转头烧了100度的水。
她顾着给大哥家10岁的侄子洗,烧开的水撒在我2岁的女儿身上肉都烫熟了。
我回家要把孩子送医院,让她不要动。
我婆婆又趁我下去开车,非要给囡囡换衣服,结果孩子皮都被抹掉了。
我的囡囡,本来冰雪可爱人见人夸,结果浑身留下了疤痕。
所有人叫她小怪物,我再怎么保护她也没有办法。
出去买饭的时候,她从楼上掉了下来。
我抱着女儿支离破碎的小身体不松手,看着阳台上婆婆微笑的老脸。
他们说我疯了把我送进精神病院,死的时候我手里还握着囡囡的长命锁。
再睁眼,我怀里躺着温热的女儿。
儿子突发恶疾急需手术,我给老公何云锐打电话求他回来。
“柳依依,你狗叫什么?”
“就不能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?奔四十的人了,非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,你不恶心我还恶心!”
我不由得露出一脸苦涩,前世的一幕再次出现。
为了儿子手术前情绪稳定一些,前世我以死相逼叫来了老公,结果他的青梅意外车祸,连同腹中的胎儿一起横尸街头。
他却认定是我害死她们,打断我的双腿,像狗一样囚禁起来,日夜折磨。
“你以为害死莎莎我就会爱上你?做梦,我要用你的余生为她们母子赎罪!”
我被折磨十年之久,连自我了断都不行,最终在无尽绝望和痛苦中生生被折磨死。
再睁眼,一切又回到了改变我一生的时刻。
邻居打电话告诉我,快递员将养子的清华录取通知书送来了,我还在某个小区里捡瓶子。
兴冲冲的赶回家,却听见养子躲在房间里打电话认亲。
「放心吧爸妈,你们才是我亲生爸妈,那个老女人只会给我丢脸,等她回来,我把我那一万奖学金给她,就当是她养我一场的辛苦费了!」
听到儿子的话我心如死灰,隔天,他的亲生父母找来。
我态度坚决,「60万,少一分都不行!」
这样的白眼狼谁爱要谁要吧!
公公偷偷塞给我二十万,辛苦我十几年来照顾瘫痪在床的他。
谁知他刚闭眼,小叔子就拿着他死前立下的遗嘱,找上门来。
遗嘱里面清清楚楚写着,暂存在我这儿的二十万全是留给自己小儿子的。
我一气之下心脏病犯,一命呜呼。
再睁开眼,公公刚被车撞断腿,被自己小儿子扔到我家门口。
老公是个妹控,她妹妹的所有事都比我的事重要,妹妹生的儿子也比我的女儿重要。
妹妹娇生惯养,把我当奴隶使唤。
内裤没给她洗干净,她对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饭菜做的不可口,她冷着脸,一声不吭的把菜摔在我脸上。
我出去赚的钱,妹妹全转到自己卡上。
老公说:“她年纪比你小,你让着她点。”
我提离婚,老公不屑一顾:“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,连工作都没有的中年妇女,离了我怎么活?”
我看着卡里的五百万,冷笑出声。
80年,政策刚刚宽松,未婚夫把初恋从湾岛接了回来。
订婚宴前一天,他从我的嫁妆里翻出一块新布,漫不经心道:
“芸娘是从大城市来的,要穿裙子,给她做得合身些。”
“若是她不满意不肯赴宴,我看我们也没有订婚的必要了。”
第二天双方亲友上门,瞧见未婚夫在给一丝不挂的姜茹芸量身,纷纷怒斥他们伤风败俗。
姜茹芸被吓得掉泪,直喊肚子疼。
下一刻,未婚夫抬脚狠狠踹在我的腹部:
“说了订婚宴推迟,你故意让亲戚上门是故意让芸娘难堪,害她腹中孩子?”
“现在轮到你尝尝,自己孩子受到威胁的滋味儿!”
可姜茹芸腹中胎儿是别人的,我的孩子却是未婚夫的种。
这一刻我意识到再怎么付出,也挽回不了他的心。
只一个人爬到医院,拨通了首都艺术学院的电话:
“我会准时参加考试。”
在我男朋友老家有个传统,男孩当草养,女孩当宝养。
正是因为看中这一点,我才会跟他结婚。
现在我们结婚十四年,生了十个孩子,全是儿子!
婆婆嫌我肚子不争气,整日虐待我。
村里风言风语不断,说我十个生不出女儿的废物灾星,以后必定影响村子发展,催着婆家把我赶出去,让我和儿子们自生自灭。
他们不知道,听了这些话之后,我被打到埋在土里的脸都要笑烂了。
这一切都是我故意的。
一场意外,夺走了大伯哥的生命,也夺走了我腹中的胎儿,
当我拖着孱弱的身体,回到家看望老公时,
却意外发现,周峰正在给他怀胎五个多月的寡嫂,耐心地涂抹着妊娠油……
少数民族不能与外族通婚,我抵破艰难险阻,与家里断绝关系,终于嫁给了傅宴安。
新婚夜,他紧抱着我,承诺要将我宠上天。
转头他白月光的接风宴上,我因产后盆肌底松动,当场漏尿!
傅宴安非但不帮我,还一把将我推开了,向众人否认了我傅太太的身份!
[傅总的前女友可是沈大小姐,京市第一千金!哪儿来的丑东西也敢冒充傅太太!也不用自己撒的尿照照自己,满脸横肉,丑成这样,白送我我都不要!]
我成了全场的笑话。
只能无措的站在原地,看着傅宴安挡在穿着精致的女人面前,面露嫌恶的望着我。
等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,第二天醒来,傅宴安说要向我道歉。
可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见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用猪肉做的菜!
[你明知道,我是少数民族,不能吃猪肉。]
[薇薇怕你还在因为昨天的事难过,为了哄你开心专门做的,丁柠,你今天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!!]
「为抵父债,我签下五年的卖身契,成了商界阎罗俞霄阑的私人藏品。 新婚夜,他掐着我脖颈抵在落地窗上,坚硬的皮带把我的腰硌得生疼。人前斯文矜贵的俞霄阑,如今眼底却翻涌着欲望:“叫啊,让所有人都听听简大小姐是怎么赎罪的。” 他用力掐着我的腰,不顾我是第一次,把我折腾到了天亮。次日,父亲落网的新闻却铺天盖地。 我做小伏低,任他玩弄,哀求着他能放过父亲。他却只是讥讽地开口:“十年前,如果不是你父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我的母亲也不会跳楼自杀。”“他现在是罪有应得,至于你,也该赎罪。”
婚后,他把我圈养起来,不分昼夜地折腾我,让我下不来床。
离五年合约到期还有一个月,我却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我捏着孕检单闯进他的办公室,门外却传来他不屑的语气:“等我玩够了,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,肾正好能给阿宁用。”
一个月后,婚约到期。我服用了一整瓶安眠药,昏沉睡过去,从未感到如此解脱。
他却抛下医院里的白月光,对着我发出绝望地嘶吼:“棠梨, 求你醒醒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