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虐待成性的养父母家死里逃生,以为找到亲生父母是命运的救赎。
没想到被他们送回虐待我的养父母家,
只为保住养女“天才画家”的荣耀。
我被狗链拴着,被虐待,被傻子凌辱。
而我的画却被养女盗用,让她在聚光灯下享受万人追捧。
他们甚至将我被铁链囚禁的惨状公之于众,
只为证明我“无能”作画,不配拥有才华。
他们眼里只有那个“完美”的养女,而我是他们的污点。
当他们把“完美女儿”捧上神坛,把我踩进尘埃,我就成了她的“影子”。
可他们不知道,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,早已磨好了复仇的尖刀,
而第一个要杀死的,就是那个夺走我人生的“完美妹妹”。
未婚妻为置换资源把我卖到天堂岛。
醒来的时候,我看见周围虎视眈眈的男女,吓得后背遍布冷汗。
我求她救我出去,她却叫嚣着我本就该帮她渡过难关,更何况是男人怎样都不吃亏。
一转头,我主动傍上天堂岛上最大的豪门金主。
她不是要卖我吗?
我索性如她所愿把自己卖个最高价!
真心话大冒险时女友输了,被要求表演狗叫。
我看着她画着精致的妆容打扮主动替她接受了惩罚跪在地上“汪汪”叫了两声。
谁料女友忽然大笑出声。
“我说吧他就是个舔狗,你看这狗扮起来多像啊!”
在众人刺耳的笑声下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小丑。
见我冷下的脸,女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更是严声厉色。
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跟我摆什么脸色啊?”
这一次,我没有选择安慰转身离开了包厢。
伴随着身后女友的咒骂,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。
“哥,我答应跟你去美国了。”
上一世,闺蜜为了让我和沈云舟分手,骗我说自己是重生的。我信以为真,和沈云舟分了手。又在闺蜜的劝说下,和一直追求我的赵恒结了婚。婚后不久,我意外失去了双腿。赵恒却带着闺蜜登堂入室,给我喂下大量安眠药。到这时我才知道,这一切都是闺蜜和赵恒的阴谋。他们眼红我爸妈留下的巨额遗产便动了心思。最终,我含恨而死。闺蜜和赵恒却用我留下的财产过上了人人艳羡的日子。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闺蜜骗我的那天。
五年前,为了救陈康逸,我的腿被车撞到,从此双腿失去知觉。
三年前,陈康逸不顾父母反对,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婚,从此我们成为了夫妻。
结婚的这三年来,陈康逸一直宠着我,把我手心上。
今天,医生告诉我,我的双腿已经开始有知觉。
我拿着报告单,兴奋的想给陈康逸一个惊喜。
可我刚打开陈康逸的办公室大门,就看到里面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人。
男主正是早上吻着说爱我的陈康逸。
高考那天,本能稳上清北的我却被查出作弊,当场被带走调查。
爸妈心急如焚,四处奔走为我洗刷冤屈。
竹马谢凛慌了神,不顾一切在局子里大闹一场。
可证据确凿,我被判了五年。
入狱那天,爸妈哭成了泪人,谢凛握着我的手眼眶通红,“知愿,我信你,等你出狱之后,我们就结婚。”
一千八百多个冰冷死寂的夜,我靠着心头那点微弱的火,熬了一年又一年。
出狱时,当年被连累撤职的老师拿着刀子划烂了我的半张脸。
刀尖对准心脏时,谢凛的一声怒吼再次拯救了我。
那一刻,我以为从此人生皆是坦途。
直到我提前出院那天,我看见一个陌生女人依偎在爸妈怀里。
“芷鸢,现在她蹲过牢,名声彻底臭了,脸也毁了一半,根本比不过你,爸妈保证不让我的宝贝亲女儿再受半点委屈。”
“对了小凛,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吧?”
谢凛冷哼一声,语调傲慢。
“放心吧叔叔阿姨,老师那边我已经出钱打发了,明明小鸢才是宋家真千金,却被人拐走受尽苦楚,连书都没读过几年,这些都是知愿欠小鸢的,她吃点苦是应该的,没资格喊不公平。”
“至于原本的婚事,照旧吧,算是给她的补偿。”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呼吸都带着生不如死的痛感。
原来灰暗的五年地狱时光,是至亲至爱之人亲手赐予的。
母亲节当天,丈夫说给我个惊喜。
晚上我在配对节目看见他和我亲姐牵手成功。
“青青,长姐如母,为了你我特地把她接来一起住。这也算弥补你母亲已逝的遗憾。”
没等我反应,姐姐已经穿上我的性感内衣,将我丈夫拽进卧房。
听着屋内缠绵暧昧的声音。
我没哭没闹。
静静替他生命倒数。
他不知道,我姐姐已经克死了十八任丈夫。
产后一个月,我觉得胸部隐隐作痛,母乳也开始不够。
去找赵凌请回来的高级催乳师想问问怎么回事,却见她穿着量身定做的低胸礼服对着我笑。
“静妤姐,我还要陪凌大哥去参加晚宴,你有什么事吗?”
闻声而来的老公解释,“临时决定的行程,必须要带女伴,你不方便,我就让小云代劳了。”
住对门的女邻居经常出差,她请我帮忙喂猫。
可我怕猫,本想拒绝,她大方地给我转了一百。
我把这活丢给了老公。
她真粗心,经常忘记喂猫,有时候是大清早,有时候是大半夜。
一次一百,我又怎么好拒绝。
次数多了,客气话也没了,直接给我转账。
我就知道她家猫又饿了。
我把她的事当闲天,同邻居聊,邻居发出疑惑。
“我怎么记得,她家没有猫呀?”
“怎么可能,我能听到她家猫叫。”
我不死心,提前下班就为了去对门问问,能不能拍小猫。
手还没按到门铃,我老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:
“你这折磨人的小猫咪。”
为了照顾全家被贬的小青梅,未婚夫抛下婚约,自愿去塞北苦寒之地戍边。
京中三年大旱,我日日盼他归来娶我,可是书信寄出去一封又一封,从无一句回应。
第四年,我不再惦记他,自愿进山神庙侍奉山神,从此京城风调雨顺,再无旱灾。
未婚夫戍边归来,还带回了改名换姓的小青梅。
他看着我隆起的肚子黑了脸。
“萧文君,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!这野种是哪来的?”
我对他爱答不理:“你不愿意生,有的是人愿意和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