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房刚装修好,
姥姥就趁我不在家,私自撬开了门锁。
看着她带着表哥,把我的新家造的一片狼藉,我就止不住地心痛,
但还不等我说出质问的话,姥姥却先行用上吊威胁我,让我把房子过户给表哥。
听着这番恬不知耻的话,又看了看表哥闪着精光的眼神,
本就窝着一口气的我,终于忍无可忍,于是我直接拿出麻绳,帮姥姥把它挂在了房梁上。
结婚七周年纪念日part上,老婆高调挽着初恋一同出场。
俩人在众人面前追忆往昔,激情相拥寻找初吻时的悸动。
深吻后初恋抱着老婆,舔着沾染口红的嘴唇挑衅的看着我。
女儿也满眼小星星鼓掌欢呼,“妈妈和姜叔叔天生一对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向我袭来,或嘲讽,或同情。
我轻笑开口,“你们比我还像一家人,我这就退位让贤,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!”
高允因为被卷入贪污九千亿案件,被一颗子弹了却‘辉煌’,却意外成为大武成为女帝最信任的监察御史。
于是,高允狂笑……这一世是我监察百官……
满朝文武百官瑟瑟发抖:高大人,别查了,饶命啊。
武鸢也深感头痛:不是,你除了监察,还能干点别的吗?
高允:回禀陛下,下官还擅长进攻。
女帝:何以证明?
高允:比如我们的一个士兵在匈奴丢了……
我儿子娶了个母老虎,我闺蜜的儿子娶了个绿茶。
我俩愁得不行,深夜买醉。
我大着舌头说:“想让他俩离婚,你呢?”
闺蜜把酒一饮而尽,道:“你让,我也让,老娘早就受够那个小白莲了。”
我怀孕两个月时,发现老公同时出轨六个女大。
他人前扮演二十四孝好老公。
人后牵着狗绳,在公园遛着小情人。
他戴着帽子、墨镜、口罩,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。
而女孩除了脖子戴的项圈,浑身别无他物……
我在医院分娩,疼痛难忍。
剖腹产手术进行到一半。
丈夫非得封建迷信。
孩子坚持要按他挑选的吉利时辰出生。
医生在门口催了几次。
【先生,你再不签字让你老婆动手术,你老婆就会大出血而死,大人和小孩都要保不住。】
老公听后,仍旧不慌不忙。
【没事,医生再等等,再坚持半个小时就好,我算过了,上午十点18分8秒生出来的孩子是最好的。
后来,孩子生下来,我也彻底恨上他。
有一天,他突发心梗,求我。
【老婆,快送我去医院,我胸口好疼。】
看着他热汗滚滚,我讥笑一声。
【嘿,我算了一卦,今日不宜出门,吉时还没到呢?你急啥?】
我意外骨折等着手术,联系老婆来帮我签字。
接通视频的是她的小奶狗秘书。
“姐姐睡了,大叔有什么事吗?”
老婆面色潮红地躺在他怀里,小奶狗的眼神里满是挑衅。
后来,我儿子都两岁了。
前妻还在圈里哭着回忆我之前多爱她。
我妈葬礼当天,儿媳非要同天为孙子办满月宴。
更是不允许我儿子随我去参加参加,说是会沾染晦气。
儿子选择站在儿媳那边,直言我毕竟是个外人,没有儿媳和儿子重要。
「妈,外婆葬礼那么多人少一个我也没关系,但我儿子满月宴我得在。」
我看着我妈原本交给我处理的遗产,气笑了。
「既然我是外人,那从今天起就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!」
我爸是一个十分迷信的的人。
我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不能说「拜拜」,只能回复「收到」。
在家里不能称呼他为「爸爸」,要称呼他为「父亲」。
妹妹买了最新的车,就是因为车牌号最后一个数字是0。
爸爸就让妹妹爸刚买的新车给卖掉。
上一世,我因为早上起床以后没有按时的用柚子叶洗脸。
我爸竟然将他今天上班被领导骂了的事情全都怪在我身上。
甚至用皮带狠狠的将我抽死。
死后他甚至找了一位得道大师将我的魂魄打散不让我投胎。
在阳间一复一日的折磨下,我开始逐渐涣散。
没想到再次睁眼,我竟然变成了我的妹妹。
这一次我要让我和妹妹都健康的活着。
我爹给买来的弟弟做木工,脚掌意外被布满铁锈的铁钉扎穿。
我料得他有得破伤风的危险,好说歹说劝说他去医院,甚至请来了最有威信的村长。由于治疗还算及时,并没有造成生命危险。
几个月后弟弟又想要一辆自行车,甚至用哭闹、上吊等方式威胁父母。
父母为了不让弟弟怨恨她们,把所有错都归结到我身上,声称如果不是我非逼我爹去医院花光了钱,现在就有钱给弟弟买自行车了。
弟弟就此恨上了我,在我的水里混入了农药,导致我的嗓子被烧哑;
父母知道后,不仅没有一丝责怪弟弟的意思,还怒斥我没了一点点价值。
于是,她们暗中联系人贩子,把我这个亲生女儿卖给了穷乡僻壤的一个五十岁的老头。
我想求救,却苦于嗓子发不出声音,最终含恨惨死在老头的侵犯和折磨下。
再一睁眼,我竟又回到了我爹脚掌被扎穿那天——
这一次,我一定尊重父母的无知,努力做好自己,不再插手他人命运。
于是,我暗笑,作焦急道:【呀!爹怎么伤的这么重啊,赶快给爹拿把香灰来——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