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快一年,谢意出轨了32次。
每一次结束都是我负责去善后。
这一次,他迷上了一个女赛车手。
女孩性子冷,他便把自己拆开了揉碎了去暖她那颗心。
所有人都说,谢意这次认真了。
他不顾一切热烈追求的模样,仿佛回到了十年前。
女孩生日,他在赛车场准备惊喜。
“光庆祝多没意思,我要人陪我赛车。”
她玩味的眼神停在我的身上。
“就你吧。”
我想开口拒绝,却被谢意粗暴地一把推进车里,用眼神警告我。
“别扫兴。”
可他明明知道,我根本没有赛照。
伴着尖锐的摩擦声,我被撞得头破血流。
我扯住他的衣角,他却冷眼旁观。
“苏沫,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我看着面前的一切,心痛的不能呼吸。
还好,我也有条后路。
程帆有个爱装病的白月光。
我们相恋,她假装心脏病突发,让程帆连夜送她去医院,衣不解带陪护了一个月。
我们结婚,她假装抑郁症发作,在婚礼现场割腕,让本就贫血的我献血800毫升,差点死掉。
她一次次说谎,程帆却一次次相信。
“文心,婉婉她从小体弱多病,万一这次是真的生病了呢?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?”
直到我怀胎十月,即将生产。
苏婉倩一个电话打来说她确诊了肺癌晚期。
程帆毫不犹豫把我扔在车流穿梭的高架桥上,冲去找她。
我求他别走,再不去医院,我会死的。
他头也没回的拉上车门:“你预产期明明不是这几天,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那天,他抱着她在怀里,温声细语的安慰了一整晚。
我却一个人,死在了车流疾驰的高架桥上。
「嫣嫣,我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了。」
男友江燃家里突然破产,我连夜飞回来,看着他欠款单上的天文数字。
我联系了最近的殡仪馆,接下了夜里背尸体的工作,一晚上4000。
「别怕,姐罩着你!」
一年365天,我上350天,没日没夜干了三年,终于攒够了420万,准备先买回江燃家里被查封的房子。
又是一天深夜,我利索地独自背起地上无人认领的尸体。
可这个尸体的手怎么一直在往我的胸前搭呢?有意无意的身体触摸让我觉得蹊跷。
我偷偷躲在门后,看着焚烧炉前一脸惨白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,拿起一旁的电话,脸上都是笑意,
「燃哥,怪不得他们说,你这个女朋友的身材的确完美,那小腰可太细了,我心甘情愿掏这50万。」
电话那边,熟悉的声音传来,
「哈哈哈,照片可没有真人带感,我这还有视频,你想要我发给你,她的喘息声,光听听我都有反应。」
……
老公资助的女大怀了八胞胎。
母亲葬礼那天,他带着她高调的登堂入室。
我爸认出那人是母亲医疗事故的始作俑者,想报警却被顾时的保镖一脚踹翻在地,当场被活活气死。 我哭着质问他,他却只担心怀里带着泪的小姑娘被吓到了,温声对着她哄道:“宝宝别怕,这地方太晦气了,下次别来了。”
我彻底失望,眼眶泛红递给他离婚协议书。
他不屑的笑了笑,和一旁的兄弟打赌,“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,我赌五十万不出十天她就会哭着回来找我。”
可他不知道的是,生不出孩子的人不是我而是他,而我也再不会回来了。
半年后,我挺着孕肚和首富老公参加顶级拍卖会,他却当场失态跪地求我回来。
港城所有人都知道,李家太子爷对数字“7”有着疯狂的执念。
最喜欢的球星是7号,最喜欢的月份是7月,最喜欢的车牌号是77777。
就连包养金丝雀都是凑齐了足足七个。
我命悬一线时,他不管不顾,他变着花样给七个金丝雀办豪华派对。
我瘫痪在床时,他看都不看,他豪掷千金陪着七个金丝雀环游世界。
他总和我说,男人玩够了,就会回家。
我信了,所以原谅了他七十七次。
直到,我在他最宝贝的保险柜里,发现了他亲手绘制的婚纱设计稿。
他熟悉的笔迹,是溢出屏幕的爱意。
“七七,你是我唯一的新娘。”
我才知道,他数字“7”所有的执念,都来自那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姜七七。
我心如死灰,颤抖着拨通了一个神秘的电话。
“你的交易,我同意了。”
老公赶羊丢了羊群,背了50万外债。
我没日没夜劳作三年,凑齐债款。
当我背着一麻袋拼拼凑凑的散钱去还给赵建庭债主时。
却透过缝隙看到里屋一身影像极了在小日子打工的赵建庭,
正和一具白花花的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。
他们的对话轻飘飘钻进我耳里,有个女人用娇嗲蹩脚的中文细语。
[庭,能满足你的需求是我,请你和你老婆离婚吧。]
赵健庭轻吻着怀里的美人轻笑。
[离!怎么不离!还得等那黄脸婆回家继承了家产再离。]
[没想到演了这么出大戏也没能逼她回家向那有钱的妈低头。]
当众驳了谢怀野小心肝的面子后,他又一次拽着我去民政局离婚。
然后静等我在冷静期去给两人低三下四地道歉赔罪。
这是第三十次。
酒会上他搂着心肝秘书,享受手下人一声声恭维的“嫂子好”时,我端着熬了五个小时的补汤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在我红着眼,一声声地质问他时,他只心疼怀里美人娇柔做作的眼泪,冷脸将滚烫的汤从我头顶淋下,
“施映月,娜娜孤身一人来首都多不容易,你好意思上纲上线?”
男人的语气冰冷刺骨,现在的他,满眼只有秘书惺惺作态的眼泪。
以往我早就扑在他脚下,哭着求原谅。
可这一次,我没再挽留,转头在英国买下豪华庄园,下定决心与他一刀两断。
冷静期只剩最后一天时,谢怀野终于慌了。
他红着眼,打爆了我的电话,接通的只有我冰冷的声音。
“谢怀野,明天上午,民政局见。”
8岁的时候我在福利院的树上和裴渊对视,他说
“跟我回家吧!”
他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,在院子里种我喜欢的蔷薇,
在我生病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守在床边,
我第一次表白,他摸摸我的头说我还小,
我以为长大了就能嫁给他。
可是我却看到了他订婚的新闻,
订婚宴当晚我把裴渊绑上了床。
我舔掉他喉结处的血,他红着眼骂我下贱,
“裴渊,这场虚伪的亲情剧本,我已经演够了!”
十三年前,我替老公客户安冉看孩子,睡梦中压死了她的双胞胎。
老公秦浩然砸锅卖铁赔的倾家荡产,又跪求三天三夜,才获得原谅,改判死缓。
我不愿拖累,果断与他离婚。
出狱后,我拖着积劳成疾的病体,在夜总会给人按摩讨生活。
扭头却看见安冉带着双胞胎,亲昵的抱着秦浩然。
“老公,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三年纪念日,晚上早点回来。”
亲友都说,我有现在的老公,是我的福分。
领导要求头像严肃,他偏偏和我使用幼稚情头。
我经期疼痛,他会在深夜辗转半城给我买我喜欢的那款红糖茶。
即使我怀孕困难,他也站在我的面前替我挡住一切流言:
“对我来说,只要有你,生活便五彩斑斓。”
我和他深情相拥,把他当做了我的唯一。
可愚人节这天,我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条不属于我的女士内裤。
打电话过去,他语气里满是笑意:“愚人节快乐!”
我却知道,他在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