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跳河前,我最后一次来给奶奶扫墓。
小侄子踢翻贡果,骂我是野种赔钱货。
情绪崩溃的时候,我靠在奶奶墓碑前痛哭。
许下了我压抑已久的心愿。
“奶奶,下面有没有什么八块腹肌的男鬼啊,我马上就下去,给我留几个。”
“现在很流行阴湿男鬼的,你帮我多找找。”
“奶奶,如果有人能像你一样保护我,该多好......”
空旷的野地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【有的有的孙女,有的。】
回家后,我真的被一个溺水而亡的清纯男大鬼魂缠上了。
奶奶:【这个鬼是江里淹死的,又阴又湿,怎么样?】
男大眨着一双狗狗眼:“姐姐,我可以叫你姐姐可以嘛?”
结婚纪念日当天,我提前回家布置,想要给老公张铭峰个惊喜时,家中突然失火。
我想要逃离,却发现家门被锁,浓烟将我的双眼熏瞎,凄惨的在火中挣扎,身上没有一块好肉。
被送入医院抢救后,老公不但不出钱为我治疗,反而趁我昏迷签下离婚协议书。
将我名下所有的钱财卷走,搂着小三环游世界。
害的我忍受不住痛苦,亲手拔了自己的氧气管,含恨而终。
重来一世,我通过监控看着家中的监控,直接报警。“你好警察,我要报案有人准备谋杀我!
中毒身亡后,再睁眼我穿成了恶毒后妈,
还绑定了抹杀系统!
“限时30天,虐待值不达标,直接抹杀!”
红色的倒计时触目惊心,
为了活命,一个月虐待计划开始!
我用“独特”的方式虐待总裁的崽,让他们堕落
直到一个月后,虐待值更新,
大儿子一个滑跪,总裁一个响指。
血红的倒计时竟然停下!
我:?
背叛师门和沈霁川私奔后,他却在我们婚期将至时,要更换新娘。
我这才得知,原来他接近我这个天师传人,只是因为他命中带煞,想要利用我替他挡灾。
他要娶的,从来都只是他的白月光。
得知真相后,我没有哭闹,依旧对沈霁川百依百顺。
他要为他重病的白月光取走我的肾,我笑着答应。
他和白月光的孩子戳瞎我的眼睛,我也不气不恼。
沈霁川很满意我的识相,他道:“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,就算你又残又瞎,我身边也会给你留一席之地。”
可沈霁川不知道的是,只要他背叛我,我所有遭受的劫难都会转移到他身上。
到时候又残又瞎的人,是他。
8岁的时候我在福利院的树上和裴渊对视,他说
“跟我回家吧!”
他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,在院子里种我喜欢的蔷薇,
在我生病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守在床边,
我第一次表白,他摸摸我的头说我还小,
我以为长大了就能嫁给他。
可是我却看到了他订婚的新闻,
订婚宴当晚我把裴渊绑上了床。
我舔掉他喉结处的血,他红着眼骂我下贱,
“裴渊,这场虚伪的亲情剧本,我已经演够了!”
儿子染上赌瘾,骗走我准备看急诊救命的十三万块钱,
面对我的质问,他竟理直气壮:
“那点钱还赌债都不够塞牙缝,留着能生崽吗?”
儿媳更是在旁煽风点火:
“妈,不是我说你,你的钱不都是留给儿子的,现在不过是先拿来先用用。”
他们确认我“山穷水尽”后,拿出断绝关系协议:
“签了吧,免得你以后生病连累我们,我们可没钱给你治!”
我平静地签下名字。
这十三万,不过是他们与泼天富贵擦肩而过的“买路钱”
他们不知道,就在昨天,万亿豪门家族管家打来电话,通知我回去继承家业。
为救被绑匪挟持的父母,我嫁给了权势滔天的京圈佛子。
结婚当晚,他走进禅房手握佛珠跪在佛像前清修。
可第二天,绑匪下最后通牒,再不交三亿赎金,就立马撕票。
我跪在禅房外一整夜,恳求他施以援手。
他却只是冷眼看着我。
“三年前,我出车祸生命垂危时,你只因父母的反对,义无反顾跟我提出分手后就消失。”
“现在求我?你觉得还来得及吗?”
婚后两年,他视我为陌生人。
每日清心寡欲,一心只在礼佛上。
我想到父母生前的嘱托,咽下失去亲人的痛楚,承诺他们会一直守护霍时厌。
直到这天,我满怀期待来禅房告诉他我怀孕的好消息。
却意外听见禅房内压抑的闷哼声。
透过门缝,只见他手握佛珠定坐在佛像前。
而坐在他腿上的女子,正是他的养妹柔柔。
途中,他如梦惊醒般推开柔柔。
喘息渐缓,霍时厌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\"你放心,这五年我只把江晚音当成玩物,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负责的。\"
我摸着肚子,泪水从脸颊滑过。
分不清是后悔还是痛恨,胸口一阵血气翻涌,竟吐出一口鲜血。
原来,我以为可以跨过天堑破镜重圆的婚姻,终究是我一厢情愿罢了。
心灰意冷之下,我拿起手机发出一条信息:“守护霍家的任务,还剩七天,我们江家自由了。”
和男友吃饭时。
他的直系学妹突然冒出来。
自然而然张嘴吃掉他筷子上咬了一半的肉。
正要开口,弹幕飘过:
【女主为了自己的爱情好勇啊!】
【现在不放手,以后不还是要成为男女主爱情的垫脚石?】
【女配要生气咯~把女主弄哭还不是要男主去哄?】
【感谢女配让男女主的感情更进一步~】
抬眸看向陈衍。
我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“明明,我才是你女朋友……”
为了一句讨厌狗仔偷拍,影帝周宴宁为我退了圈。
可婚后第三年,
他爱上了刚出道的清纯小演员。
他为她抢资源,为她出山做幕后导演。
所有人都等着我失态扯头花。
我却平静的坐在餐桌,斯条慢理 ,喝红酒,吃松露。
他不知道,我从小也有个青梅竹马。
周宴宁不爱我,
那我就去爱别人。
飞机上休息时间我刚进去卫生间。
一位乘客趁没人注意冲进来捂住我的嘴巴,手伸向我的大腿。
他在我身上摸索着,而后拉开了我身上包臀裙的拉链。
“你要是敢出声我就叫我兄弟一起来。”
我被吓得全身瘫软,只能默默忍受下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