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闻野最穷那年我踹了他,转头爬上他哥的床。
一向高傲的陆闻野跪在地上哭成泪人,掏出存钱买的素圈戒指。
他苦苦祈哀求:“枕月!我会有钱,求你别走,等等我。”
我嗤笑一声,亮出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。
“陆闻野,我等你一辈子你也买不起!”
我还是走了,陆闻野心如死灰,他差点没了半条命。
他哥死后,我被陆闻野强取豪夺成了陆夫人。
陆闻野恨我入骨,为报复我,他夜夜带着各种女人在新房翻云覆雨。
他逼我画下他和其他女人的春宫图。画满九十九幅,他放我离开。
可是他不知道,给了他一颗肾后。
我心脏衰竭更严重,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跟老公在一起三年,婆婆寻遍一切偏方,都没能让我怀孕。
在看了体检报告发现我不孕后,婆婆竟然让老公跟别的女人生孩子。
看着老公领回来凸起小腹的女人,我笑了。
其实不能生育的人,是我老公,不是我。
「孟芝你不会在意的对吧?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。」
在意?我当然不会在意。
只因老公领回来的漂亮女人,是奔着这家人的命来的。
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浓厚的水汽中弥漫着暖黄色的暧昧,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些许的情欲。
祝悠然和顾衿裴从充斥着水汽的浴室吻到了卧室。
两人身上的浴袍几乎全部滑落,难舍难分。
男人宽厚的身躯狠狠的压制住,荷尔蒙瞬间分泌。
祝悠然的脸上潮红一片,眼神似乎有些迷离一般,手却慌乱的摸向一旁。
顾衿裴顺势扣住貌似在寻找东西的手,几乎一刻都不能停息。
忽的凑近她的耳边,温热的呼吸声好似一股电流,瞬间袭遍了她的全身,她有些瘫软。
“悠然,今天就不带助听器了好吗?”
“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,可以吗?”
顾衿裴低声坏笑起来,眼神中却是晦暗不明的乞求意味。
祝悠然看懂了他的口语,眨巴着还挂着水珠的双眼。
得到默许的顾衿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身下迅速发起了猛烈的攻势。
他像是头野兽,不断的释放,标记着属于自己的猎物和地盘。
意乱情迷之际,随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,两人几乎同时到达了云端。
而此时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。
我是前途光明的外科医生,师从医界大拿。
一次医闹使我右手手筋尽断,再上不了手术台。
我原本以为是一场意外。
但在某个深夜,丈夫薛远山抱着另一个女人在我病床前深情表白。
“只要能治好你的手,她的职业生涯算得了什么?”
我这才知道,所谓的意外是一场精心谋划的人祸。
他找人弄断我的手筋。
只是为了逼出我的老师,为他心爱的女人治病。
后来,这个对我不屑一顾的男人,不惜挑断自己的手筋来挽留我。
我却不愿意再回头看他一眼。
我是一个画家。
只因钢琴家姐姐的一句诬陷,
我就在画展上被老公当众拖出去切断了手指。
“谁让你下毒伤害了晚晚!这是你应得的!”
为了让顾晚继续弹钢琴,他竟然要将我的手指移植在顾晚手上。
更是在知道我怀孕后,逼着我把孩子打掉。
“一个用手段爬上我的床的女人不配给我生孩子!”
为了让顾晚解恨,他还逼着我从楼上跳下去。
在那一刻,我看清了他的面孔,当着他的面从四楼一跃而下。
既然如此。
那他跟孩子,我都不要了。
患有弱精症的老公突然冒出一个五岁大的孩子。
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娇妻再一次怀孕了。
我知道这件事时,是因为这五岁大的孩子需要上户口读书上学了。
为了让这个孩子有良好的教育环境,沈书仑第一次和我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这是我的孩子,我必须要让他回来,不然今后上学难道让人说他是个没有父亲的野种?”
我双目含泪,沉默不语最终还是选择妥协。
“孩子可以接回来,但那个女人你必须和她断了关系,现在的孩子也要打掉!”
沈书仑淡淡的瞥了我一眼。
就在我以为他会妥协时,说出让我最绝望的话。
“知夏是孩子的母亲,她现在怀中的也是我的骨肉,我怎么能和她断了关系,还残忍的打掉我自己的孩子?黎晚星你怎么就这么恶毒?”
“如果你不待见她们母子,大可以搬出去住,你放心只要我有时间就会去看你的。”
我两眼无神的看向面前这个男人,眼中曾经热烈的爱意渐渐熄灭。
“既然这样,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你想要的孩子女人,我都成全你。”
和老公出门旅游时,高铁置物架上的粉色行李箱突然掉下来。
瞬间,老公推开我,站起来用身体护住前排白月光的头。
几十斤的行李箱直直砸在我怀孕六个月的肚子上。
血从身下流出来。
我痛得快要死去,老公却在我耳旁喃喃道:
“老婆我一定找最好的医生救你,你千万不要怪心柔,行李箱虽然是她的,但这只是意外。”
“你出事,她也很伤心,一直哭一直哭。”
我望着他们虚伪的嘴脸,
心和腹中的孩子一同死去。
谢钦原的白月光意外流产,
当晚他与女巫做交易。
“为了不让小凝难过,我愿意和苏朝朝一辈子没有孩子。”
我声音沙哑努力不让自己露馅,“你爱过她吗?”
谢钦原目光坚定,奉上自己的血。
我扯了扯嘴角,“如你所愿。”
他不知道的是,那晚和他做交易的女巫是我。
被佛子收养的这十年里,我夜夜枕在他大腿上入睡。
他也最喜欢揪着我的小辫子礼佛求平安:
“菩萨保佑,希望我的小阿楚一世安康。”
可后来,他因中了蛇毒神志不清,误碰到了我的唇。
我以为他心里有我,便迎了上去。
一夜荒唐后,他醒来大发雷霆:
“你怎么敢这么恬不知耻的?我是和尚,更是养你的哥哥啊!”
破戒后,他把自己关在佛塔里闭关。
我带着饭菜去看他,却被他狠狠羞辱:
“你这么能灭火,怎么不把大洋西岸的山火给灭了?”
他眼底的冷漠,刺痛了我的心。
我噙着泪,一字一句认真道:“好,如你所愿。”
我从985退了学,考上消防救援学院。
如今,二十七岁的我参与灭火行动抢救群众上万人,九死一生成了消防救援队伍里唯一的女队长。
可我再也不能如他所愿了。
我死了,死在了一起特大商场爆炸案里。
也死在了他出关这天。
闺蜜谢芸叫我一起去登山,不料遇到雪崩。
我舍命救下谢芸,而我却从此失明。
竹马许琛在这时突然和我求婚,答应照顾我一生一世。
本以为是爱神眷顾,直到我听见了许琛和谢芸的谈话。
“琛哥,都是我不好,要不是我非要去在那片雪地蹦跶,雪山是不会崩的,眠眠也不会被碎石砸中。”
“你也不会因为着急送我去医院导致她失明。”
“芸芸,不用对不起她。”
“这还不是因为她喜欢极限挑战去爬雪山才会这样?”
“我都答应娶她了,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补偿了。”
这一切竟都成了我咎由自取?
不过他不知道,我身患绝症活不长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