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我不小心在儿子生辰宴上,失手打碎一个玉色茶盏。
八岁儿子冲上来,用滚烫的茶水浇了我一身。
将满是芒果的蛋糕扣在我脸上。
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故意砸了如溪阿姨送我的生日礼物,是何居心?”
“无论你做什么,都不能影响到如溪阿姨在我心中的地位!”
“只有如溪阿姨才有资格做我妈妈,你连基本的礼仪规矩都没有,真是给我丢脸!”
白皙的皮肤上迅速起了水泡。
我因芒果过敏脸也肿得跟猪头一样。
儿子恶劣的在我伤口上洒上强力胶水混杂加盐烈酒。
沁入骨髓的痛苦让我惊呼出声,丑态频出。
我眼底泪花闪烁,拼尽全力守护他的这八年,忽然好累。
傅今安冷脸,当众宣布:
“把她送去会所学规矩,等她知道什么叫做贤良淑德,大方得体后,再带回来做傅太太吧!”
我对上傅今安的脸,第一次反驳他的话:
“不用了,傅先生,是我痴心妄想,是我德不配位,我自己会离开!”
母亲节当天,亲生儿子给我送了一枝粉玫瑰。花瓣几乎都焉儿了,看得出来是枝残次品。
“妈妈,作为交换能把你的心脏给我吗?”
儿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却犹如一记钢针深深扎进我的心里。
我是巫族历代公主中天赋最高的一位,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。
司靳南的声音响起,“儿子的心意,别糟践了。”
看来这父子俩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拿走我的心脏。
见我踌躇,儿子不耐烦道:“反正你心脏可以再长出来,这么小气干嘛?!”
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拉进一间小房子,心脏被活生生剥离。
司靳南下令不准打麻药,鲜血从手术台一路流下直淌到门口。
二人满意离去,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巫族女子一旦失去心脏所有能力都会消散,而我,离死期也不远了。
男友为了在大火中救我,双脚残废,患上躁郁症。
因此我对他百依百顺,忍住他的刁难苛责。
可他却与小青梅重归于好,夜夜笙歌。
婚礼前夕,青梅娇纵,故意纵火,转头扑到男友怀里污蔑我。
我被困在大火百口莫辩,痛苦挣扎求男友救我。
可男友只是冷冷看我一眼。眼里满是厌恶。
“谁让你妒妇心肠,非要纵火使坏,还要告诉别人你怀孕,吃酸捻醋。”
“留在火里是你咎由自取,这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。”
“干脆死在这里吧,毒妇。”
直到有过路人报警救我时,孩子在火光中变成一滩血水。
我的身体烧伤,手骨骨折。
等我醒来,用下巴拨通电话:“您当初说的话还算数吗?”
结婚四十年,身为教授的丈夫掀翻我的馄饨小吃摊,嫌我给他丢人。
丈夫的白月光大字不识,可他却陪她上了老年大学。
面对我的质问,他却说:“羽若本来就能上大学的,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,她怎么可能上不了学?”
四十多年前的高考前夕,我和苏羽若双双落水。
第二天只有我按时来参加高考,苏羽若却高烧到昏迷。
我没想到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的丈夫至今还在怀疑我。
后来地震,我和苏羽若被压在同一块石板下面。
要是选择救我,苏羽若就会失去一条胳膊。
要是选择救苏羽若,我很可能会丧命于此。
丈夫毫不犹豫说救苏羽若,钢筋贯穿我的腹部,传来火辣辣的疼痛。
绝望和后悔淹没我。
我想起当年半夜为我煮馄饨的丈夫,泪水滑落。
方隐山,既然我们有缘无份,我选择放手成全......
我和陆沉舟蜗居出租屋七年,他吃穿用度全靠我摆摊卖画。
后来,他带回一位白富美,说只是需要她的家世背景。
可直到我撞见他从豪车下来,与那女人亲密耳语,他当面甩给我离婚协议和六块钱。
陆沉舟一脸傲慢,语气轻蔑:「六块钱,买你七年青春,够吗?」
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,没有丝毫留恋。
不想却在我的订婚宴外,看见向来清冷矜贵的他跪在雨中,声音嘶哑满是哀求:「念念,爱我一下,你会死吗?」
导语
世人皆知,首富顾泽是个粑耳朵,我指东他绝对不向西。
可他把怀孕的秘书带回了家。
「笑笑怀孕了,你做饭的时候不要放辣椒,她吃不了辣。」
「她对花粉过敏,你把你所有的花花草草都清理掉。」
「你搬去她旁边的房间,晚上也方便照顾她。」
我震惊之余,下意识摸着我肚子,上面只有为他挡下的刀伤,导致我终身不孕。
女秘书沈笑笑依靠在他的怀里,一脸得意对我说:「姐姐,只能怪你的肚子不争气,不能帮顾总生下继承人。」
我没说话,只是平静的收拾东西。
他却冷笑一声:「你离了我,活得下去吗?」
「林茵茵,你要是踏出这个大门,就永远别回来了。」
以前每次听到这句话,我都会把脚收回来。
可这次,不一样。
五天后,我真的要走了。
好姐妹说自己喜中彩票,请我出国旅游。
结果出机场就骗走我的身份证和护照,原形毕露要把我卖到园区当猪崽。
我苦苦哀求她,看在昔日的姐妹情分上放过我,她理都不理,可当得知园区地址后我差一点笑出声。
因为我曾经是这片园区的小公主,那里有我好几个爹爹。
他们每个人手下都有几百号小弟,掌握着数千人的生杀大权。
我七岁时,也许他们良心发现,不想我踏足黑暗,就把我送回国,让我永远活在阳光下。
岂料,人生无常,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我又回来了,那以后请叫我园区女王!
老公自称患有严重的洁癖,婚后不愿和我共享一个房间,平日里只允许我住在客房。
就连每次履行完夫妻义务后,都要洗三遍澡。
他一直告诉我,自己会努力克服这个毛病。
可是某天,只因我喝水的时候不小心错拿成他的杯子。
他便忽然大发雷霆,一把夺过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:“怎么搞的,不知道我有洁癖吗!”
锋利的碎片割破我的皮肤,鲜血淋漓,他视若无睹地摔门离去。
隔天,我看到他神色自然地接过小青梅手里的奶茶喝了一口。
这次,当我不哭不闹,主动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,他却又疯了般红着眼求我回头…
这是我陪潭林北漂的第八年。
他说等他当上大导演,就让我做她的第一个女主角。
我为此心甘情愿地托举了他八年。
他也如愿成为了当下最受瞩目的导演之一。
私人晚宴上,潭林即将官宣他成名后要拍的第一部电影,以及他的第一个女主角。
我强忍着激动的泪水,时刻准备好上台。
“接下来,有请我的女主角——”
“周言雪。”
我脚下的动作顿住,诧异地望向舞台上的他。
因为我不叫周言雪,我叫陈以澜。
老公出国留学四年,带回来一个富家千金。
机场门口,他和宋知芮被保镖簇拥着,光芒万丈。
我心脏一窒,儿子已经激动上前。
宋知芮却用高跟鞋尖狠狠踹上儿子胸口,咒骂道:“哪来的乞丐?脏!”
那一刻,我的心撕扯出一个大洞。
清冷矜贵的丈夫,此刻却屈膝跪地,为她擦拭着鞋尖,
“一个野种而已,别跟他计较了。”
男人残忍的嗓音几乎将我的耳膜洞穿,也将我四年的奢望碾磨得一干二净。
后来,他为宋知芮,将儿子关进杂物间,要给我一点教训。
儿子爬上铁架试图逃离,脚下打滑,当场坠楼。
我抱着儿子的尸体万念俱灰,买了出国的机票离开。
他却飞洋越海,满世界的找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