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知道我身弱,主动提出丁克,说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子宫。
感动之余,我还是选择跟随心意,和他有了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。
身体一落千丈,可父女俩带给我的爱意,完全让我忽略了这些。
早在女儿出生时,傅礼言便为了我的健康,去做了结扎。
又为了给足我安全感,签了财产转让书。
“若蓝,我这辈子只要有你和闺女就够了,那些都是最不重要的东西。”
结婚七年,他满眼满心都是我,甚至为了我拒绝了跟婆婆一起到国外定居。
可纪念日那天,傅礼言放了我的鸽子,说有更重要的事。
他在我提前约好的写真店和别的女人拍婚纱照。
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八岁大的男孩,拍完婚纱照,他们默契而亲密地继续拍全家福。
我当场质问,傅礼言却安慰起我:
“不告诉你,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伤心,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。”
“若蓝,为了我们的家,忘了你看到的,好吗?”
我的心如坠冰窖,彻底看清了眼前的他,是人是鬼。
嫁给厉寒砚的前一晚,我遭遇绑架,被折磨一夜失了身,面对漫天舆论,他还是义无反顾,顶住压力娶了我。
婚后一年,妹妹又未婚先孕,不肯打胎也不愿说出那个男人是谁,厉寒砚心中不忍,婆婆更是不顾我的反对把她接进了家。
我与妹妹先后生子,我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,她的孩子却先天不足。
儿子生日这天,我拎着亲手做的小蛋糕欢喜的去幼儿园接他,却被告知儿子已被人接走。
多番找寻无果,等我再见到儿子时,他已浑身凉透,鲜血淋漓,胸膛被剖开,心脏跟双目不翼而飞。
我承受不住打击精神恍惚,夜夜都能看到已逝的儿子遭受折磨的画面。
在我决定结束生命,去陪儿子时,却意外听到了事情背后所隐藏的全部真相。
前夫带着怀孕新欢找上门时,我刚兑完千万彩票大奖。
他声泪俱下:\"若雪,我错了,离开你我才知道赌博毁所有!看在莉莉怀了我们老赵家骨肉的份上,让我回来吧!\"
他眼底的贪婪和算计快要溢出来,暗示只要我点头,他立刻甩了王莉莉,让我做那个孩子的妈妈并帮他还清赌债。
呵,想用我的钱填他赌博的无底洞?还想让我养他和别人的孩子?
我看着窗外明晃晃的太阳,笑了,这白日梦做得真响。
等着吧,我会让你知道,什么叫倾家荡产,牢底坐穿!
准备跳河前,我最后一次来给奶奶扫墓。
小侄子踢翻贡果,骂我是野种赔钱货。
情绪崩溃的时候,我靠在奶奶墓碑前痛哭。
许下了我压抑已久的心愿。
“奶奶,下面有没有什么八块腹肌的男鬼啊,我马上就下去,给我留几个。”
“现在很流行阴湿男鬼的,你帮我多找找。”
“奶奶,如果有人能像你一样保护我,该多好......”
空旷的野地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【有的有的孙女,有的。】
回家后,我真的被一个溺水而亡的清纯男大鬼魂缠上了。
奶奶:【这个鬼是江里淹死的,又阴又湿,怎么样?】
男大眨着一双狗狗眼:“姐姐,我可以叫你姐姐可以嘛?”
新婚夜当晚,婆婆敲响了房门。
她冲进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。
「婚礼也办了,结婚证也领了,你的二百万陪嫁呢?」
旁边还没脱掉西装的老公也眼巴巴的看着我,「给了你八千八彩礼,已经掏空家底。」
「你把陪嫁给我妈,她给你存着。」
我气的想要掀桌。
合着这两个人想用八千八彩礼换二百万陪嫁。
后来,婆婆流落街头,求我回心转意,「都是一家人啊。」
十三年前,我替老公客户安冉看孩子,睡梦中压死了她的双胞胎。
老公秦浩然砸锅卖铁赔的倾家荡产,又跪求三天三夜,才获得原谅,改判死缓。
我不愿拖累,果断与他离婚。
出狱后,我拖着积劳成疾的病体,在夜总会给人按摩讨生活。
扭头却看见安冉带着双胞胎,亲昵的抱着秦浩然。
“老公,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三年纪念日,晚上早点回来。”
跑下山偷食物的我,被屋子主人堵在了角落。
男人举着拖鞋,婆口婆心地对我说:“就算你是黄鼠狼也不能偷东西,要先打招呼,要懂礼貌知道吗?”
我瞪着滚圆的眼珠子点了点头,马不停蹄向同族请教什么是“礼貌”,
在清明节的半夜,我举着爪子站在他家窗前,敲了敲,咚、咚、咚、咚。
屋里的男人惨白着脸,与我四目相对,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冲破天际的惨叫,
我被他的炙热整得有些不好意思,低下头害羞地轻笑了一声:
“嘻嘻。”
我当了许时三年舔狗,几乎是随叫随到。
今天他终于松口,表示只要我能买到吴记的栗子糕,并且半小时内送到他家,就愿意跟我试试。
我闻言马不停蹄地跑去排队买栗子糕,在打车送去。
按响门铃那一刻,眼前浮现出一片弹幕:
【来了来了,舔狗女配要来送助攻了!】
【多亏了女配不要脸,即便知道只是愚人节玩笑,还是不死心告白。】
【是啊是啊,要不是这样,万人迷女鹅也不会吃醋离开,捅破这层窗户纸。】
【哎,不是,前面的对女配恶意这么大干吗?她只是个工具人啊。】
我正思索着弹幕的意思,眼前的门打开,屋内爆笑声突然炸开。
“哈哈哈哈哈不是吧宋禾,你真去买了?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吗?”
我一脸镇定地扫过屋内所有人,然后面色不变地走向客厅角落,那个唯一没跟着笑的酷哥。
“喂,帅哥,喜欢吃栗子糕吗?”
我的丈夫是哲学教授。
结婚五年,他提出要和我过柏拉图式的生活。
饶是不愿,我也接受了。
毕竟我爱的就是他这清冷,不问世俗。
直到我看到他对弟媳的殷勤。
得到的只有怒斥。
“二弟要我照顾好她,你看看你这副泼性,哪里有教授夫人的气度?”
照顾?拥抱接吻?这算哪门子的照顾?
既然如此,我就把你腾出去让你好好照顾她。
婚礼前夕,我被人在化妆间暗下了毒药,腹痛难忍。
林宇焦急万分地将我送到医院,求遍了各科权威为我解毒,好不容易保住了我的性命。
待我悠悠转醒,林宇和我准备的婚戒都没了踪影。
我强撑着虚弱的身子,摇摇晃晃地起身寻找。
竟在医院的楼梯拐角处听到林宇和他母亲的对话。
“宇儿,那丫头命还真大呀,这毒都没要了她的命。”
“哼,先留着她吧,毕竟她家的财产还没全部转到咱们名下呢,等弄到手了,再想办法甩开她。”
“刘晨的肚子慢慢大起来了,咱们一家人的富贵日子可不能被她搅和了。”
原来,甜蜜爱情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。
我满心期待的婚姻,不过是一场算计的骗局。
既然如此,那我放手也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