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动节,老婆公司团建。
我帮忙安装的设备莫名损坏,甚至砸伤了老婆男助理。
男助理满身是血地倒在我脚边,向我磕头求饶。
“李哥,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,怎么能推我去死!”
“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辞职,我立马就辞职……”
老婆脸色铁青,眼中充满失望,当众宣布我精神状态极不稳定,需要强制接受劳动改造。
我在劳动管教所里被剥夺尊严,每天高强度体罚,剥夺睡眠,甚至还要当“茶宠”。
一年后的劳动节,老婆提前来接我。
她喊我名字的一瞬间,我却吓得几乎失禁,熟练的跪倒帮她舔鞋。
晚上12点,失眠的我点进了很火的律师直播间。
下一秒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「郭律师,连到我了吗?」
虽然是匿名连麦,但是这磁性的低音炮,
不就是我刚领证的老公沈峥吗?
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就开口问道:「我已经转移好了所有的婚内财产吗,也给我老婆签了离婚协议,现在还有什么风险吗?」
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,
他又问:「那我婚前有500万的贷款,婚后怎么变成共同债务?」
律师呆滞,摊手:「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? 」
我气得大半夜跑出去找沈峥对线,
一道雷劈下来,再睁开眼,我发现我变成了沈峥。
为什么,为什么让我变成贱人?
准备跳河前,我最后一次来给奶奶扫墓。
小侄子踢翻贡果,骂我是野种赔钱货。
情绪崩溃的时候,我靠在奶奶墓碑前痛哭。
许下了我压抑已久的心愿。
“奶奶,下面有没有什么八块腹肌的男鬼啊,我马上就下去,给我留几个。”
“现在很流行阴湿男鬼的,你帮我多找找。”
“奶奶,如果有人能像你一样保护我,该多好......”
空旷的野地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【有的有的孙女,有的。】
回家后,我真的被一个溺水而亡的清纯男大鬼魂缠上了。
奶奶:【这个鬼是江里淹死的,又阴又湿,怎么样?】
男大眨着一双狗狗眼:“姐姐,我可以叫你姐姐可以嘛?”
婚后,婆婆告诉我自己怀孕了。
我辛苦照顾她十个月,她生下小叔子后却要求入我和老公的户口。
“你不是说自己不想生吗?刚好有个现成的,你们以后老了也有人给你送终。”
我不愿意,老公却两眼发光附和,要我出钱养育这个孩子,不然就跟我离婚。
后来,我在病房门口听到了婆婆和老公的对话。
这才知道,这孩子是我老公和外面小情人生的私生子。
而婆婆所谓的去医院生育,只是做了个阑尾炎手术。
结婚纪念日当天,我提前回家布置,想要给老公张铭峰个惊喜时,家中突然失火。
我想要逃离,却发现家门被锁,浓烟将我的双眼熏瞎,凄惨的在火中挣扎,身上没有一块好肉。
被送入医院抢救后,老公不但不出钱为我治疗,反而趁我昏迷签下离婚协议书。
将我名下所有的钱财卷走,搂着小三环游世界。
害的我忍受不住痛苦,亲手拔了自己的氧气管,含恨而终。
重来一世,我通过监控看着家中的监控,直接报警。“你好警察,我要报案有人准备谋杀我!
中毒身亡后,再睁眼我穿成了恶毒后妈,
还绑定了抹杀系统!
“限时30天,虐待值不达标,直接抹杀!”
红色的倒计时触目惊心,
为了活命,一个月虐待计划开始!
我用“独特”的方式虐待总裁的崽,让他们堕落
直到一个月后,虐待值更新,
大儿子一个滑跪,总裁一个响指。
血红的倒计时竟然停下!
我:?
我婆婆听不懂人话。
上班之前,我千叮咛万嘱咐等我回来给囡囡洗澡,她转头烧了100度的水。
她顾着给大哥家10岁的侄子洗,烧开的水撒在我2岁的女儿身上肉都烫熟了。
我回家要把孩子送医院,让她不要动。
我婆婆又趁我下去开车,非要给囡囡换衣服,结果孩子皮都被抹掉了。
我的囡囡,本来冰雪可爱人见人夸,结果浑身留下了疤痕。
所有人叫她小怪物,我再怎么保护她也没有办法。
出去买饭的时候,她从楼上掉了下来。
我抱着女儿支离破碎的小身体不松手,看着阳台上婆婆微笑的老脸。
他们说我疯了把我送进精神病院,死的时候我手里还握着囡囡的长命锁。
再睁眼,我怀里躺着温热的女儿。
邻居打电话告诉我,快递员将养子的清华录取通知书送来了,我还在某个小区里捡瓶子。
兴冲冲的赶回家,却听见养子躲在房间里打电话认亲。
「放心吧爸妈,你们才是我亲生爸妈,那个老女人只会给我丢脸,等她回来,我把我那一万奖学金给她,就当是她养我一场的辛苦费了!」
听到儿子的话我心如死灰,隔天,他的亲生父母找来。
我态度坚决,「60万,少一分都不行!」
这样的白眼狼谁爱要谁要吧!
公公偷偷塞给我二十万,辛苦我十几年来照顾瘫痪在床的他。
谁知他刚闭眼,小叔子就拿着他死前立下的遗嘱,找上门来。
遗嘱里面清清楚楚写着,暂存在我这儿的二十万全是留给自己小儿子的。
我一气之下心脏病犯,一命呜呼。
再睁开眼,公公刚被车撞断腿,被自己小儿子扔到我家门口。
老公是个妹控,她妹妹的所有事都比我的事重要,妹妹生的儿子也比我的女儿重要。
妹妹娇生惯养,把我当奴隶使唤。
内裤没给她洗干净,她对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饭菜做的不可口,她冷着脸,一声不吭的把菜摔在我脸上。
我出去赚的钱,妹妹全转到自己卡上。
老公说:“她年纪比你小,你让着她点。”
我提离婚,老公不屑一顾:“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,连工作都没有的中年妇女,离了我怎么活?”
我看着卡里的五百万,冷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