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叛师门和沈霁川私奔后,他却在我们婚期将至时,要更换新娘。
我这才得知,原来他接近我这个天师传人,只是因为他命中带煞,想要利用我替他挡灾。
他要娶的,从来都只是他的白月光。
得知真相后,我没有哭闹,依旧对沈霁川百依百顺。
他要为他重病的白月光取走我的肾,我笑着答应。
他和白月光的孩子戳瞎我的眼睛,我也不气不恼。
沈霁川很满意我的识相,他道:“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,就算你又残又瞎,我身边也会给你留一席之地。”
可沈霁川不知道的是,只要他背叛我,我所有遭受的劫难都会转移到他身上。
到时候又残又瞎的人,是他。
婆婆过六十大寿,我和老公赶回老家为她庆生,
可没想到,她竟在宴会上,宣布自己怀上了二胎,并准备生下来的消息。
为了得到更好的照顾,她更是不顾我已经怀孕六个月,
带着公公,堂而皇之地就搬到了我家里,甚至还想让我打掉腹中的孩子。
为救被绑匪挟持的父母,我嫁给了权势滔天的京圈佛子。
结婚当晚,他走进禅房手握佛珠跪在佛像前清修。
可第二天,绑匪下最后通牒,再不交三亿赎金,就立马撕票。
我跪在禅房外一整夜,恳求他施以援手。
他却只是冷眼看着我。
“三年前,我出车祸生命垂危时,你只因父母的反对,义无反顾跟我提出分手后就消失。”
“现在求我?你觉得还来得及吗?”
婚后两年,他视我为陌生人。
每日清心寡欲,一心只在礼佛上。
我想到父母生前的嘱托,咽下失去亲人的痛楚,承诺他们会一直守护霍时厌。
直到这天,我满怀期待来禅房告诉他我怀孕的好消息。
却意外听见禅房内压抑的闷哼声。
透过门缝,只见他手握佛珠定坐在佛像前。
而坐在他腿上的女子,正是他的养妹柔柔。
途中,他如梦惊醒般推开柔柔。
喘息渐缓,霍时厌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\"你放心,这五年我只把江晚音当成玩物,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负责的。\"
我摸着肚子,泪水从脸颊滑过。
分不清是后悔还是痛恨,胸口一阵血气翻涌,竟吐出一口鲜血。
原来,我以为可以跨过天堑破镜重圆的婚姻,终究是我一厢情愿罢了。
心灰意冷之下,我拿起手机发出一条信息:“守护霍家的任务,还剩七天,我们江家自由了。”
和男友吃饭时。
他的直系学妹突然冒出来。
自然而然张嘴吃掉他筷子上咬了一半的肉。
正要开口,弹幕飘过:
【女主为了自己的爱情好勇啊!】
【现在不放手,以后不还是要成为男女主爱情的垫脚石?】
【女配要生气咯~把女主弄哭还不是要男主去哄?】
【感谢女配让男女主的感情更进一步~】
抬眸看向陈衍。
我的眼眶瞬间红了。
“明明,我才是你女朋友……”
直到我癌症晚期,老婆和隔壁老王上门要我快点死的时候。
我才知道我结婚二十九年的老婆出轨了二十九年。
面对我的质问,老婆只是不耐烦的说。
“你个废物活不了多久,快签遗嘱,把房子给我和女儿。”
\\\"别这么说,兴许医生能有办法...\\\"老王抱着老婆故作关切
\\\"你不会真以为我女儿小雨是你的种?\\\"
\\\"没错!她是老王的!当年怕你考上大学跑了才嫁你这废物!\\\"
我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...我的家...全是谎言?
恨意在我枯死的身体里喷发,我要你们一起下地狱!
睁开眼,我重生了,回到80年代还没高考结婚前一天
这次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!
一男生在我姐开的火锅店醉酒撒尿。
还拍照在网上炫耀,配文“小爷自制尿汤锅底,新鲜够味儿”。
姐姐说,男生17岁,还是未成年,别追究了。
我坚决反对,劝说姐姐尽早处理,严格追偿。
姐姐最终听从我的建议,曝光男生,更换锅碗,赔偿消费者,猛刷一波好感,生意蒸蒸日上。
可当我哮喘发作,急需用药的时候,她却一脚将我的药踢走,恶狠狠道:
“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连小孩子都不放过,活该去死!”
我这才知道,那个男生被曝光后不久辍学,终日酗酒,溺死在河里。
姐姐认为是我害死了他,应该用死来赎罪。
再睁眼,姐姐一脸焦虑:“茜茜,现在网上都传疯了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我笑了:“他还是个孩子,当然是原谅他啦。”
在我提出分手后,就被男友锁在房间里,
一次又一次的惩罚我。
沙发、卧室、落地窗前。
我哭的嗓子都哑了,他也不放过我。
事后他告诉我要和白月光结婚了。
然而就在他们要结婚的前几天,
白月光被一群小混混糟蹋了,
他认定是我找来的人,
把我送进了监狱。
三年来,他变着方的折磨我,
把我绑在车后游街示众,
任由大家拿拉圾扔我、骂我。
而我的父亲在看了我游街示众的视频后当场跳楼自杀。
可他还不肯放过我,
走投无路之际,我跳进了大海。
可当他得知我的死讯后,他却疯了…
五一家庭聚会上,炸金花的牌局正酣。
好赌的表弟捻起三张牌的瞬间,指尖突然在桌面重重一扣:
“表哥,听说你刚刚拿到投资分红,我想跟你玩把大的。”
我像平常一样,以和为贵,陪着笑说:“小东,我可不敢玩太大,你嫂子该抽我了。”
可表弟却不依不饶。
“表哥,你不会是瞧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吧?你放心,我就算压上房子,也要陪你玩尽兴。”
亲戚们也七嘴八舌地拱火。
我笑出了声,“好啊。”
确诊胃癌那天,陈砚清挽着新晋小花笑意盈盈。
他们身后,是陈砚清高价定的玫瑰花海。
新晋小花的身上,还穿着我设计的礼服。
大红的鱼尾裙,像婚服,又像一朵绽开的玫瑰。
我枯坐一夜。
满脑子想的都是当初那个敝塞的出租屋里。
少年羞涩又真诚地捧上那束8.8元的玫瑰花。
「以后我一定送你最贵的。」
后来他真做到了,可花却送给了别人。
只因在开家长会时,自称了一句“妈妈”。
六岁的继子,便在我离开时,从三楼砸下一个花盆。
他冷眼看着我被花盆溅起的碎片划伤,小小年纪的脸上满是恶毒:
“哎呀,怎么扔歪了?真可惜没把你这个不要脸的拜金女给砸死!”
“就凭你也想当我妈妈,你连我妈妈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顶多算是我家的免费保姆。”
不愧是沈衡远的种,一样的冷漠无情,像块捂不热的硬石头。
我忽然觉得很累,一腔热情得不到丝毫回应,终于彻底地被毁灭。
如他所愿,我准备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