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恋爱五年，酒后乱性，我和初恋发生了关系。
一个月后，她告诉我怀孕了，而且是四胞胎。
作为男人，我必须负责，我们很快领了证。
彩礼从原先谈好的 18 万涨到了 588 万，房子车子加了她的名字，存款也签了自愿赠与协议。
怀孕后，她反应很大，连续吐了几个月，肚子大得像冬瓜。
医生曾建议减胎，但我坚决不同意。
「宝贝，这都是我们的骨肉，哪个我都舍不得放弃。」
「我妈说了，生儿子一个奖励 1000 万，女儿一个 500 万，还给咱们换套五层的大别墅。」
只因为，我无意中听到白薇薇和她朋友的对话。
白薇薇说：「这个计划能让许言帮忙养四个孩子，房车都登记在我名下，还能拿到四份高额抚养费。」
她朋友赞叹道：「薇薇你这主意真厉害。」
白薇薇淡淡地说：「说不定我还能靠这四个孩子嫁入豪门，毕竟孩子越多机会越大。稳赚不赔。」
原来，肚子里的四个孩子，都不是我的。
1
恋爱五年，我和白薇薇连手都没牵过。
她总是温柔又羞涩地说：「我想把最干净的自己，留到结婚那天。」
我尊重她，甚至觉得她纯洁得像个天使。
直到那天，她突然约我去酒店，说要庆祝我们的五周年纪念。
她准备了红酒，烛光摇曳，气氛暧昧。
我们喝了很多，她的眼神迷离，靠在我怀里轻声说：「今晚，我想成为你的人。」
酒精冲昏了头脑，我们发生了关系。
第二天醒来，我看到床单上的血迹，心里既愧疚又心疼。
白薇薇蜷缩在床边，眼泪无声地滑落：「许言，你要对我负责。」
我紧紧抱住她，郑重承诺：「你放心，我一定会娶你。」
一个月后，她带我回家见父母。
她一改往日的温柔羞涩，从包里掏出一份打印好的清单，微笑着推到我母亲面前。
「我就直说了吧，我家没钱，婚礼的花费都要你们家出。」
「闺蜜小丽去年结婚，彩礼收了 88 万呢，我至少也要 388 万，寓意三家一起发。」
「房子、车子必须加我名，还要公证自愿赠与。我不要钱，要的是你们的态度。」
说完，她冲我一笑。
「你说是吧，许言。」
我爸妈的目光也集中过来，他们知道，这事还要问我的意思。
「许言，你听见了，你们还没结婚，她就想霸占咱们家财产了。」
我按住暴怒的母亲，声音发紧：「咱们这儿讲究的是万里挑一，我们可以给 38 万，取个三家发的彩头。」
「房子车子都是全款买的。按新婚姻法，婚后还贷部分才能算共同财产。不过，等孩子出生，我们可以把学区房过户给孩子。」
白薇薇听到我提到婚姻法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抽出一张孕检单，「啪」的一声甩在我爸面前的茶几上。
「看清楚，这里可是你们许家的四个金孙。」
她环视着我们一家人，声音突然拔高：「我刚才的要求，改了！」
2
「我怀的是许家四胞胎，传统彩礼确实不太够呢。」
她眼圈突然红了，「四胞胎的风险您也知道。医生说我可能要剖腹产，会留疤的。而且生完孩子身材就走样了。」
「588 万。」白薇薇红唇轻启，「图个吉利。房子要换成独栋别墅，必须写我一个人的名字。车子我想换保时捷 Panamera，孕期需要舒适度。」
她顿了顿，「我查了许言的股票账户，希望转到我名下作为生育保障金。」
我倒吸一口冷气。
这些加起来将近三千万。
「你这是敲诈！」母亲拍案而起。
「阿姨，您说错了。这是你们许家欠我的。」
她抚摸着腹部，「要是今天谈不拢，明天我就去医院做引产。」
母亲倒吸一口冷气，踉跄着扶住沙发。
白薇薇继续补刀：「顺便提醒一下，那晚酒店的监控视频，还有我身上的淤青照片我都有。强奸罪判几年来着？」
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白薇薇胜券在握地翘起二郎腿，红色高跟鞋尖一下下点着地面。
「好，我们答应。」
3
「薇薇还是你厉害，给四个孩子找了个便宜爹。」林妙妙捂着嘴偷笑，「听说许家那个傻子连别墅都过户了？」
白薇薇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，「要挟他出房子车子算什么？那晚在酒店，我就用了一点猪血和几滴眼泪，他就真以为夺走了我的第一次。」
她突然咯咯笑起来，「你都没看见他第二天早上那副愧疚的样子，蠢得让人心疼。等孩子出生，抚养费才是重头戏。」
林妙妙凑近她，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：「四个孩子四份钱？」
「当然，毕竟这四个孩子的父亲身份可都不一般。随便哪个认了孩子，我都能母凭子贵。」
「真厉害啊！」林妙妙眼睛发亮，兴奋地拍着手，「房子、车子、存款都到手了，还找了个长期饭票养胎。」
她凑近白薇薇，「你这招空手套白狼玩得真绝！」
「这才哪到哪？」她压低声音，「我已经联系好了私立医院，等生完孩子就做产后修复，三个月内恢复身材。」
「到时候拿着亲子鉴定去找那几个大佬，那些大佬为了名声，抚养费起码这个数。」
她伸出两只手，「到时候我再把许言踹了，就说他虐待孕妇。」
林妙妙突然想到什么：「那许家给你的那些财产？」
「那些是婚前财产！」白薇薇笑得花枝乱颤，「我特意找律师拟的协议，全都是婚前赠与。等离婚的时候，他一分钱都别想拿回去。要是他敢闹，我就告他婚内强奸孕妇。」
4
白薇薇和林妙妙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般扎进我的心脏，耳边嗡嗡作响，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什么意思？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？四个不同的父亲？
荒诞得让人难以置信。
原来这五年来，她在我面前装得清纯可人，背地里却如此不堪。
什么「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」，什么「最讨厌夜店酒吧」，全都是精心设计的谎言！
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，脑海中闪过无数片段：
她拒绝我牵手时羞红的脸，每次约会都坚持九点前回家，连短裙都不肯穿的「保守」做派。
现在想来，这些全是她为了让我放松警惕的表演！
而真正的她，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，和那些富豪厮混在一起。
原来都是假的。
屋内两人还在说笑。
林妙妙问道：「薇薇，你是怎么搞定他们的？」
白薇薇掏出手机，给林妙妙看：「王家海运的太子爷最喜欢在夜店玩角色扮演，我扮成清纯学生妹，收集了他的精液。」
「至于那个互联网新贵，他以为在资助贫困女大学生呢，根本不知道我用假身份证。」
「你什么时候和这四个勾搭上的？」林妙妙的声音里充满八卦的兴奋。
白薇薇轻笑着划动手机相册：「最早的是王家那个，六年前在游艇派对上认识的。」
她点开一张照片，画面上她穿着纯白连衣裙，正依偎在一个西装男人怀里，「上周还约我去马尔代夫呢。」
我死死攥住门框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「互联网新贵最好骗，用贫困生身份接近他，每次见面都穿淘宝几十块的衣服。」
屏幕上赫然是她素颜朝天、扎着马尾的朴素模样，与现在判若两人。
林妙妙惊叹：「天啊！这不就是许言喜欢的装扮？」
「没错，就是许言最喜欢的那套打扮。」白薇薇得意地晃着手机，「男人啊，就吃清纯这套。」
我的胃里翻江倒海，想起她第一次来我家，就是这副打扮。
母亲还夸她「朴素懂事」，特意把祖传玉镯给了她。
「同时维持这么多关系不累吗？」林妙妙小心翼翼地问。
白薇薇慵懒地伸展身体，「前天刚和矿业大佬吃完日料，昨天陪赵局长打高尔夫。」
她突然压低声音，「其实孕期更方便，那些男人觉得刺激。」
我站在门外，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白薇薇的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，每一句话都让我浑身发冷。
「王家那个认识六年了？」我死死攥着拳头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原来她和我恋爱之前，就和那个富二代勾搭上了！
想到我们家的付出：爸妈把养老钱都拿出来给她买房子，我妈每天变着花样给她炖补品，我拼命工作想给她更好的生活。
在她眼里，我们全家就是个笑话，是任她宰割的冤大头！
「许言那个傻子最好骗，」屋里又传来白薇薇刺耳的笑声，「装装清纯就把他迷得团团转。」
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6
我站在门外，胸口像压了块巨石，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今早的画面还历历在目，白薇薇慵懒地躺在我怀里，抓着我的手轻轻放在她隆起的腹部。
「老公，你摸摸，宝宝们在动呢。」
她仰着脸，眼睛里闪着温柔的光，「你说老大要叫什么名字？我想用你名字里的『言』字。」
我甚至还记得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，记得她撒娇说要给孩子准备四个不同颜色的婴儿房。那一刻，我真心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。
「名字？」屋内白薇薇的笑声打断了我的回忆，「我早就想好了，王家的叫王子轩，李家的叫李昊然。」
她掰着手指数着，语气轻快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午餐。
我的眼前突然发黑，扶着墙才没倒下。
原来今早她让我起的名字，根本就是个笑话！
那些甜蜜的憧憬，那些对未来的规划，全都是她精心设计的表演！
「最搞笑的是，」白薇薇的声音突然压低，「许言今早还认真地给孩子念童话故事，说要做胎教。」
她模仿着我的语气，「『宝贝们，爸爸爱你们』——哈哈哈！」
林妙妙也跟着大笑：「他真以为自己是孩子爹啊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