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劳动节,老婆公司团建。
我帮忙安装的设备莫名损坏,甚至砸伤了老婆男助理。
男助理满身是血地倒在我脚边,向我磕头求饶。
“李哥,我知道你一直瞧不起我,怎么能推我去死!”
“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辞职,我立马就辞职……”
老婆脸色铁青,眼中充满失望,当众宣布我精神状态极不稳定,需要强制接受劳动改造。
我在劳动管教所里被剥夺尊严,每天高强度体罚,剥夺睡眠,甚至还要当“茶宠”。
一年后的劳动节,老婆提前来接我。
她喊我名字的一瞬间,我却吓得几乎失禁,熟练的跪倒帮她舔鞋。
1.
离开前,他们给我注射了镇静剂,强制增肥掩盖消瘦,用特效妆遮盖伤痕。
然后又扇了我好几个巴掌,才恋恋不舍地将我送到门口。
林清韵站在不远处,身旁是方致远,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。
\"李哥,好久不见,气色不错啊。\"方致远故意踱步向前。
他靠近我耳边,轻声而恶毒:\"怎么样,我给你叫的特殊服务还满意吗?\"
林清韵也上下打量着我,眼里没有一丝温度:“李浩明?”
“到!”我条件反射喊道,然后就重重的跪在了地下。
林清韵看我这副模样,皱起了眉头。
“你什么意思?这一年我亏待你了吗?至于这么演戏恶心我?”
“啧!”
听到咂舌声,巨大的恐惧瞬间贯穿我全身。
我的瞳孔急剧收缩,肌肉僵硬,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,我失禁了。
裤子湿了一片,液体顺着大腿流下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我错了!”我拼命磕头,额头很快渗出血来。
“求你别打我!我会听话的!”我语无伦次地哀求。
一边磕头,我一边挪到林清韵的脚边,帮她认真的舔起了鞋面。
林清韵嫌恶地一脚将我踢倒:\"李浩明你是不是有病?恶心死了!\"
方致远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:
\"林总,可能是治疗的副作用,估计过阵子就好了,我扶他上车。\"
他半拖半拽将我塞进后座,趁林清韵不注意,在我耳边低语:
\"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真是完美,一条彻头彻尾的狗。\"
“要不了多久,你的财产,你的老婆都是我的了。”
我知道自己像条狗,但为了活命,我只能这样。
劳动所的管教们,但凡发出咂舌声,就代表不满意。
就代表新一轮的惩罚和折磨要开始了。
电击棒抵在我湿透的皮肤上,剧痛让我失去意识。
醒来时,通常会被绑在床上,全身伤痕累累。
他们逼我学狗叫,在地上爬行。
\"汪汪!\"我跪在地上,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。
他们大笑着往我碗里吐痰:\"好狗狗,吃饭了。\"
我反抗过一次,砸碎了管教的头。
结果是三天不分昼夜的电击和殴打。
尿液成了我唯一的饮料,发霉的馒头是奢侈品。
那天管教喝醉了,手机落在了桌上。
我颤抖着拨通了林清韵的电话。
\"老婆,是我,求你带我回家\"我哭着恳求。
\"李浩明,说好的三年,这才几天,方致远的伤还没养好,你怎么有脸回来?\"她声音冰冷。
\"好好反省吧,这是为你好。\"
电话那头,方致远的声音传来:\"清韵,浩明他知道错了吗?别太逼他了。\"
电话挂断了。
之后的日子,我不再反抗。
我成了一条彻底被驯服的狗。
今天,我终于被放出来了。
林清韵嫌恶地看着尿湿裤子的我:\"别弄脏我的座椅。\"
我浑身颤抖着,蜷缩在角落:“是。”
2.
回到曾经的家,一切熟悉又陌生。
书桌上的文件整齐堆放,茶几上两个并排的杯子。
\"这一年,方助理帮了我很多,\"林清韵回头看我,\"公司发展得不错。\"
我赶忙点头:“是的。”
方致远笑道:\"浩明哥不用太拘束,毕竟是自己家。\"
林清韵让佣人准备热水:\"浩明,你先去洗个澡,换身干净衣服。\"
我点头,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。
\"看着我,浩明。\"林清韵突然说,语气中带着命令。
我抬头,但目光只停留在她的下巴处,不敢再往上。
\"你怎么了?医生说你已经完全康复。\"她皱眉。
\"对不起,我很好,我已经康复了。\"我机械地回答。
浴室里,我终于脱下伪装,面对镜中的自己。
消瘦的脸颊,深陷的眼窝,满身的伤痕和烙印。
洗完澡,我换上家居服,尽量遮住所有伤疤。
客厅里,林清韵和方致远低声交谈,看见我出来立刻停止。
\"感觉好些了吗?\"林清韵问,眼神复杂。
我低头点点头:\"谢谢。\"
方致远笑着端起茶杯:\"李哥,来杯茶?\"
茶这个字眼如同炸弹,炸开我的理智。
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,几乎要跪下。
劳动所的周教官喜欢喝茶,他最喜欢的茶具之一就是“茶宠”。
就算没犯错误,我也会被迫脱光衣服,趴在透明茶几上,蜷缩成茶宠形状。
五六个教官围坐一圈,一边喝茶聊天,一边往我身上倒滚烫的茶水。
\"啧,这茶宠不错啊,水温再高点,看看皮肤变红的样子。\"
有时,他们干脆拿燃烧的烟头在我背上按出一个个疤痕。
看见我哆哆嗦嗦的跪在方致远面前就要磕头。
林清韵脸色由惊讶变为愤怒:\"李浩明!你到底在搞什么?\"
\"看来调教所的效果不怎么样啊,\"方致远故作惊讶,\"怎么越来越不正常了?\"
林清韵走上前,一把拉起我:\"别装了!起来!这是你自己家!\"
我被她粗暴地拽起,双腿发软,不住地发抖。
\"我没装.他们他们在那里.\"
林清韵的耐心耗尽,突然甩手给了我一巴掌:\"够了!\"
巴掌声在客厅回荡,我愣住了,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这一巴掌仿佛触发了什么机关,我的双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。
\"管教说得对,我该打我该打!\"我嘴里念着,手却开始狠狠地扇自己的脸。
左一下,右一下,越来越重,脸很快红肿起来。
林清韵和方致远都愣住了,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反应。
\"李浩明!住手!\"林清韵试图抓住我的手,却被我的力道挣脱。
我继续扇着自己,机械地重复着那些被迫学会的话。
\"管教别惩罚我,我自己来就好,我知道错了……\"
方致远上前,和林清韵合力按住我的双手。
\"他好像真被那破劳动所搞疯了!\"方致远大声说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\"我早就跟你说应该送精神病院!\"
\"不,他在装,\"林清韵咬牙切齿,\"他想通过这种方式逃避责任!\"
3.
我被按在沙发上,双手被林清韵牢牢抓住,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。
\"我没装.真的没装\"我喃喃道,\"他们在那里,每天都这样.\"
林清韵冷笑一声:\"你能不能有点出息?一年前的事,难道不是你的错?\"
\"不是我.\"我抬头,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,\"是他是方致远\"
这句话让方致远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。
\"又来了,\"他对林清韵说,\"他就是接受不了现实,还想栽赃我。\"
林清韵放开我的手,站起身,冷冷地看着我:\"李浩明,我给你机会改过,不是让你学会撒谎和装疯卖傻!\"
\"我没撒谎!\"我挣扎着坐起,\"设备是他破坏的!他想害死我!\"
方致远怒气冲冲地走上前:\"林总,别跟他废话了,他根本没改好!还是送回去!\"
林清韵举手示意他退下,深吸一口气:\"李浩明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明天公司聚餐,你必须出席,表现正常。\"
她转身上楼,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:\"否则,你知道后果。\"
方致远等她走后,俯身凑到我耳边,声音低到只有我能听见。
\"演得不错,浩明哥,\"他的嘴角扭曲成一个得意的笑容,\"但你最好记住,谁才是赢家。\"
我缩在沙发上,浑身发抖,我不想和他比输赢,我只想活着。
第二天早晨,我从噩梦中惊醒,浑身是汗。
梦里,我还在那个地狱般的房间受尽折磨。
我坐起身,发现自己在客房,不是我和林清韵的主卧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,随后是林清韵冷淡的声音:\"起床了,一小时后出发。\"
我强迫自己镇定,穿上准备好的西装,它显然比一年前大了一号。
下楼时,林清韵和方致远已在餐厅等候,他们谈笑风生,看起来无比亲密。
看到我,他们立刻噤声,林清韵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餐桌:\"吃完就走。\"
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,我却只敢拿最简单的面包。
\"怎么,嫌不好吃?\"林清韵皱眉。
\"不是\"我声音很小,\"习惯了.\"
方致远嗤笑一声:\"浩明哥,别装了,那个地方哪有那么可怕?\"
我不做声,低头慢慢吃着干硬的面包。
一小时后,我们到达了一家高档餐厅。
林清韵公司的几位高管已经在包厢等候,看到我时,眼中闪过惊讶和好奇。
\"这是李浩明?一年不见,怎么变化这么大?\"一位女高管轻声询问。
林清韵挤出笑容:\"他去疗养了一年,身体还在恢复中。\"
我勉强向大家点头,尽量不引人注目地坐在角落位置。
4.
方致远强硬的拉着我,脸上挂着虚伪的微笑:“李哥,来,我给你介绍几位重要客户。”
我摇头,想躲到角落,但林清韵的眼神警告我不许退缩。
方致远拉着我走向一位中年男子:“张总,这是林总的丈夫李浩明。”
张总礼貌地伸出手:“久仰大名,听说你去年身体不适?”
我艰难地握了握,感觉自己的手都发僵。
方致远在我身后轻推了一把,我猝不及防撞向张总。
他手中的红酒杯整个洒在了西装上,殷红如血。
“对不起!对不起!”我慌乱地道歉,想帮他擦拭,却把情况弄得更糟。
林清韵迅速走过来,脸色阴沉如铁:“李浩明!你怎么回事!”
张总皱着眉头,衣服前襟湿透:“没关系,我先去清理一下。”
方致远立刻跟上去:“张总,我陪您去。”
临走前,他转头对林清韵说:“看来李哥还是这么冲动啊。”
客人们窃窃私语,我站在原地,像个展览品。
林清韵拉着我进入包间,狠狠甩开我的手:“你是故意的,对不对?”
我摇头,嘴唇颤抖:“不是,是方致远推我!”
“又是方致远?”她讥讽地笑了,“你不能永远用他当借口!”
方致远推门进来,满脸愁容:“张总非常生气,合同可能要黄了。”
林清韵面色惨白:“两个月的努力就这么毁了?”
方致远叹气:“我再去劝劝,李哥你真应该控制脾气。”
我拼命的摇着头:“不是我!”
林清韵一巴掌扇来:“闭嘴!我真后悔把你接回来!”
我捂着脸,不敢再啃声。
方致远拿起茶几上的茶壶:“林总,喝口茶冷静一下。”
看到方致远拿起茶壶,我再次条件反射。
我仿佛又回到了教导所,赤裸的身体蜷缩在透明茶几上。
滚烫的茶水浇在皮肤上,烟头按在背上的剧痛。
不知不觉,我开始解开衬衫扣子,机械地蜷缩成茶宠形状。
林清韵惊呆了:“李浩明,你疯了?”
我爬上茶几,本能地蜷缩起来,衬衫滑落,露出布满伤痕的上身。
烫伤、鞭痕、烟头烙印,交错纵横。
林清韵震惊地后退一步:“这是什么?”
方致远慌了:“他这是精神病发作!我去叫保安!”
我望着林清韵,第一次看到她眼中流露出动摇,厉声阻止道。
“你闭嘴!精神病怎么会有这么多皮外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