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0章病倒
因为感冒引起的发烧,身体温度太高了,我差一点在这场高烧中转变成肺炎。
不过幸好康兆清在接到我电话之后回来了,如果不是他及时将我送来医院,说不定这会儿我不会这么快的清醒过来。
不管他这样做是不是因为在意我,起码他救了我一命,我这个人最是恩怨分明,既然康兆清救了我,理当感激他。
我清醒后没多久时间,康兆清救离开了,因为病情还不稳定,医生暂时还不允许我出院,躺在医院大大的病床上,我转过头看向窗外,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。
有时候真羡慕天气,阴晴都只是片刻之间的事情,不像人的心情,一旦遇见不好的事情,总是一直隐隐的难过着。
“咚咚咚!”
正当我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,病房的们突然被谁从外面敲醒了,我犹豫了一下,冲着门外轻声道,“请进。”
“苏暖姐,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说病就病倒了?”
病房门刚刚被推开,迎面走进来的姑娘咋咋唬唬的声音不绝于耳,看清楚对方的模样,我紧抿着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。
“欢欢,”我亲昵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疑惑的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苏暖姐,你生了这么严重的病,我能不来看看吗?”白欢欢将手中提着的花篮放置在我床头柜旁,弯下身子坐在床旁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事情,难道是康兆清告诉你的?”
不对啊,康兆清的那样的人绝对没有一张八卦的嘴,我生病的事情,他绝对不会刻意告诉外人的。
“苏暖姐,”白欢欢伸出手握住我的指尖,“你那天晚上给兆清哥哥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,你们当时说的话我都听见了,兆清哥哥匆匆忙忙的离开会场之后我一直不放心,救紧跟着他一起离开了,是我和兆清哥哥一块儿将你送来医院的,你都不知道,那天我们从进房间里面的时候,你就躺在地上,怎么叫都叫不醒,真是吓死我们了。”
大约是那天的情形真的很吓人,白欢欢在说到这里的时候,嘴角撇了撇,像是要哭了。
我将手指从她掌心抽出,轻轻捏了捏白欢欢胖嘟嘟的小脸,柔声道,“谢谢你呀欢欢。”
白欢欢将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,“苏暖姐,你不用感谢我,你应该谢谢的人是兆清哥哥,你不知道,当他冲回别墅看见你倒在地上的那一刻,整个人急的不行了,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那个样子,真的……”
康兆清那样恨我,他也会因为我而着急吗?
或许,是怕我死了以后,没有人再让他继续折磨下去了吧。
当着白欢欢的面,我不想在谈及有关于康兆清的,那些不开心的事情,可以岔开了话题,“欢欢,你最近在忙些什么事情,怎么不见你来找我玩?”
“怎么?”白欢欢巧笑倩兮,“苏暖姐,你是不是想我了?”
白欢欢就像是一颗开心果,看着她扬起嘴角笑起来的可爱模样,所有的烦恼好像一瞬间就能烟消云散了。
我望着她情不自禁的失神笑了起来,宠溺的道,“是啊,我可想念你了。”
听了我的话,白欢欢嘟了嘟嘴巴,笑容从脸颊一点一点小消散,看见她脸上的神色,我皱了皱眉头,关心的询问,“欢欢,发什么什么事情了,怎么突然不开心了?”
“苏暖姐,你是不知道,”白欢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道,“最近我爸不知道怎么了,成天催着我哥和那些小姐们相亲,我哥的心思在谁身上你也不是不知道……”
说到这里,白欢欢猛的顿住,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的眼睛,大概是怕我听见这些话不开心。
“相亲?”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,不仅没有觉得不开心,甚至还觉得有那么一点儿好笑,“欢欢,你哥哥那样的性格,他会听你爸爸的去和人相亲吗?”
白欢欢抬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歪着脑袋一脸不可思议的道,“怪就怪在这个地方了,你说以前我爸也不是没有让我哥哥去相过亲,那个时候他不是找借口开溜就是扮丑吓退相亲对象,偏偏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,他竟然很听我爸的话,不仅乖乖的去相亲,甚至连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,哎苏暖姐,你说我哥哥是不是 脑袋有问题了?”
“噗……”看着白欢欢像个小大人一样将两条弯眉紧紧皱起,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。
“苏暖姐你竟然还笑,”白欢欢将嘴巴撅的老高,一脸不乐意的盯着我,“你都不知道,我都快要为我哥的婚姻大事愁死了,你说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呢?”
见白欢欢不乐意了,我连忙止住了嘴角边勾起的笑容,轻声安慰道,“欢欢,既然你哥哥都同意了,你也就不要凡愁了,再说了,你爸爸难道还能害你哥哥吗?他替白恒选择的未来媳妇儿一定都是门当户对知书达理的姑娘吧?”
听了我的话,白欢欢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那倒是,我看过爸爸助理递给我哥哥的资料,那些女孩子家世都很好,而且脾气也都还不错,反正比陈百合这种人好太多了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”我冲她挑了挑眉,露出一副轻松的模样,“这样的话再好不过了,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为大人的事情发愁了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啦……”白欢欢紧皱的眉头没有一点儿要松开的意思,她微微低下头,喃喃道,“可是不管那些女孩子有多好,我哥哥都不会喜欢她们的,我妈妈说,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,我不希望我哥哥不幸福。”
“欢欢,”我重新握住她的指尖,目光一动也不动的顶着她的眼睛,认认真真的道,“感情的事情可以后期培养,两个人相处久了,自然而然就有感情了。”
“不一样的苏暖姐,”白欢欢回望着我,固执的争辩道,“那不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