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互相暴露
眨眼间青山村就传遍了,项翠花被恶鬼缠上了,可不但人没事,反而也跟着成精了!
村头村尾到处都是谈论他的人,有些上了年岁的村妇更是眉眼含春,推测着项翠花的男人到底是多猛,居然把她弄得如此滋润!
作为青山村的另类,项君自然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。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隐藏住自己的身份。可在外面绕了半天,依旧没憋出一个合适的理由。无奈之下,项君只好硬着头皮回了家。
拉倒,大不了就互相揭身份,明牌有明牌的打法。
一进门,肩膀上还扛着碾盘,就被降臣堵了个正着。
“娘子好功夫!”
看着脸不红气不喘的‘媳妇’,降臣冷哼一声,更加笃定心中的猜测。
当世女子,能扛得起三五百斤碾盘的,屈指可数,就算是她也只能达到‘媳妇’的水平。
“夫君见笑了!妾身天生神力,否则也不至于如此魁梧!”
项君脸上赔笑,心里却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,方才的破绽还没解释清楚,此刻又添了一天‘罪状’。这都到家了,咋就不知道把碾盘放下来呢!
“如此甚好!为夫从小体弱,今后家中杂事,可就全赖娘子了!”
降臣依旧冷笑,她倒要看看对方还能装多久。
“额……那倒不必!夫君体弱,更改勤加锻炼!碾盘我借来了,余下磨米面的活,就交给你了!”
项君也不是个软柿子,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,想让老子当牛做马?
没门!
他也想明白了,与其被人捏住小辫子,还不如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。
就算明牌了,对方还是不买账,那自己还不会跑吗?
“你……”
看着他一副爱咋咋地的表情,降臣一阵气结。本想立刻戳穿对方,可又一想,那样未免太过无趣。
有了!
眼珠一转,她计上心来!
降臣走进地窖,把村里人送的米面都搬了出来,就这样一直忙活到了天黑!
火红的夕阳落下,点点繁星掩映夜空。
吃过晚饭后,项君立刻钻进被窝。他打定了主意,言多必失,尽量少接触。
然而不知怎的,降臣也迟迟没有动静,甚至连话都没说。
直到亥时三刻,这个煞星才终于拍了拍昏昏欲睡的项君。
“娘子,时辰已到,今晚我们就圆房吧!”
“啊?!”
闻听此言,项君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:“你不是没调养好吗?”
“为了娘子的幸福,为夫纵使英年早逝也认了!”
降臣眼角闪过一抹狡黠,一边说,还一边靠近项君。
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弥散,弄得项君不禁有些恍惚。
降臣主动附身在项君耳边呵气如兰,吹得项君耳根发红。
不愧是降臣,拿这个考验干部是真行……但特么不能当真啊!
项君敢发誓,只要他真把持不住,降臣绝对翻脸,他可打不过降臣。
而且现阶段双方没有建立信任,这么快暴露身份只有一个可能,降臣直接提刀开干,到时候就只能跑了。
强压着体内翻涌的热血,项君用力眨了眨眼,想要保持清醒。
然而下一秒,两行热流便顺着鼻孔滴了下来。
“娘子这是怎么了?快让为夫查探一下!”
虽是关切之语,可降臣那双素白的柔荑却直接抚上了项君的脸,轻轻替他将鼻血擦干。
轰!
哪怕意识深处不断呐喊着‘狗命要紧,不能信!’
可项君的生理本能还是无耻的产生了反应!
那妖娆的身姿,妩媚的动作,谁也扛不住啊!
“不……不用!我自己能行,你离远点就好……”
项君已经语无伦次,身体也有了非常诚实的反应。
即便是坐在床上,两条腿中间仍然鼓出了一个大包!
自己的理智和老弟出分歧了啊,我下半身思维的本质被发现了……
项君心底不住的哀嚎,倘若现在有个地缝,他都想直接钻进去。
如此窘迫,全被降臣看在眼里。
尤其是那个大包,彻底印证了她的推测。
到此,她的目的基本上达到了。
她随即轻笑一声,便准备收手。
哪成想,一抹月光撒入屋中,项君的双眼突然爆发出两道寒芒!
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要突破了!
惊喜来的如此之快,快到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。
丹田内翻江倒海,周身经脉热血沸腾,像是刚过烧开了的井水。
“嘶……哈……”
承受着剧烈的疼痛,项君却只是发出轻微的喘息。
大脑很快便一片混沌,没过多久,喘息便愈发粗重。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,脖颈处青筋暴起,项君的眉心早已拧成了川字。
“啊!”
终于,一声虎啸爆发。
旁边的降臣立刻跳出两米远,随后又不放心的伸手探了探对方的脉搏:“不好!”
强行突破必会损伤根基,项君此刻便是如此。
降臣已经猜到他身具修为,但却没料到能这么快突破。
情急之下,她赶紧点住了项君的穴道,想要以此制住对方。
然而为时已晚,剧痛和汹涌的气息瞬间失去了桎梏,饶是降臣也被这一刻突然爆发的气浪卷得站立不稳。
这让她相当不爽,已经很多年没人能做到这一点了,没想到今日居然没眼前的家伙扰乱了心神。
然而,还没等她调整气息,将面前的猛虎制服,一双血红的眼睛便出现在了视线之中。
紧跟着,滚烫的嘴唇粗野封上,爆裂的雄性味道刹那间淹没了降臣久未动摇过的内心!
降臣无法用震惊二字形容自己的心理状态,我又被这个男人强吻了?!
就连同为四大尸祖之一的侯卿,都不敢对自己如此无礼!
这时系统的奖励随之发布。
“宿主成功让降臣震惊,奖励白银千两!已存入储物空间。”
“唔……”
降臣内心不断的挣扎,身体却在这一刻离奇的违抗了大脑的指令。
不但迎合,甚至还很主动。
不行!
决不能就这样!
降臣的内心不停的呐喊,只是于事无补。
整个人就像是一条突然遇到溪水的游鱼,尽情的在项君的怀抱里沉沦。
等到一袭紫衣被粗暴的剥开,她的身心早已彻底沦陷。
随着二人交流逐渐深入,简陋的茅草屋第一次焕发出勃勃生机。
在震耳欲聋的嘶吼中,屋顶的毛草纷纷滑落。
残破的院子像是一叶扁舟,在地动山摇中载沉载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