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 将计就计
没等刘兴武稳住身形,叶凌云真气一运,右掌燃起火焰。
“荒火凤煌焱!”
他消减了些许力度,以免出人命。
“啪!”
燃着火焰的右掌直接拍到了刘兴武的胸膛。
刘兴武直接被拍飞,向后撞断三个树才堪堪停住,吐了几口鲜血便昏了过去。
“天语哥!”廖安彤全力奔跑过去。
却见刘兴武胸前的衣服被烧成灰烬,衣衫褴褛,血迹斑斑,狼狈至极。
叶凌云淡笑着说道:“放心,轻伤,有留手。”
赶过来的众人望着叶凌云的微笑,感觉浑身发冷。
“叶凌云!你为什么如此凶狠!”廖安彤一张漂亮的脸挂满怒容,向叶凌云恨恨走过来。
叶凌云撇撇嘴。
到成了他凶狠了。
本就是这刘兴武心胸狭隘,容不得别人比他强,背后偷袭于叶凌云。
他出手慢点的话,现在早已被打伤。
而这廖安彤,丝毫不道歉,反而怪罪与他。
叶凌云摇了摇头,没有理会,转身便欲走。
廖安彤见叶凌云丝毫不理会,凡初八重的真气一运,直接一拳打向叶凌云。
“还来,唉!”叶凌云摇头转身,又一记荒火凤煌焱。
“啪!”
清脆响亮的一巴掌,打到了廖安彤的脸上。
叶凌云这次只用了六成力,但依旧在廖安彤的脸上打出五道指痕。
所有的弟子望着这一幕,纷纷傻眼。
廖安彤如此漂亮的女生,这叶凌云居然也能下手?
而且这伤痕还是在脸上。
廖安彤被打飞到刘兴武旁边,一口鲜血吐出,手捂着左脸,凝望着叶凌云的眼神中充满恨意。
她带着哭声不敢置信道:“你你.你打我?”
叶凌云淡笑道:“这天下除了你爹娘,别人凭什么要宠着你?”
叶凌云跟她非亲非故,凭什么惯她?
廖安彤顿时大哭了起来。
叶凌云看着躺在一起的春风阁最为优秀的两名弟子,淡笑道:“你们俩还真像两口子。”
众弟子皆无语。
叶凌云环视一圈,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春风阁的弟子们皆纷纷低下头。
人群中的叶寒川更是怕被他看到,都想把自己埋了。
见无人再出头,叶凌云摇摇头,转身便回到扎营的地方。
只见他熟练地收集各种树枝杂草,搭建着过夜的屋子。
本就冷冷清的晚会,也画上了句号。
春风阁的弟子们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营地。
而冬梅阁的弟子们却一个个兴高采烈,神情熠熠。
搭好过夜的草屋之后,还纷纷在那里相互切磋。
叶凌云正在跟几个弟子闲聊。
此时,郑盈盈走了过来。
那几个弟子相互眨了眨眼,将叶凌云留给了郑盈盈。
“以往是我不对,实在是对不起,那个”往日里一脸英气的郑盈盈,此时脸红如苹果,扭扭捏捏。
今日她才看到叶凌云优秀的一面。
想想往日里自己对他的刁难,而他总是一脸微笑。
她以为的幸运废物,是真的实力高强。
她以为的强颜欢笑,是真的海纳百川。
否则,她早如这廖安彤一般了。
叶凌云摆了摆手,轻笑道:“没事,我不在意的,可是,你还需警醒自身,切勿自满,武道之路才会越走越宽。”
“我明白了,凌云大哥。”郑盈盈双脸通红地点头道。
刚刚那几个弟子其实,并未走远,躲在一旁偷看。
看到如此情景,几人纷纷起哄。
郑盈盈羞愤地追着他们打了过去。
叶凌云静静地望着他们,充满笑意,眼中似乎充满久远之前的怀念。
许久,众人欢声笑语的回音也已消失无踪。
清河边上,只有夏蝉的清鸣,与河水荡漾的轻响。
夜如此寂静。
“刺啦!”
一把尖刀从叶凌云的草屋外面轻轻刺了进来,将草墙无声地划开一条巨大的裂缝。
一道黑影从这条裂缝中,悄然潜入。
这名黑衣人,腰间别着一黑色的布袋,无声息地向着叶凌云走来。
他来此只有一个目的,让这房中熟睡的少年,从这人世间,悄无声息地消失。
月光透过裂缝照了进来,他手中的刀在月光的反射下,闪着沾沾寒光。
片刻,他便走到了叶凌云的床边,这床上的少年依旧紧闭双眼。
手中寒刃一抬。
“唰!”
双手直接朝着叶凌云的脖子上劈了下去。
就在钢刀离叶凌云的鼻尖只有一尺之时,叶凌云嘴角一笑,手指一勾。
“噔!”
火星点点,这刀竟然直接被看不见的某物弹开!
那正是隐藏在夜色中的墨玉线。
在休息之前,他就把墨玉线布满周身。
叶凌云双眼一睁,跳下了床。
那黑衣人见偷袭不成,转身便欲逃。
叶凌云运转身法,直接冲了上去,将他留住。
那黑衣人见走不成,直接吹了吹口哨。
这时,裂缝中又窜入一人,门外居然还有一名黑衣人在负责把风!
两名黑衣人直接开始夹击叶凌云,顿时叶凌云险象环生。
但见叶凌云非但没有焦急,反而嘴角一笑:“恭候多时了!”
右手手指连勾,那隐藏在夜色中的墨玉线直接将一名黑衣人四肢脖子全部紧紧束缚。
顺势,那黑衣人便被绑到了叶凌云的床上,动弹不得半分。
顺势,叶凌云足间一点,凌空一脚。
“荒山断九岳!”
剩下那名黑衣人没有料到同伴被缚,被一脚踹出了草屋。
不过由于他修为高深,只是轻伤。
他迅速站了起来,可他已经回不去草屋了。
这动静已经惊醒营地的人了。
只见苏辰已经赶了过来。
黑衣人不甘心的跺了跺脚,顺势就钻入了清河的水中,顺着河流便游了下去。
苏辰略加思索,并未追逐,反而冲到叶凌云的小屋。
见叶凌云没事,他长出一口气。
他径自走到床上的黑衣人旁边,摘下他的面巾,冷道:“你们是何人?”
黑衣人怒目而视,喝道:“老子谁也不是,只是这小子风头太劲,老子看不惯,来要这小子的狗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