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苏清浅同时许配给了七皇子萧允泽。
只是在他选正妃前夕,苏清浅却被贼人玷污了身子,饮恨自尽,我顺理成了第一王妃。
婚后十余年,我与萧允泽也算恩爱。
为了他,我费劲心力和财力帮他坐到了太子之位。
原以为他登基时,我会成为皇后。
直到黄袍加身时,萧允泽突然以祸乱朝纲的名义把我关进了天牢。
我在天牢里问他为什么。
他却对我冷道:「姜凝,不必在装了。」
「你以为朕不知道,是你设计玷污了清浅,逼死了她!」
他不听我的任何解释,将我赏给几个狱卒,日夜轮番凌辱,甚至严加看管不让我寻思。
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后,他似乎是满意了,
将最怕冷的我,亲手推入凿开的寒潭,活活冻死。
再睁眼,回到了我和苏清浅被许配给七皇子那天。
七皇子之母华妃神情和蔼,端坐高堂。
「皇儿,你到了年纪,也该做决定了。」
「姜小姐和苏小姐,都是大家闺秀,你想选谁做你的正妃?」
旁边的侍女笑着接话:「自然是姜家小姐,无论家世容貌,都与七皇子是天作之合。」
无论相貌身段,还是琴棋书画,我样样高出苏清浅一头。
七皇子一家早就打心底认定了,我是未来的正妃。
可萧允泽却摇了摇头,阴狠的看了我一眼,转向一旁的清浅。
我知道,他也重生了。
结婚八年,我六次怀孕,却都在将近足月时意外流产。
他怕我崩溃,每次都为我拍下一张星空图,说那是宝宝化作的星星在守护我。
我以为是自己命薄,留不住孩子。
直到那天,我无意间听到他与大师的对话。
「厉总,七星献祭阵已成其六,再献祭一颗灾星之子,温小姐的命运就能逆转,从此与您福寿绵长。」
「我会尽快让沈星落再怀上。这次之后,我就让她消失,让她和她父亲的灾星命格,永世不得翻身。」
我如遭雷击,浑身冰冷。
许久,我打开了手机里被我忽略已久的天文台的回归邀请。
颤抖着拨通一个号码:「禹恒,我答应你的合作。」
浑噩三年,清醒之后,徐天这个徐家养子才知道,自己竟然是一本书里面前期的大反派。
既然都是大反派了,自然要有大反派的觉悟。
什么?你说你是男主?我虐的就是男主。
婚礼前一个月,准婆婆竟意外中风,
当我急匆匆的赶到医院,想要尽些绵薄之力时,男友却命令似的对我说。
“林童,我妈现在离不了人,所以你抓紧把工作辞了,以后全职照顾她吧。”
说完,他还直接将一盆脏衣服丟给了我,
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,实在忍无可忍的我,也终于狠狠甩了他一耳光。
重生回被做成人彘的那天,我笑了。
上一世,宣王妃嫌我狐媚,灌我三碗红花,逼我流产后在冰湖上起舞。
她则和宣王在一旁欣赏,说我天生下贱,就是供人取乐的命。
不仅如此,她还砍我手脚,将我扔进猪圈等死。
这一世,我偏要爬上最高处,比如,摄政王的床榻。
后来宣王府被血洗那天,王妃跪着在我脚边哭求:“妹妹,我错了,救救我……”
我歪在摄政王怀里,笑盈盈道:“谁是你妹妹?我是来取你命的。”
为了报答沈家恩情,我成了沈家的童养夫,事事对着沈皎皎言听计从。
与沈皎皎相恋七年纪念日当天,她继承了过世姐姐的一切。
包括她的寡夫,傅斯年。
她进过傅斯年房中99次,就跪在我面前99次,我都心软,无一例外。
我心中苦涩,看着沈皎皎衣衫不整,梨花带雨地跪在我面前。
“宴知,你再等等,等生完这个孩子,我们就办婚礼。”
上一世,我傻傻地同意了她的请求。
她生下孩子后,传来的却是她与傅斯年的婚讯。
我愤恨地上前质问,得到的却是她一脸嫌恶。
“姐夫可是长乐集团的长子,得到他的帮助,我们不就可以高枕无忧了?真不识抬举!”
我错愕,还没等我反应,她就将我关进黑屋,我被人打断了手脚,凌辱至死。
我紧攥拳头,还没从痛苦中缓过神来,点了点头。
看着她满心欢喜地离去,不禁心头一酸。
我深呼一口气,转头拨打着电话。
“来接我吧,沈家的恩情我还完了。”
这次,我不仅要拿回我爸送给我妈的东西,还要把前世受过的苦难连本带利的还回去!
儿子期末考试年纪排名前五十,恰逢生日,也就合在一起庆祝了。我的儿子用我的钱,送给自己的父亲一件高定西装,送给自己的爷爷奶奶一对翡翠,送给我的,则是一块黑白色的座钟。他许愿自己的爸爸身体健康,工作顺利,许愿自己的爷爷奶奶长命百岁,寿比南山。却祝愿我,早点死。后来,他功成名就,带着全家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除了我,作为身价过亿的企业家的母亲,我居然被饿死在家里。一朝梦醒,我回到了过年那天。
生孩子的时候,因为身体原因,我大出血,加上产后抑郁,我不得不在家修养。时至今日已经半年多了,这半年来,我的丈夫陈海明负责赚钱,而我则是在家当全职主妇。日子宁静而平和,直到我在他的公文包里,情趣润滑液。我默默地在他们的润滑液里面加了辣椒水和强力胶水,为他们的情趣增加一点情趣。
我出生入死跟了封溟七年,为他挡刀从此不能生育。
穷困潦倒时,他搂着我和领养的女儿许下承诺:
“晚星,明月会是我唯一的孩子。”
“等在港圈闯出个名堂,我风风光光娶你回家。”
可他真的成为港城新贵那日,却捡回来一个柔弱娇气的姑娘。
那双平日打拳染血的手,笨拙为女孩扎起马尾。
为了让小姑娘放心,封溟把我送到变态好色的仇家身边当卧底。
“晚星,最后一个任务,没我命令不准回来。”
“你狠毒的性子该改改了,出去学乖点别再动我的人。”
“她和你不一样,她太干净了,眼里见不得脏东西。”
攒够失望,我默不吭声答应。
唯一的要求是照顾好女儿,自此失踪了无音讯。
直到我出现在封溟的订婚典礼上,看到台下的我,他慌了神:
“谁让你回来的?我已经要娶曼曼,不可能再和你……”
我指间港城太子爷不离身的玉戒温润如脂。
得知我另嫁旧情敌,封溟却疯了般求我回来。
家里五十岁的保姆怀孕了,我老公的。
我随手甩给她50万,“拿着钱,滚。”
老公却疯了一样抢过支票撕碎,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你算什么东西?张姨怀的可是周家的种!”
深夜,我翻到他给张姨转了3万孕检费,备注:宝贝辛苦了,儿子出生我就让那个母老虎滚。
踹开保姆房门时,老公正跪着给她涂妊娠油,手指在她腿间打转笑道,“紧点好,不像某些人,没生过都松得跟破抹布似的…..”
张姨摸着肚子,得意地冲我挑眉:“夫人,您生不了,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。”
老公眉头紧皱,“张姨辛辛苦苦替你生孩子,你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
我慢悠悠甩出和小叔子的床照,指尖轻点孕检单上的“妊娠8周”,“老公,生不了的是你。既然张姨都说了,那你也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