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六周年纪念日,我央求老公补一枚钻戒。
却被他坚定拒绝。
“我一个理工男搞不来浪漫,再说钻石都是商业骗局,一颗破石头还不如五斤猪肉实在。”
可当晚,他亲自编排无人机表演,为白月光庆生。
9999朵玫瑰点亮了半城夜空,“最浪漫程序员”称号冲上热搜。
我提着猪肉到家,看到老公正在给白月光吹蜡烛。
简云翩含笑抱怨:“你家做饭阿姨回来也太晚了吧?快去给我们烧个菜!”
默默走进厨房,眼泪潸然落下。
我怀孕难产时,江乔楠急着给37度低烧的简云翩送药。
我奶奶下葬时,江乔楠忙着送简云翩的宠物狗去火化。
简云翩是他手心的朱砂痣,而我只是黏在巴掌上的蚊子血。
他对我的爱,永远排在白月光后一位。
可我要的,是百分百的偏爱。
无法拥有,不如归零。
为了给婆婆过五十大寿,我忙前忙后的在厨房累了一天,
可没想到,老公却带着白月光拍起了全家福,唯独漏了我这个正牌妻子。
看着他们笑魇如花,宛若是一家人的姿态,这一刻,在为自己感到不值的同时,我也终于下决心要离开这群白眼狼。
我生完孩子后,老公和婆婆不演了。
“小时候我爸妈宠我,没教过我家务,所以不是我不帮你,是我不会。”
“我洁癖,弄不得小孩屎尿。”
“我睡美容觉,每晚十点要准时上床。”
她体检查出来高血糖高血压高嘌呤,我让她清淡饮食。
她生气,“没有油炸和高糖食物,我吃不下饭的,未必我在儿子家饭都吃不饱吧?”
曾经的24孝老公,现在只孝他妈:“我爸走得早,我妈命苦,你多让着她点。”
我差点被气出产后抑郁,去了一趟医院,我想清楚了。
抑郁只会伤害我和女儿,干脆换个病算了。
于是,我宣布,“我得了选择性失忆症!”
恰好我也结束了哺乳期,报复性吃炸鸡、奶茶,娇妻婆婆眼馋,那就一起吃啊!
等她糖尿病有了并发症症状、痛风时常发作时,我恰好分居一年可以起诉离婚了。
不满三岁的孩子和大部分家产归我,娇妻婆婆,归他!
车祸昏迷的第三年,未婚夫瞒着所有人娶了我的替身。
他以为我不会再醒来,哄了她99次:
“你只要乖乖模仿她,这半座城的资产都是你的。”
而我醒来的那天,正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他正陪着替身在私人岛屿上放烟花。
可他不知道,这三年,我的意识一直清醒。
宿舍楼下捡到一个小孩。
【姐姐,你要看我哥哥的咪咪吗?】
【他真的很可爱还是粉粉的。】
我刚想问这是谁家的小孩胆这么大,下一秒,室友冲了过来,举着手机。
【我靠,校草的弟弟丢了,现在在满校园地找!】
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那张脸,跟面前的小孩如出一辙。
小孩拉着我的手。
【姐姐,你知道的,我从小就没有嫂嫂。】
拍卖会场上,女儿看中了一个薄荷色的拉布布。
可不管我出多少钱,一个小男孩的妈妈总比我多出一块。
丈夫傅衍礼宠溺地摸了摸女儿的头:
“宁宁乖,把这个娃娃让给弟弟好不好?”
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眶,我毫不犹豫点了天灯。
那个女人看了我丈夫一眼,带着男孩哭着跑了出去。
傅衍礼无奈的抱了抱女儿:
“小公主就是任性。”
一周后,我接到一个地下拍卖的邀请函。
我的女儿被麻醉放在无菌床上。
傅衍礼搂着那个女人的腰:
“秦语茉,你不是爱点天灯吗?我把女儿的器官全部都拿出来拍卖了,如果不想被别人买走,你就慢慢点!”
高门大户有条不成文的规矩。
无论夫妻多恩爱,正室都得默许夫君在外豢养外室。
初闻此言我只当是笑谈。
直到嫁入侯府成为顾焱之妻,这戏码很快便落在了我身上。
他看上了梨园新来的戏子。
那女子清傲的做派,轻易勾住了他的心神。
后来他赠绫罗送珠翠,想纳她入别院。
可那女子却正色推辞:
\"侯爷请自重,奴家对富贵无心。\"
她竟还寻到我跟前说道:
\"夫人且管束好侯爷,莫再教他来扰人清静。\"
我拿这话质问顾焱,他却漫不经心把玩玉佩:
\"这小妮子甚是有趣,不过逢场作戏,倦了自会归来。\"
\"阿嫣,我待你真心,可要一生一世一双人,终究太难,你总该容我偶尔走神。\"
我强忍心酸。
看向院中,他当初亲手所植,象征我们白首不离的九十九棵并蒂莲。
决意予他九十九次机会。
他每伤我一次,我便剪除一棵。
待并蒂莲尽数凋零之日,便是我彻底心死,离去之时。
在医院保胎时,我收到老公和女大学生的出轨视频。
女孩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,两个人吻到拉丝。
我当场发作,把手机摔到他们面前。
老公搂着女大学生,冷漠地逼我在协议书上签字,放弃孩子的抚养权。
「钱和名义都给你了,有没有爱有什么重要?你只要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就行!」
上一世我拒绝签字。
直接把老公出轨的视频甩到家族群。
女大学生被全网人肉,最后不堪重负从顶楼一跃而下。
老公沉默着参加完葬礼,温柔地哄我别自责。
我以为日子会回归平静。
直到孩子的周岁纪念日,他打开煤气阀门点火,火光瞬间吞没整个客厅。
那天,是女大学生的祭日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收到老公出轨视频的那天。
被继妹宋夏夏陷害入狱后。
向来对我漠不关心的丈夫霍煜跑遍各种人脉,在局长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,才把我从监狱里救出来。
回家后,坚持丁克的霍煜突然失控——
将我绑在床上夜夜索取,直至我生下一儿一女。
就在我以为我们一家的幸福日子快要到来时。
霍煜却让我亲眼目睹两个孩子被活活折磨致死:
儿子团团被抽干血液,给我最恨的继母续命;女儿暖暖被挖出眼睛,让宋夏夏重见光明。
我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,霍煜含恨回答:
“宋寒霜,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从监狱里救出来是因为爱你吧?”
“五年前,要不是你把夏夏推下楼梯,我们的孩子就不会死!夏夏也不会摔坏眼睛失明!我把你从监狱捞出来,不过是为了亲自折磨你!”
最后,继妹宋夏夏成功取代我的位置,跟霍煜再续前缘。
而我被他锁在杂物间,每天每夜听他跟宋夏夏在婚房翻云覆雨。
“宋寒霜,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!”
看着男人绝情的模样,我苦笑了一声。
“霍煜,是不是我死了,你才肯放过我?”
查出怀孕当天,沈之南研发的新药被爆致人死亡。
他女秘书冲进我家,高昂鲜红吻痕脖颈命人将药灌入我喉。
“只有沈太太亲自试药才有公信力打破谣言。”
“你若连这点牺牲都不愿,岂能配叫沈太太。”
我拼命挣扎禁锢,余光瞥见沈之南笑的一脸无奈。
苦涩药汁斥满口腔,小腹坠胀绞痛。
为保住孩子,我去医院洗胃。
沈之南却为他秘书支走急救室里所有医护。
“暖暖服用‘暖心’后病症全消,但打嗝两次,你们要二十四小时监护她安危。”
“至于她无妨,误服暖暖的I期药物而已,痛满八小时便好。”
这一刻我才知,我老公日以继日,掷重金研发的新药是为苏暖暖量身定制。
我被迫试药撕心疼痛,也是我爱人默许的。
眼泪滑落,恨意四起。
祝由传人的我割穴取血嵌入沈之南精血,念咒画符此生永不相见。
若违背,生前肝肠寸断,死后不入轮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