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崩时,男友为了救摔断腿的我,独自下山寻找救援。
救援队及时将我救下了山,可男友却失踪了。
三年后,我在一条酒馆探店视频里,看到了那张令我朝思暮想的脸。
顺着地址,我找到了那家位于小山村里的酒馆。
令我魂牵梦萦的人就在眼前。
可他怀里却坐着一个与我有七分相似的女生。
他正小心翼翼的为那女生擦拭嘴角的食物残渣。
我心头一颤,哆嗦着手:“沈淮序。”
他看了过来,但眼神却十分陌生。
“你认错人了,我叫李牧之。”
我是药王首徒为报生恩下山替嫁。
十年我刮了12次宫,试了99次药助沈厉辰成为医药界翘楚。
我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等来他的求婚。
一万台无人机写了5200遍我爱你,缀的却是假千金林清的名字。
沈厉辰搂着叶清在全城高调示爱。
“我爱冰清玉洁的清清。”
十年里我被逼学会各种招式取悦他,确实脏了。
我攥紧的b超单上【已有胎心胎芽】变得讽刺和突兀。
包厢里传出的话令我遍体生寒。
“娶她?笑话,林漾都快被沈哥玩烂了。”
“那里比的上林清,还是个雏...”
他抿了一口酒语气淡淡。
“她不能生了,老爷子也不会同意。”
“除了我谁还要她?”
我攥紧手里的药瓶,心灰意冷的拨通研究所的电话。
“三日后记忆提取研究,我参加。”
怀孕六个月,慕辰身中迷情药,谁都不要,眼看马上就要炸裂而亡。
我无奈帮他,孩子却受不住撞击流产。
醒来,我抚摸着空扁的肚皮,身边空无一人。
拖着半残的躯体游走,在冰箱里找到了我早产的宝宝,门外却突然传来说话声。
「慕哥,你为什么非要吃迷情药,那可是你亲生的孩子,你和嫂子不是都已经盼了十多年了吗?」
「十年都没盼不到,偏偏月月生病时来了,可见他天生就是要为月月付出的。」
「大师说了,昨天晚上施行转运珠效果最好,我答应过月月,一定会帮她。」
忻城密法,孕妇孕中期,皮薄馅大,肚若滚珠,流之可转移自身霉运,称其为转运珠……
我藏身在冰柜中,听着慕辰冰冷无情的话。
原来多年来的深情相许,跪拜祈求都比不过白月的一个小小感冒。
既然如此,我和孩子给她腾地方便是。
老公和白月光衣衫凌乱地回来,我连忙指着海面求救:
“氧气瓶出问题了,子明你水性好,快去救救妈!”
人命关天,姜子明却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:“你不知道我感冒了,不能受凉?”
接着他慢吞吞去找营救人员,可潜水基地一个人也没有,好像约好了一样一起消失了。
“看样子是你妈该死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听着老公绝情的话,我顿时浑身发冷,意识到他是故意想让我妈死!
可潜水的人。
分明是婆婆啊!
520这天,我和网恋的软妹奔现失败。
反倒是捡到误吃春药蛋糕的倒霉学弟。
我面无表情地收拾残局,再次推开贴过来的烫手薄肌。
我碎碎念:“吃吃吃,你个大馋小子,痛哭了才长教训。”
后来,他俯身在我耳边,响起熟悉的软妹音:“哥别哭,不痛了。来,张嘴,吃……”
我第 99 次补膜的时候
医生没忍住问了一句,“姑娘,你这是商用的?”
我脸色略显难堪,“家用,男朋友喜欢。”
我是京圈出了名的舔狗,
却追了江家太子爷十年。
还为他做那事的癖好,进医院做99次原装。
只因他答应,补够 100 次就结婚娶我。
可江衍这个月第八任女友被曝光,
全网都在骂我下贱没底线,
我却满脸笑意,看向手机屏幕,
四个小奶狗发来消息,
【做吗?】
我们村有个规矩。人死后必须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纸扎人一丝下葬。寓意让纸扎人代替本人受苦。在王三叔死前,非说要闺女陪葬。王三婶不同意,并且以死相逼。没办法村里人只好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纸扎人点了眼睛,放了进去。谁承想,当天夜里,王三叔的闺女就发起了高烧。嘴里还在胡乱的嘟囔着什么。“爸,别带走我,求求你。”
领证领到一半,沈怀舟新宠小秘书发来一张脚崴的照片。
他二话不说丢下我和小秘书领了证,出国蜜月。
这已经是他第99次和别人结婚离婚,只为讨新宠欢心。
丢下我之前,告诉我沈怀海会接手接下来的流程。
可沈怀海已然癌症晚期,活头不到一个月。
当晚,小秘书朋友圈动态更新满地用过的套套和两张结婚证。
沈怀舟的消息紧随其后,“依依是我生平最爱,我定是不会再离婚了,等我哥病逝后,我可以勉为其难地兼祧两房”。
“这你还要感谢曼曼的大度,以后学学人家的大方懂事,不要不知足。”
“知道你舔了我五年,非我不可。等我全面接手你家族产业后,你就安心做个全职主妇伺候我和曼曼。”
“表现的好,我就会给你个机会生我的孩子。记住,想要得到我的垂怜,就要懂事一点。”
我笑了,
作为京圈首富独生女。
谁娶了我,谁就有资格掌管我身后的商业帝国。
沈怀舟不知道,
领证当天,沈怀海癌症发作,突然死亡。
而我也更换了领证对象。
棺材铺发来陆云寒化名为我定棺的消息时,他正用点天灯得到的佛珠串撩拨秦悠。
铺中掌柜着急发信息提醒。
“小姐,先生还订了假死药,镇魂钉,他这是要你活活憋死在棺材里,不得超生啊。”
心中瞬间如烈火焚烧。
泪水涌出时,眼前黑檀佛珠与白皙交错。
我眼睁睁看着陆云寒和秦悠紧扣着彼此的手攀上顶点。
他在轻轻平息她的余韵后,转头拿起了手机。
“悠悠怀孕了,我陆家向来家风清白,从未有抛妻之事,只有夏桑妤死,我才能正大光明的迎悠悠进门。”
字字句句,扎进心里。
既然不爱,何须你陆云寒亲自动手。
我自离开做回棺材小姐便是。
我叫林晓梅,剖腹产大出血死在了手术台上,一尸两命。
头七还没过,我老公陈志强,就在法律援助微信群里@了律师:
“王律,我媳妇儿刚没,结婚时彩礼给了六万八,我能要回来不?她爹妈就她一个闺女,陪嫁的房子我是不是也能继承?”
整个群炸了锅,骂他人渣、畜生的刷了屏。
他倒好,截图发朋友圈:“有些人就是仇富,我岳父母就一个女儿,我不继承谁继承?”
转头就把我爸妈告了。
我爸妈都是老实人,攒下的那点棺材本,全被陈志强搜刮干净。
他甚至当庭叫嚣:“女婿就是半个儿!他们的财产就是我的!”
我爸气得当场脑溢血,我妈哭瞎了眼。
半个月后,陈志强敲锣打鼓,娶了镇卫生院的王美凤。
我恨啊!怨气冲天!
再睁眼,我回到了半年前,陈志强小心翼翼地问我:
“晓梅,俺娘在农贸市场杀猪,起早贪黑不容易。彩礼……彩礼能不能少点?三万八,你看中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