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证盖戳的前一秒,秦勉收到了一条信息。
他匆忙拦下工作人员:
“安安,许妍回来了,我得去接她。”
我拉住他的袖子,语带乞求:
“不走好吗?”
他有些烦躁,不停的看着手机,语气严厉:
“安安,你害得许妍伤了腿,失去了从小到大的舞蹈梦想,这是你欠她的。”
说完,甩开我的手大步离开。
这些年,一遇上许妍的事,我就得让步。
结婚证上烫金的三个大字,刺的我眼眶发红。
在民政局枯坐了很久,我看到了许妍发的朋友圈:
“不论你在做什么,总是会第一时间来见我。”
眼泪划过手机屏幕。
打开手机,我填写了西部支教的申请表。
我和顾津淮的白月光一起被绑架,
他朝我扣动了扳机,用行动做出了选择。
子弹射穿我的心口后,当场毙命。
后来他却哭着跪在我的墓前,说他后悔了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我没有死。
当顾津淮抱着我的照片痛彻心扉时,我早已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。
直到再次遇见我,顾氏集团的总裁没有了往日的淡定,
我却笑着扑进了另一个人怀里。
五一那天,邻居大妈知道我爸妈花了五十万元出国旅游后,变了脸。
坐在我家门口耍赖打滚。
“旅趟游花五十万元,五十万呀!你爸妈这么大年龄怎么一点都不懂事;你快把他们叫回来去旅行社退钱。”
我趁机让她还两千元钱,她却翻脸不认人。
污蔑我三年前为了多要三万元彩礼将他儿子送进监狱。
我冷笑一声,既然这么爱进监狱,我就送你们母子在监狱里团圆。
坐月子的第七天,丈夫提出来想要同房。
被我拒绝后,他恼羞成怒 。
“其他男人在老婆怀孕期间都是出去找女人泻火,我好不容易等你生完了,现在还是不让我碰!”
他摔门而去,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警察的电话,说丈夫在足浴店被抓了。
我惊慌失措,不小心把电话录音发在了家族群,又给丈夫的单位打电话帮他请假。
“为什么请假?他在足浴店被抓了,要拘留十五天。”
等他出来后,喜提被辞通知和亲戚异样的眼光。
我再送上一份离婚协议,庆祝他终于恢复自由身。
为了救人,我冲进火灾现场,导致双腿残疾。
父母为了让弟弟更好娶媳妇,选择将我嫁出去,换取天价彩礼。
第一任妻子半夜无端摔到河里,成了残疾。
第二任妻子喝了农药,成了植物人。
第三任妻子更惨,直说家里闹鬼,直接从三楼一跃而下,一命呜呼。
三任妻子的彩礼统统被追回。
一夜之间,我的名声臭了。
村里人骂我是扫把星。
父母见我再没有利用价值,又怕我拖累弟弟,将我扔到土洞里,让我自生自灭。
四十度的天气,在我即将被烈火烤干时,远在港城的富家千金找到我。
她告诉我。
我是她的未婚夫,而我是港城只手遮天首富的唯一儿子。
我去公司看望老公时,发现新来的小秘书毛手毛脚。
不是意外将咖啡洒在我的衣服上,就是不小心把我的包包摔在了地上。
我皱眉看向她,她却穿着性感的低胸装,一脸挑衅地靠在老公身边。
下一秒,老公一把扯开她,恶狠狠地让她滚出去,再有下次直接开除。
小秘书在老公的训斥声中,红着眼跑了出去。
当天晚上,我的私密照却意外在网上传得满天飞。
我看到一向宠我入骨的老公,对着手机温声安抚:“好了,别因为那个老女人的事情不开心了。宝宝,我可是为了你,把她的私密照都公布出去了,解气了吗?”
付承辞和我冷战了三年,只因我能闻到人喉间的气息。
懦弱者喉管酸腐,贪婪者舌尖腥膻,将死之人则散着腐朽的玫瑰香。
他一度厌恶的看着我:“太恶心了,连别人的痰液都能闻出来,全世界没有人比你更恶心。”
可这次他却万分珍惜的亲了亲我的颈间:“亦然,乖乖的,我们要个宝宝。”
我以为他终于接受我了,迫不及待的拿着验孕棒去告诉他好消息,却听到他和黎清绒的低语。
“承辞,你确定她不会发现这些晚上的人不是你吧。”
我亲眼看着我的老公吻上她的唇:“清绒乖,我每晚都给她下了安眠药,她不会发现的。”
“就算发现了,抓起来就是了……”
两个人亲吻着叠在沙发上,不堪入耳的声音阵阵传来,黎清绒娇喘连连,甚至挑衅的看了我一眼。
未婚夫家的黑皮保姆怀孕了,孩子是他的。
被我撞破那天,他带着宝贝保姆去了拍卖会。
她小麦色手指上戴着定制的粉色鸽子蛋,这本来是他答应要送我的生日礼物。
他看到我之后只是慌了一瞬,就把她护在怀里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,安娜是无辜的。是我喝醉之后不小心强迫了她。”
“她本来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可是没想到就那一次……就怀孕了。她还这么年轻,未婚先孕回去会被唾沫淹死…...我不能毁了她,也不能放弃我们沈家第一个孩子”
“她怀的可是我们沈家第一个孙辈,老爷子很重视。反正你也不想生,以后孩子就记在你名下,算是给你体面了。”
我气得说不出话,他又说道:
“婚礼的事,等安娜生完孩子再办吧。总得照顾一下她的情绪,她还怀着我的孩子呢。
我心口冰凉,叫来拍卖官。
“你我婚约作废。今天我林霜的婚约就在此拍卖。”
全场哗然。
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。
“点天灯,九千亿。”
守活寡三年,裴暮川带着佛女回家了。
而且他还在外面留种一带二。
看我毫无反应,他冷漠道:“小姑娘怀孕不易,听不了吵杂的人声,以后没有我的吩咐,不准出现在她面前。”
“听到没有?”
我低头不语,发了一条短信。
闺蜜想为我出头被我拦下来。
男人嫌弃的上下打量:“如果你不同意,我们就离婚,到时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。”
我无所谓点头。
可惜,他缺失记忆部分!
忘记这个家是我的。
我为了宋时微海王收心,陪她睡了五年,却将我们的婚期一推再推。
「怎么,嫌我技术不好吗?」
我笑着问她,但她每次都是再等等。
直到她第九十九次将我们的婚期延长,却被拍到和一个带着佛珠的男人出入公众场合,在拍卖会上点天灯为他买下一串微不足道的佛珠。
我才知道我只是她发泄性欲的工具,而她真正喜欢的是那还俗的佛子。
我将那佛子告到网上说他六根不净,还敢出家,却被宋时微找人打了四十九鞭剃光了头发。
「你说阿柏六根不净,让人骂他秃驴,我倒要看看你没了头发被发到网上会不会骂的更惨。」
隔天拿着烟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,拨通了那个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,
「不敢爱了,五年前你说让我放弃宋时微选你,就给我一千万,还算数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