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和白月光衣衫凌乱地回来,我连忙指着海面求救:
“氧气瓶出问题了,子明你水性好,快去救救妈!”
人命关天,姜子明却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:“你不知道我感冒了,不能受凉?”
接着他慢吞吞去找营救人员,可潜水基地一个人也没有,好像约好了一样一起消失了。
“看样子是你妈该死,我也无能为力。”
听着老公绝情的话,我顿时浑身发冷,意识到他是故意想让我妈死!
可潜水的人。
分明是婆婆啊!
结婚十五年,我一直是别人眼中事业家庭双美满的幸福女人,
就在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,
偶然间,我竟得知老公不仅出了轨,而且还和儿子带着情妇去了国外旅游。
看着照片里,他们三人开怀大笑,仿佛一家人的场景,
我被气得哆嗦的同时,很快就停了陈宇的卡,并将重病的婆婆赶了出去。
丈夫林宴喝酒喝死,公公婆婆都指责我没有照顾好他,说他是被我害死的。
葬礼上,婆婆抓着我的头发疯了般把我的头撞到墓碑上,嘴里大喊要我陪葬。
“去死吧去死吧,我儿子死了,你就得给他陪葬!”
足足撞了七八下,我才彻底没了意识。
一睁眼,我竟然又听到林宴醉醺醺的声音。
“老婆,快给我泡蜂蜜水!”
林宴每次喝酒后都得喝一杯蜂蜜水,有时候我动作慢了,他还会一直骂骂咧咧。
下意识地,我立刻起身奔向厨房。
看着林宴咕咚咕咚地喝下蜂蜜水,我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。
为了改变上一世的悲剧,我暗暗决定这次一定要劝林宴把酒戒了。
劝诫的话刚一出口,婆婆立刻出来瞪了我一眼。
“李斐,他是你丈夫,是你的天,你还想管着他不成?”
公公去世后,老公便提议要把婆婆接过来一起住,
可我已经与恶婆婆断交多年,又怎么可能愿意和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?
所以,我想都没想到就拒绝了这个要求,
但没想到的是,趁我出差的间隙,宋阳竟一声不吭的直接将婆婆带回了家。
看着婆婆这副尖酸的嘴脸,往日种种又历历在目,
终于,忍无可忍的我,冷冷一笑后,便直接将这对母子赶出了我的房子。
婆婆意外摔断腿,造成粉碎性骨折,
我本想找个护工照顾她,可婆婆却嫌这样浪费钱,非要我妈照顾她的生活。
看着她每天趾高气昂的使唤我妈,俨然把她当成保姆的姿态,
实在忍无可忍的我,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前,毫不犹豫地甩了婆婆一耳光。
结婚前,男友和婆婆给了我一张卡,说八万八的彩礼都在里面。
我一查,是空卡。
连忙去找男友对峙,却遭到他一顿反怼。
「我妈存钱的时候我可就在边上看着呢,别是你妈给你弟用了,现在说我家没给吧?」
听到这话,我反手就打了报警电话:
「喂,110吗?有人盗刷了我的卡,金额高达八万八!」
我和苏柠结婚五年,她的小竹马就疯狂追了她五年。
买下上千无人机示爱,磕999个台阶求姻缘,穿着无比清凉的衣服把她拥进怀里。
朋友都为我打抱不平,说他恬不知耻,蓄意勾引。
我却并不在意,只因苏柠真的爱我入骨,给足安全感。
她创立以我命名的珠宝品牌,引得无数情侣购买。
我被困于火海,她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冲进来,背部留下永久的疤痕。
只因为我想丁克,她怕结扎有风险,就背着我偷偷带上了节育环。
直到那天,顾时晏拿着胃癌的诊断书出现。
“苏柠,我要死了,你真的还要丢下我吗?”
那一刻,我看到她脸上的惊慌失措。
当晚,她死死攥住我的手。
“叶景辰,我们离婚。”
母亲意外摔下楼梯,造成粉碎性骨折,
当准备从嫁妆里拿出十万块钱给母亲做手术时,男友却对此百般阻拦。
“周佳佳,订婚后,你就算是我们家的人了,我绝不允许,你用我家的钱填补娘家。”
林旭大言不惭的话,以及公婆露出的那副丑恶嘴脸,
让我在看清这家人的同时,也终于下定决心,要让他们尝到一无所有的滋味……
结婚五年,林霁雪睡遍娱乐圈。
我装作视而不见,每日往返于医院与片场之间。
母亲的白血病需要天价治疗费,而林霁雪手中握着陆氏集团的医疗资源。
直到那日,她新捧的小鲜肉在片场“失手”将威亚绳索割断,我从三米高台坠落。
下秒,林霁雪发来短信,“敢算计他,我肚子里的孽种也不配活着了。”
我满脸鲜血颤抖着拨通她的电话,
“霁雪,孩子,那是我们的孩子啊,不要打掉……”
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,林霁雪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,
“孩子在我肚子里,我想怎样就怎样,你管不着。”
“还有,江离,你这种下三滥的苦肉计,我早看腻了。”
我被场务送进医院时,林霁雪又发来一张引产证明。
母亲得知消息后,在病房拔掉了自己的氧气管。
“小离,妈不拖累你了。”
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。
三命抵一命,我欠林霁雪的也算还完了。
从此天高水远,我们不再相见。
我婆婆听不懂人话。
上班之前,我千叮咛万嘱咐等我回来给囡囡洗澡,她转头烧了100度的水。
她顾着给大哥家10岁的侄子洗,烧开的水撒在我2岁的女儿身上肉都烫熟了。
我回家要把孩子送医院,让她不要动。
我婆婆又趁我下去开车,非要给囡囡换衣服,结果孩子皮都被抹掉了。
我的囡囡,本来冰雪可爱人见人夸,结果浑身留下了疤痕。
所有人叫她小怪物,我再怎么保护她也没有办法。
出去买饭的时候,她从楼上掉了下来。
我抱着女儿支离破碎的小身体不松手,看着阳台上婆婆微笑的老脸。
他们说我疯了把我送进精神病院,死的时候我手里还握着囡囡的长命锁。
再睁眼,我怀里躺着温热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