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为让我肚中胎儿白胖,天天给我喂猪饲料。
身为我产检医生的老公为打掩护,篡改胎儿体重,让我配合婆婆理念顺产。
可因为胎儿实在过大,我耗尽3天3夜的力气,才在医生帮助下将孩子取出。
这孩子憋成了脑瘫,我也得一辈子靠尿管生活。
婆婆痛骂我是个废物,老公转眼和别的女人高调秀恩爱。
双重打击下,我抑郁而亡。
再睁眼,我又回到做超声检查时刻。
老公是个妹控,她妹妹的所有事都比我的事重要,妹妹生的儿子也比我的女儿重要。
妹妹娇生惯养,把我当奴隶使唤。
内裤没给她洗干净,她对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饭菜做的不可口,她冷着脸,一声不吭的把菜摔在我脸上。
我出去赚的钱,妹妹全转到自己卡上。
老公说:“她年纪比你小,你让着她点。”
我提离婚,老公不屑一顾:“你一个高中都没毕业,连工作都没有的中年妇女,离了我怎么活?”
我看着卡里的五百万,冷笑出声。
80年,政策刚刚宽松,未婚夫把初恋从湾岛接了回来。
订婚宴前一天,他从我的嫁妆里翻出一块新布,漫不经心道:
“芸娘是从大城市来的,要穿裙子,给她做得合身些。”
“若是她不满意不肯赴宴,我看我们也没有订婚的必要了。”
第二天双方亲友上门,瞧见未婚夫在给一丝不挂的姜茹芸量身,纷纷怒斥他们伤风败俗。
姜茹芸被吓得掉泪,直喊肚子疼。
下一刻,未婚夫抬脚狠狠踹在我的腹部:
“说了订婚宴推迟,你故意让亲戚上门是故意让芸娘难堪,害她腹中孩子?”
“现在轮到你尝尝,自己孩子受到威胁的滋味儿!”
可姜茹芸腹中胎儿是别人的,我的孩子却是未婚夫的种。
这一刻我意识到再怎么付出,也挽回不了他的心。
只一个人爬到医院,拨通了首都艺术学院的电话:
“我会准时参加考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