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第一年母亲节我送礼物给婆婆,老公家的黑皮保姆却不满意。
硬逼着我给婆婆下跪。
她手举教条,一脸严肃:“母亲节是大节日,作为儿媳要三跪九拜,然后献礼。”
我反手一个巴掌,婆婆哭着说我打的是她的脸面:“奥美拉只是对我忠心,有什么错!”
老公一脸无奈:“我妈生我照顾我不容易,你就跪吧”
我摔门而出。
当晚黑皮保姆就将我挪去客房,喊来她的黑皮女儿当老公的通房丫头。
我报警抓人,老公却说我小题大做。
无奈我去父留子,逃离这场宫斗大戏,老公和婆婆却慌了。
我死在阴冷的出租屋,肺癌咳血染红了发霉的墙壁。
隔壁亮堂的大屋里,是我用命换钱,供出的名牌大学儿子。
还有我那烂赌的老公,尖酸的婆婆。
他们在兴奋地算计我的保险金。
“她的命还是贱,保险金才这么点钱。要是她能多死几次就好了……”
心跳停止了。
再睁眼,油腻的奶油糊了我满脸。
我疼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程昊,此刻面目狰狞。
“我的生日愿望?”
“就是你,立刻消失!”
为了帮小女儿凑齐三千块学费,我带着自制咸菜挨家挨户找邻居借钱。
却看到本该在医院输液的病弱丈夫,正和秦倩倩在床上做得热火朝天。
“文胜哥,都折腾大半天了,你必须好好奖励我。”
“给你十万买条金项链,高不高兴?”
我这才明白,结婚二十年,张文胜体弱多病是假的,穷困潦倒也是假的。
他不喜欢我,更不喜欢我生的三个儿女。
刚想推开门揭穿他们的奸情,就收到小女儿发来的消息。
“妈妈,我在爸爸床底下发现了好多钱。”
末世来临,
重生的老公用家里的所有积蓄给小三买别墅。
霸占我用卖血换来的物资却让亲生女儿活活饿死。
而我被老公绑在木桩上,受无数丧尸啃咬只为博小三一笑。
重活一世,我发誓会让渣男小三付出代价。
末世全球下酸雨,淋过雨的女人无法生育。
我在家备孕有幸躲过。
却路过楼下茶楼听到丈夫两块钱卖我子宫。
“我这个老婆家里有多胞胎基因,七大姑八大姨都生的三胞胎。”
“已经提前备好了孕,保证百发百中。”
“想生儿子的赶紧找她!”
后来,找我生孩子的人山人海,我躲到家里还被扯出来轮奸。
为了活命我逃到城外废弃山洞,晚上却被围城的丧尸活活撕碎分食。
末世结束,他利用新科技将成白月光程妙妙救活。
帮她修复身体,结婚生子。
美美过后半生。
再醒来,顾天宇又在茶楼卖我的子宫。
我火速对全市发了条匿名通知。
说程妙妙帮忙免费生孩子,还送房送车,先到先得,快来争抢。
前世,丈夫劝我辞职回家安心做局长夫人。我信了,可辞工回家后,我和女儿的生活过得异常凄惨,丈夫拿着贪污受贿的钱,带着小三逍遥无比。最后,我替丈夫顶了贪污的罪名,以此想换得女儿平稳的一生。可到头来,在监狱里等到了女儿的死讯。而我,在出狱那天,看到丈夫和小三恩爱的结婚纪念宴,惨死街头。如今,重活一世,这个局长夫人不做也罢,我要护自己和女儿一个周全。
闺蜜执意要去深山里的光棍村卖房子。
我强行将她带走。
后来听说有人在进山的路上采到一株极品百年野人参,卖了 100 多万。
自从知道这件事以后,闺蜜便一心觉得是我让她失去了发大财的机会,恨毒了我。
后来更是联合人贩子把我卖到大山深处。
我在那里被囚禁、被虐打、被强奸,遭受了无数折磨,最后忍受不了自杀。
她却拿着卖我的钱去整容医美,撬走我的高富帅男朋友,过上了潇洒富裕的生活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钱莉莉找我去大石臼村推销房子那一天
婆婆为让我肚中胎儿白胖,天天给我喂猪饲料。
身为我产检医生的老公为打掩护,篡改胎儿体重,让我配合婆婆理念顺产。
可因为胎儿实在过大,我耗尽3天3夜的力气,才在医生帮助下将孩子取出。
这孩子憋成了脑瘫,我也得一辈子靠尿管生活。
婆婆痛骂我是个废物,老公转眼和别的女人高调秀恩爱。
双重打击下,我抑郁而亡。
再睁眼,我又回到做超声检查时刻。
80年,政策刚刚宽松,未婚夫把初恋从湾岛接了回来。
订婚宴前一天,他从我的嫁妆里翻出一块新布,漫不经心道:
“芸娘是从大城市来的,要穿裙子,给她做得合身些。”
“若是她不满意不肯赴宴,我看我们也没有订婚的必要了。”
第二天双方亲友上门,瞧见未婚夫在给一丝不挂的姜茹芸量身,纷纷怒斥他们伤风败俗。
姜茹芸被吓得掉泪,直喊肚子疼。
下一刻,未婚夫抬脚狠狠踹在我的腹部:
“说了订婚宴推迟,你故意让亲戚上门是故意让芸娘难堪,害她腹中孩子?”
“现在轮到你尝尝,自己孩子受到威胁的滋味儿!”
可姜茹芸腹中胎儿是别人的,我的孩子却是未婚夫的种。
这一刻我意识到再怎么付出,也挽回不了他的心。
只一个人爬到医院,拨通了首都艺术学院的电话:
“我会准时参加考试。”
丈夫死后,我为撑起这个家放弃高考,当牛做马三十年。
上伺婆婆,下养继子,我掏心掏肺累到吐血。
继子婚礼上,死去多年的丈夫竟然带着别的女人出现,让继子喊她妈。
他理直气壮:“儿子不是你亲生的还叫你三十年妈,你该知足了。”
原来当初他假死,只是为了把累赘的家抛给我,跟白月光私奔。
我大闹婚礼,质问三十年的付出,却被所有人鄙夷。
“是你站错了位置,挡了他们一辈子的幸福。”
“你若还敢搅场,就滚回乡下去死,没人会管你。”
我眼前一黑,被活活气死。
再睁眼,我回到丈夫“死”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