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众驳了谢怀野小心肝的面子后,他又一次拽着我去民政局离婚。
然后静等我在冷静期去给两人低三下四地道歉赔罪。
这是第三十次。
酒会上他搂着心肝秘书,享受手下人一声声恭维的“嫂子好”时,我端着熬了五个小时的补汤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在我红着眼,一声声地质问他时,他只心疼怀里美人娇柔做作的眼泪,冷脸将滚烫的汤从我头顶淋下,
“施映月,娜娜孤身一人来首都多不容易,你好意思上纲上线?”
男人的语气冰冷刺骨,现在的他,满眼只有秘书惺惺作态的眼泪。
以往我早就扑在他脚下,哭着求原谅。
可这一次,我没再挽留,转头在英国买下豪华庄园,下定决心与他一刀两断。
冷静期只剩最后一天时,谢怀野终于慌了。
他红着眼,打爆了我的电话,接通的只有我冰冷的声音。
“谢怀野,明天上午,民政局见。”
十三年前,我替老公客户安冉看孩子,睡梦中压死了她的双胞胎。
老公秦浩然砸锅卖铁赔的倾家荡产,又跪求三天三夜,才获得原谅,改判死缓。
我不愿拖累,果断与他离婚。
出狱后,我拖着积劳成疾的病体,在夜总会给人按摩讨生活。
扭头却看见安冉带着双胞胎,亲昵的抱着秦浩然。
“老公,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三年纪念日,晚上早点回来。”
亲友都说,我有现在的老公,是我的福分。
领导要求头像严肃,他偏偏和我使用幼稚情头。
我经期疼痛,他会在深夜辗转半城给我买我喜欢的那款红糖茶。
即使我怀孕困难,他也站在我的面前替我挡住一切流言:
“对我来说,只要有你,生活便五彩斑斓。”
我和他深情相拥,把他当做了我的唯一。
可愚人节这天,我给他洗衣服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条不属于我的女士内裤。
打电话过去,他语气里满是笑意:“愚人节快乐!”
我却知道,他在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