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黑无常范无咎,我的老公是白无常谢必安。
老公是天生的冷白皮,他又爱笑,和谁都能聊到一块,妥妥的人气王。
而我天生顶着个大黑皮,整体板着个脸,所以总常被误解认为是男的。
谢必安觉得做人太苦,想要超脱轮回,选择留在了地府。
而他的白月光留恋凡尘,不肯为他留下。
于是他一气之下娶了我。
我成了众人眼中的捡漏王,大家都说我爱得卑微。
不堪忍受嘲笑,我当众打赌,迟早有一天拿下谢必安。
因为这个赌他冷落了我五百年。
第五百零一年,我们关系终于走向了缓和,他的白月光走上了奈何桥。
拿出已经放了五百多年的忘情水,我终于不再犹豫。
江云城当上黑手党领头羊的第一年,用一亿美金高价悬赏我的下落,我没有出现。
第二年,他掘掉我的祖坟,一把火烧掉我家祖宅,我没有出现。
第三年,他砍断我双亲的双腿,全球直播他们在水牢里挣扎的画面。
大屏幕上,独臂的他冷声威胁我,“就这么贪生怕死?只要你一天不出现,所有和你有关的人,都不得善终!”
直到,有个长相肖似我的小女孩扯住他的衣角,怯生生问:“你是我的爸爸吗?”
为完成系统任务,我用尽手段嫁给顾忘言。
京城中人人皆道他浪荡性难移,等着看我笑话,却只见顾忘言对我愈发珍视。
一向纨绔不羁的他只为我收起所有性子,遣散侍妾三千,止步青楼酒巷。
我也逐渐爱上了他,决定为他留在这个世界。
可任务完成前夕,我却发现他在外养了妾室。
孩子都已两个。
我这才明白,浪子永远不可能真正回头。
这次,我毫不犹豫地选择脱离世界。
顾忘言,你我生生世世,别再见了。
结婚的第八年,老公和小秘书睡了。
等我知道这个消息时,小秘书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别墅。
景云赫跪在我面前,紧紧拉着我的手说。
“幼沅,我也没有办法,你生不出孩子,我总不能让我景家绝后吧!”
这一次因为孩子,我妥协了。
可一年后,余知许又挺着大肚子出现了。
景云赫再次拉着我的手,红着眼睛哀求我。
“都是爸妈想要一对孙子孙女,幼沅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!”
余知许也颤颤巍巍的跪在我面前。
“夫人,我知道景总只爱你,他只是把我当做生育的工具,但是希望你不要让我们母子分开。”
“我只要在别墅当个保姆,能照顾孩子看着他长大就好!”
我突然就笑了。
这是来给我道德绑架来了。
双目冷冷的盯着景云赫。
“要么她打掉孩子离开,要么离婚我走!”
“景云赫,我给你自己选择的机会!”
顾云帆的白月光惨死国外后,他痛苦了一辈子。
出于责任,顾云帆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和孩子。
但只有我们两个人时,他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。
我日复一日忍受着他的冷暴力,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个疯婆子。
可地震来临时,他却下意识将我护在身下,被掉落的天花板砸碎了半边身体。
临死前,他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,喃喃自语:
“陆敏敏,要是我这辈子没有遇到你就好了。”
我抱着他支离破碎的尸体,哭得泣不成声。
或许我早就该明白,顾云帆是个好人,他只是不爱我而已。
我后悔了。
若是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,我愿意用我的所有,换顾云帆一生顺遂。
温祁白继承温氏后,与我相依为命的奶奶患了癌症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上船跪在温祁白面前求他借钱给我。
温祁白一边将红酒倒我头上,一边讥讽开口:
“你一个卖鱼妹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,脏不脏?”
我苦苦哀求,他却派人将我押上拍卖台。
“起拍价一百万!别看这只是个肮脏的卖鱼妹,实际身材可正了,本人亲测,谁喜欢赶紧出价!”
我不堪受辱,跑下台跪他面前求他放过我。
温祁白却不以为然,不屑道:
“当初爱钱如命的你为了钱将我父亲推下海,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赚钱,你就应该懂得感恩!”
最终我被他硬生生拽上了拍卖台,成为了别人虎视眈眈的商品。
我知道他恨我入骨,可他不知道的是。
当初推他父亲下海的人,不是我。
结婚三年,傅沉舟公开他是禁欲大佬。
私底下却玩的极花,演员嫩模护士黄皮白皮黑皮,他统统不拒。
“禁欲大佬,原来只对妻子禁欲。”
我习惯了被外界嘲笑,每日仍对他嘘寒问暖。
结婚纪念日这天,我拿着订好的玫瑰刚从医院下班,就被他新宠的小护士一把推下楼。
我捂着人工心脏快要骤停的胸口。
颤抖着手拨急救电话却碰开了傅沉舟的电话。
“沉舟,救我!”
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喘声,被破坏了雅兴的傅沉舟朝我大骂:
“林昭,你别他玛恶心我了好吗?不装深情装可怜?要钱没门,要死你现在就去。”
我被人送到急救室时,只剩最后一口气。
妹妹拔掉特效药,死前将心脏捐给了我。
“姐姐,傅哥哥已经变了,当初你不改把心脏给这样的人,我们林家不欠他傅家什么,别这么卑微的活着了。”
攥着妹妹的亲笔遗书,我痛哭不已。
傅沉舟你我青梅竹马却从不信我。
既如此,那便永不相见!
结婚六年,顾辞桉每晚都找理由出门。
凌晨回来时身上总残留着吻痕和各式香水味。
我假装不在意,父亲意外车祸后是他出钱耗费大量医疗资源才得以挽回。
没成想,他的情人不顾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,将她绑在失控的旋转飞机上一整夜。
绝望的把口吐白沫的女儿送往医院,我颤着手拨通他的号码。
“辞桉,女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,求你了,不要纵容她。”
电话那头女人柔媚的娇声不断,顾辞桉的声音带着食之未遂的欲望:
“小孩子皮厚,跟她玩游戏罢了,死不了。”
电话急匆匆挂断,才五岁的女儿已经没了生命体征。
父亲得知后悲痛欲绝,一口气没上来,在病床上结束了生命。
“当年的车祸,是顾辞桉一手安排好的。”
我看见了他放在床头上的纸。
恨已入骨,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欠顾辞桉了。
嫡姐嫁入侯府第三年,姐夫便突发恶疾去世了。
为保姐姐地位,母亲让她向我夫君秦然借种。
我原以为他会顾及那是我的亲姐,不会罔顾人伦。
可他却不以为意。
“这是你亲姐姐,我理应帮忙!”
我百般拒绝母亲和秦然不顾我有孕三月将我囚禁柴房,眼睁睁看着嫡姐和丈夫进了内阁。
撕扯间力度过重,加之情绪过激,导致我见了红。
可没有人能听见我的求救,我也从没有一刻如此绝望过。
孩子仿佛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父亲,悄悄的离开了。
而我的夫君却和嫡姐一夜叫了三次水。
雪崩时,男友为了救摔断腿的我,独自下山寻找救援。
救援队及时将我救下了山,可男友却失踪了。
三年后,我在一条酒馆探店视频里,看到了那张令我朝思暮想的脸。
顺着地址,我找到了那家位于小山村里的酒馆。
令我魂牵梦萦的人就在眼前。
可他怀里却坐着一个与我有七分相似的女生。
他正小心翼翼的为那女生擦拭嘴角的食物残渣。
我心头一颤,哆嗦着手:“沈淮序。”
他看了过来,但眼神却十分陌生。
“你认错人了,我叫李牧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