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城所有人都知道,李家太子爷对数字“7”有着疯狂的执念。
最喜欢的球星是7号,最喜欢的月份是7月,最喜欢的车牌号是77777。
就连包养金丝雀都是凑齐了足足七个。
我命悬一线时,他不管不顾,他变着花样给七个金丝雀办豪华派对。
我瘫痪在床时,他看都不看,他豪掷千金陪着七个金丝雀环游世界。
他总和我说,男人玩够了,就会回家。
我信了,所以原谅了他七十七次。
直到,我在他最宝贝的保险柜里,发现了他亲手绘制的婚纱设计稿。
他熟悉的笔迹,是溢出屏幕的爱意。
“七七,你是我唯一的新娘。”
我才知道,他数字“7”所有的执念,都来自那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姜七七。
我心如死灰,颤抖着拨通了一个神秘的电话。
“你的交易,我同意了。”
我熬了整整两周做的品牌策划案,被妻子周雨彤转手给了她的邻居弟弟陈野,那小子在朋友圈晒出策划案封面,“感谢雨彤姐的指点,这个案子对我来说轻轻松松!”
我截图发给正在逛街的周雨彤问她我的策划案怎么成他的?
妻子的声音里带着商场背景音随意回答,“只是一份策划案而已,你重新写不就得了,至于跟小孩置气吗?”
我捏紧咖啡杯指尖发白,让她和我道歉也不理会。
我想好好对你的,但是你要把我的心血当成养弟弟的跳板,那就别怪我用策划总监的身份压人,把你们俩一起送进监狱。!
老公赶羊丢了羊群,背了50万外债。
我没日没夜劳作三年,凑齐债款。
当我背着一麻袋拼拼凑凑的散钱去还给赵建庭债主时。
却透过缝隙看到里屋一身影像极了在小日子打工的赵建庭,
正和一具白花花的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。
他们的对话轻飘飘钻进我耳里,有个女人用娇嗲蹩脚的中文细语。
[庭,能满足你的需求是我,请你和你老婆离婚吧。]
赵健庭轻吻着怀里的美人轻笑。
[离!怎么不离!还得等那黄脸婆回家继承了家产再离。]
[没想到演了这么出大戏也没能逼她回家向那有钱的妈低头。]
当众驳了谢怀野小心肝的面子后,他又一次拽着我去民政局离婚。
然后静等我在冷静期去给两人低三下四地道歉赔罪。
这是第三十次。
酒会上他搂着心肝秘书,享受手下人一声声恭维的“嫂子好”时,我端着熬了五个小时的补汤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在我红着眼,一声声地质问他时,他只心疼怀里美人娇柔做作的眼泪,冷脸将滚烫的汤从我头顶淋下,
“施映月,娜娜孤身一人来首都多不容易,你好意思上纲上线?”
男人的语气冰冷刺骨,现在的他,满眼只有秘书惺惺作态的眼泪。
以往我早就扑在他脚下,哭着求原谅。
可这一次,我没再挽留,转头在英国买下豪华庄园,下定决心与他一刀两断。
冷静期只剩最后一天时,谢怀野终于慌了。
他红着眼,打爆了我的电话,接通的只有我冰冷的声音。
“谢怀野,明天上午,民政局见。”
暗恋京圈太子裴明晔十年,我用尽手段,终于逼他订了婚。
订婚那晚,他砸碎酒杯,冷笑:“你就算脱光了,我也嫌脏。”
我不甘心,红唇高跟,媚眼如丝,只为让他动心。
他却连余光都懒得施舍。
直到结婚那天,裴明晔带回一个女孩。
干净柔弱,像朵小白花。
他看她时的温柔,是我十年都未曾得到过的温度。
我笑了笑,撕了婚约,转身就走。
当了这么久舔狗。我腻了。
陪江恒打黑拳十年到他成明星拳手,
庆功时我却见他搂着别的小姑娘,周围的人纷纷喊她嫂子。
江恒那双布满伤痕的手,此刻正温柔的为她戴上发带。
他目光轻蔑的看了我一眼,
“秦瑶,你们不一样。”
“你可以在格斗场摸爬滚打,小姑娘单纯善良,受不了那些打打杀杀。”
那天,我强忍酸涩离开。
江恒不知道,
家里老爷子早就为我备好了婚书,等着我随时退出这场大戏。
我与财阀沈辞成亲当天。
沈辞却牵着江家的千金踏入礼堂。
沈辞一把扯下我的红盖头,命令我把嫁衣脱下,为江家的千金穿戴好。
我只是莞尔一笑,当众褪下红色嫁衣。
穿戴嫁衣时,江家千金喊疼,沈辞狠狠扇了我一巴掌。
我嘴角渗血,依旧面带微笑。
“沈辞,我今天的表现你可还满意吗?”
“常相思,你还真是天生的贱骨头,果真是戏子无情婊子无义,不够,这还远远不够。”
随后,沈辞命人在我的脚下铺满尖锐的鹅卵石,要我为大家唱戏助兴。
我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我知道,沈辞爱我,我对沈辞使用了长达七年的媚术,即使他再恨我也不会减弱爱意,只会痛苦千百倍。
沈辞,待我大仇得报时,不知我们谁会更痛苦。
月子里喂奶。
婆婆说我的奶头脏不能给孩子喂。
转身就当着我老公的面。
把自己的塞进孩子嘴里。
导致我小孩半夜因为细菌感染进了急诊。
我守着孩子到凌晨,醒来就看见家族群里婆婆在哭惨。
「儿媳一觉睡到下午,小孩还在医院,我这命真苦啊!」
转头发现婆婆帮着老公出轨我亲妹妹。
妹妹还扬言要当我孩子的后妈。
为了自己和孩子,我拨通那个久违的电话
8岁的时候我在福利院的树上和裴渊对视,他说
“跟我回家吧!”
他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,在院子里种我喜欢的蔷薇,
在我生病的时候没日没夜的守在床边,
我第一次表白,他摸摸我的头说我还小,
我以为长大了就能嫁给他。
可是我却看到了他订婚的新闻,
订婚宴当晚我把裴渊绑上了床。
我舔掉他喉结处的血,他红着眼骂我下贱,
“裴渊,这场虚伪的亲情剧本,我已经演够了!”
十三年前,我替老公客户安冉看孩子,睡梦中压死了她的双胞胎。
老公秦浩然砸锅卖铁赔的倾家荡产,又跪求三天三夜,才获得原谅,改判死缓。
我不愿拖累,果断与他离婚。
出狱后,我拖着积劳成疾的病体,在夜总会给人按摩讨生活。
扭头却看见安冉带着双胞胎,亲昵的抱着秦浩然。
“老公,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三年纪念日,晚上早点回来。”